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类似这样的事在业内有不少传说,比如某位早期大神纯属出版商“造星”的产物,名下其实有好几个人同时写作;再比如前几年某家出版商“分裂”,一位在业内口碑很好的编辑带着一大波员工出走,成立自己的公司,振臂一呼之下许多作者也换了投稿方向,后来却慢慢有传言渗出,说那位口碑很好的编辑从未存在过,不过是大家一起树立起的一个对外形象,这次是想出走的人把这个形象也从老东家手里抢走了。
林林总总,不一而足。
说不清是真是假,但足以证明这样的顶替可行。
玉篱从未在公众面前露过脸,笔名之下到底是谁,谁知道呢?
宋墨目瞪口呆:“这特么……科幻片儿还是恐怖片儿啊?”
陆诚笑了一下,未作置评,只说:“你想想,如果这是真的,让她当代笔是不是很屈才?”
“那当然是啊!”宋墨拍桌子,接着又疑惑,“可你要挖她,她为什么拒绝?你给的价低了?”
说完自己就觉得,这不可能。
没有抄袭的劣迹,玉篱就是难得一见的现象级作者,以陆诚的行事作风,不可能在面对这样的作者时在钱上计较。
陆诚叹气,把早先与谢青通话的经过告诉宋墨,苦笑道:“她不愿意低头,觉得自己没错,就想带着玉篱这个名字,把是非曲直争明白。”
“哦嚯,这妹子……”宋墨干笑两声,“有风骨,要搁我肯定算了。窝囊气嘛,受一回就受一回。”
换做大多数人,大概都会算了。
网络上最不缺的就是重新开始的机会,尤其对于有真才实学的人来说,重新开始没什么困难。
至于窝囊气,人生在世,谁不会吃几回呢?
可她偏偏不要。
陆诚无奈于她的较真,又佩服她的较真。
出于对文学的情怀,他想帮这样的人。
但这谈何容易。
在网上,想给人泼脏水很容易,大众是容易被煽动情绪的。漫说玉篱这样有“实锤”的黑料不好洗,就算没有实锤,只要有心想黑,匿名开一个帖子,发一些模棱两可的截图、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大家就被带着走了。
如果有人站出来提供反面说法为对方解释也不要紧,连删回复都不用,“选择性失明”就已足够。跟风黑的人有了先入为主的概念,也会选择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东西。
黑一个人有多简单,洗白一个人就有多难。
讨伐邪恶可以轻松满足大家想当英雄的心态,所以利用邪恶挑唆情绪很容易。
而真正的真相,往往并没有这样的力量。
“我现在不知道怎么帮她。”陆诚缓缓摇着头,“抄袭的事半个月内上热搜了好几次,现在把她签过来,就算重新写出好作品,引起反效果也是必然的。”
“那肯定。而且‘她’之前还发过退圈声明,这样说回来就回来,能被嘲到再上一次热搜。”宋墨咂了声嘴,“先把这事情弄清楚怎么样?该找律师找律师,该打官司打官司啊。”
“也很难。”陆诚平淡道,“她自己也没弄明白究竟怎么回事。”
这也就意味着,更没什么证据。
“而且这样就算能打官司弄清原委,大概也达不到她想要的效果——‘网友都健忘’这说法你听没听说过?打官司一年能打完就算很快了,到时热度早已耗尽,即便胜诉,转发能有个四五千我看就顶天了。”
掐抄袭时天天上热搜,洗刷冤屈转发四五千。
这意味着大多数人都看不到真相,在大家的印象里,“玉篱”依旧会带着“抄袭狗”的tag。
这种公正,恐怕比得不到公正更让人窝囊。
“这是不好办啊……”宋墨自言自语,焦虑地搅合咖啡,“她自己怎么说?”
“她说要通过法律途径解决,但我觉得——”陆诚回想谢青的倔强,“她对于解决问题的想法可能有些理想化,没想这么多,可能觉得自己熬住攒够钱打官司就能解决吧。”
从先前的接触上看,谢青对网络的了解也确实十分有限。
这是她的短板。
宋墨“喔”了声,继续思考策略,半晌却还是摇头:“我也没招。”
没招,他却说不出劝陆诚不管的话。
诚然这件事他们完全可以做到“事不关己”,但就像陆诚刚才说的“出于某种情怀”,他心里也有一股气撑着,让他想要仗义执言。
可是能怎么办?
什么样的话题能一直维持广泛的传播量?
别说作家圈了,娱乐圈都没有几件事能这样延续热度。
陆诚深吸气,又一缕缕地吁出来:“一起想个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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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谢青写稿写到兴头上,突然一个电话打进来,她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拿起一看,是宋墨。
“喂,宋哥?”谢青接通,听到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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