,远远看去身体娇弱,一丝淡淡的中药味飘进她的鼻尖。
两个侍卫见她一直往巷子深处走去也不知该不该继续跟,其中一人决定先回去禀报,莲华懒得理他们,又跟了一段时间直到看着那个少妇进了一家酒楼。
“喂,和你们将军说,今晚,我要住这里。”莲华弹了个小石子到酒楼的门口。
侍卫也不敢怠慢,忙不迭的复命去了。
莲华走进酒楼坐下。
“客官,请问,打尖还是住店?”店小二将抹布往身后一甩,利落的给她上茶。
“我刚才看见一个女人进来,是你们店家么?”莲华小手在桌子上敲击着。
“是咱们这儿的老板娘。客官可真是眼尖。”小二讪笑着,细细打量着她的穿着,很普通,只是足底那双蜀绣的鞋子恐价值千金。
“将你们这最好的菜每样来一份。还有,”她轻轻放下一锭银子,“让你们老板娘来给我上菜,我,对她,很感兴趣。”
“是,是,小的这就去办。”
莲华听到整齐有力的脚步声,看向门口。
果然,玄寂扶着沉溪,萧晟带着几名亲信都跟了过来。
这种被人时刻监视的滋味,真不舒服。
小二眉开眼笑的过去招待。
莲华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萧晟,冷哼了一声。
沉溪双眼蒙着布条,莲华将小食和茶水一一递与他,很是乖巧。
这时,老板娘端着两个菜走了过来。
莲华朝她笑笑,“这是什么鱼?”
“叔嫂传珍。”
“哦?”沉溪微微抬起下巴。
“相传古时有宋姓兄弟两人,满腹文章,很有学问,隐居在西湖以打鱼为生。当地恶棍赵大官人有一次游湖,路遇一个在湖边浣纱的妇女,见其美姿动人,就想霸占。派人一打听,原来这个妇女是宋兄之妻,就施用阴谋手段,害死了宋兄。宋家叔嫂上告后反而被一顿棒打。回家后,宋嫂要宋弟赶快收拾行装外逃。临行前,嫂嫂烧了一碗鱼,加糖加醋,烧法奇特。宋弟问嫂嫂:今天鱼怎么烧得这个样子?嫂嫂说:鱼有甜有酸,我是想让你这次外出,千万不要忘记你哥哥是怎么死的,你的生活若甜,不要忘记你嫂嫂饮恨的辛酸。弟弟听了很是激动,吃了鱼,牢记嫂嫂的心意而去,后来,宋弟取得了功名回到杭州,报了杀兄之仇,把那个恶棍惩办了。可这时宋嫂已经逃遁而走,一直查找不到。有一次,宋弟出去赴宴,宴间吃到一个菜,味道就是他离家时嫂嫂烧的那样,连忙追问是谁烧的,才知道正是他嫂嫂的杰作。原来,从他走后,嫂嫂为了避免恶棍来纠缠,隐名埋姓,躲入官家做厨工。宋弟找到了嫂嫂很是高兴,就辞了官职,把嫂嫂接回了家,重新过起捕鱼为生的渔家生活。”
老板娘刚说完,隔壁桌萧晟的手下便哈哈大笑,“也不知那嫂嫂是否和那小叔子勾搭到一起了。”
“下流。”莲华啐了一口,“老板娘,你说的故事我很喜欢,你家做的菜味道也很好。”
“小客官过奖。”
“是不是你们这每一道菜都有一个美好的故事?”莲华好奇的看着她。
“有的是民女胡乱遍的。”她羞赧一笑。
“可以多多说给我听么?”莲华天真的笑。
“等打烊后,小客官来厅堂便好。”
“谢谢您。”莲华心满意足的用筷子夹起一块鱼肉放到沈溪的唇边,“师傅,尝尝,老板娘手艺了得。”
沈溪握住她的手,“你自己多吃些。”
萧晟看了眼一旁的玄寂,小和尚专心致志的吃着自己面前的青菜豆腐,带着一丝岁月静好。曾几何时,他向往的也不过是如斯岁月,和心中喜爱的女子朝朝暮暮而已。
莲华扶着沈溪上楼,转身对玄寂说道,“小和尚,你和萧晟住一间吧。”
萧晟大方一笑,“行啊,我还能向小师傅求教佛法。”
一行人总共要了四间房,店老板乐的合不拢嘴。
莲华替沈溪宽衣,又替他抹了脸,“师傅,鱼龙阵,很难破么?”
沈溪笑笑,“不难,但是阵的生门是火。”
莲华握紧了手,“有人知道师傅你五行术的弱点。”
沈溪颌首。
莲华见沈溪沾水在桌上写字,凑过去看:若非萧晟通敌,就是北疆有人故意针对。
“都是我连累了师傅。”莲华气的直跺脚。
沈溪眉梢微挑,“你不是从七年前就开始连累为师了?”
莲华耳根发红,在他额间烙下一吻,“我们是互相连累。”
“这么晚了还出去?”沈溪听见门栓的声音。
“我去找老板娘听睡前故事。”她晃了晃脚上的铃铛。
“为师也可以说给你听。”
“师傅的故事要等我回来。”莲华娇笑着跑走了。
沈溪躺在床上,一直没睡,莲华与老板娘在厅堂的对话他听的一字不漏。
莲华回来的时候还带着嘤嘤的哭泣声。
“听故事还能听哭?”沈溪在黑暗中问道。
“师傅。”莲华扑进他怀中,“她要死了,要死了。”
“世人皆有生老病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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