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实在艰难。牛红叶便上前对念念说道。“我先替你打两把,咱们先赢点瓜子,稳住阵脚再玩。”
许念念汗都出来了,连忙就给牛姨让位了。
许明朗一见牛姨上桌,并没有太过在意,他心里想着,也就他爸爸麻烦点,眼睛尖,打牌也有技巧,他才会输呢。要是牛姨,他应该不会叔。
可牛总过来一后,一看见牛红叶上牌桌便呆住了,连忙说道。“你居然又上牌桌了,这不是欺负人吗?”
许明朗听了这话,便是一震,正想向大舅舅求证,却见谈话间,牛姨已经轻易自摸赢了一把“七对”。
没办法,许明朗只得乖乖上交了瓜子。
这时,牛总却笑呵呵地搂住大外甥的脖子,说道。“红叶一上牌桌,运气就出奇好,而且这人一打起麻酱来,就有些六亲不认。你真不该那么欺负念念,怎么就换这人上牌桌呢。”
只可惜,许明朗在想后悔也来不及了,他倒是想向大舅舅求助。“大舅舅您也帮我来几把吧?”
只可惜,牛总宁愿给外甥外甥女发大红包,也不愿意跟他妹子一起坐在牌桌上。
就这样,牛姨果然如她自己所说,帮着许念念赢了一大把瓜子。
后来,牛姨见瓜子也差不多了,便喊了许念念过来玩。
可许念念却完全不顾哥哥给她使眼色,又说道。“我还是看您玩着乐,我就先在一旁学习吧?”
许明朗看着自己的一小撮瓜子,顿时也变成了苦瓜脸。没办法,谁叫他刚才笑话妹妹呢?这也算是风水轮流转。
等到许父把饺子端上桌来,麻将终于告一段落。
许明朗看着自己面前仅剩下的几颗瓜子,顿时觉得很悲伤。再看姥姥姥爷也并不比他好多少。果然一上牌桌就六千不认。
这时,又见牛姨把一大把瓜子塞在许念念,温声说道。“等吃完饺子,你再慢慢吃。”
许念念点头应下了,又故意磕了一颗,说道。“好吃。”
这许明朗可给气坏了,去年也是,今年也是。好像一坐在牌桌前面,他就没有运气好的时候。果然玩牌还真不是什么好事,以后除了陪着姥姥姥爷玩,他可不玩这些了。
牛总看着他那张暴躁的小狗脸,也笑道不行,又说道。“你刚刚不欺负妹妹,至于输个精光吗?”
“……”许明朗一时无语。
不过好在这时,姥姥悄悄给他夹了个饺子放在碗里。
许明朗看着饺子,也就没那么生气了。
没办法,牛姥姥给他的饺子,扁扁的形状都看出来了,一看就是里面夹带私货的。
许明朗夹起饺子,放在嘴里一咬,果然蹦出一个五分钱的钢镚来。
牛姥爷便说道。“得,看来咱们朗朗明年要发大财。”
大舅舅也起哄道:“这还真是个好兆头,明天必定金榜高中,考上好大学了。”
全家人又凑在一起说一些吉利的话。
一时间,许明朗心里也十分痛快。
虽说打麻将他输了,可家里人却把最好的祝福,都送给了他。这才是难得的礼物。
这一晚上,年轻的也有熬一宿的。许念念那样年纪小的,姥姥姥爷那样身体不好的,却早早回房睡了。
到了第二天,许明朗数着老姥姥爷,大舅舅,牛姨和爸爸给的红包,脸上满是快乐。
可属于他的春节也就这样热热闹闹地过去了。其实真正算起来,许明朗也就休息了大年三十一天。到了大年初一,他又自动自发地拿起了课本。
去年他们一家还去地坛庙会玩了,可到了今年,许明朗却没心情去干那些,仍是关在房间里,闭门读书。
许念念体贴哥哥辛苦,便也说不去庙会了。
只不过她却跟着父亲串亲戚,送年礼。
虽然念念还是有些放不开,话也不多,可倒底乖乖的能跟长辈都打个招呼了。
亲友们早就习惯了她的腼腆,倒也不说什么。
后来,许父便跟他媳妇说,“咱们念念现在居然也会人际往来了,实在难得。”
牛红叶听了,也觉得很欣慰。
就这样,1986年的春节算是过去了。
过完春节后,高考就进入倒计时了。
学校里每天都能看见布告栏里写着,距离高考还有多少天。
许念念这些高一的倒是还好,可许明朗他们那些高三生,就开始发疯似的学习了。
许明朗那样的,现在也算不错了,却仍是恨不得多长出两个脑袋来。
霍珍珍上次期末考试没能如愿赶超许明朗,心情似乎也不太好。
听霍子航说,他堂姐在春节时都在拼命念书。这次似乎真的铁了心,要跟许明朗较劲了。
只可惜她进步,许明朗那边也没放松,两人完全就是较着劲学习。
要说许念念身边这些高三生,除了霍子航早早决定不参加高考的,其他人都陷入了一种无法言说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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