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面好好坐着。”
他的气吹在她的耳朵上,让她右面脸颊痒痒的。
“流氓。”她小声说。
他们白天去叶篁篁的小公寓收拾了些衣服。葛笠说要去的地方是东南亚,让她带薄点的衣服。叶篁篁此前只去过美国和欧洲,一时有点暗暗的小期待。等到初三在机场碰到徐行,她就有些诧异,还是徐行自己做了解释,“老大在东南亚有点生意,让我跟着。”
叶篁篁看了眼旁边正无动于衷刷着手机的男人,想说自己不去了的,又一想,如果真说了,未免显得自己太在乎。本来也不是什么真婚姻、真夫妻,那么,弄一个不是真的蜜月,也没什么可计较的。
她也就没说什么。
有人在终点的机场接他们,“葛先生、葛太太、徐先生。”叶篁篁还是第一次被外人叫葛太太,一时有些尴尬。
车子穿行在城市,从天寒地冻中到这仿如夏天、满眼青绿的地方,一时心情也随之轻松了些。
接机的送他们到了酒店大堂,“我们孙先生晚上给三位接风,我在这里等三位。”
等进了房间,叶篁篁说,“我有些累了,晚上吃饭我就不去了。”
“不行。”
叶篁篁不想和他争辩,“反正我不去。”
葛笠皱眉,“你闹什么别扭?”
“随你怎么想,反正我不去。”
她想去洗个手,他堵在前面,“叶篁篁,到现在了你说你不去,是故意给我难堪?”
他的阻拦让叶篁篁忽的蹿上了火气,“我嫁了你,我让你睡,但我的人身自由总还是我的、没有被你限制住吧?”她看他要说话的样子,就又来了一句,“你无非就那些手段,爱干什么随你的便。反正不管我去不去,你都是晚上那些。”说完,一拨拉他,“无聊。”
他把她拽回来,“把话说清楚,来时还好好的。”
“那是你觉得好好的。我对你的什么工作、什么朋友,没兴趣。”
他的眉头聚起,“叶篁篁,你好好说话。”
叶篁篁让他三阻四拦的火气更大,“别居高临下的对我要求这、要求那,我说话好的很,你不爱听就不要和我说话。”
她又要走,他又拉回来,把她往墙上一推,手撑在她要去的方向,“叶篁篁,我让你好好说话。为什么来之前还好好的,到了就变脸?”
“我说的也够明白。因为我对你的工作、你的朋友没兴趣。我不想介入你的生活,也不想在你的那些人面前演戏,那既没有必要,也不在条件里,明白了?”
他皱眉,“演戏?既然你觉得是演戏,那你为什么要答应来?”
叶篁篁气的眼睛都红了,“是你让我来的。”
“那我现在也让你去。”
“我来之前不知道要演戏。所以现在我告诉你,我拒绝,我不去。”
他看着她,“不用你怎么演,就是个正常场合,你不想说话可以不说,我们谈事情时你也一样可以……”
“凭什么?我凭什么要顶着个我不喜欢的名号、在以后和我生活也没什么交集的人面前去演戏?我凭什么要顶着个我两年后就会扔了的名号,让更多的人认识我?我凭什么?”
葛笠的脸难看了起来,“你早有这想法,就不要答应出来蜜月。”
“蜜月是你的虚言假词。什么蜜月,你就是身边少人睡,要把我带出来。”
他脸色铁青,冷哼了一声,“叶篁篁,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就是个赔睡的。”
叶篁篁毫不示弱,“即便我是个赔睡的,也就一陪而已,也好过是三陪,你还没出那个价!”
他的拳握了起来,“好,叶篁篁,你记着你说过的话。”
他返身推倒箱子,翻出两人的护照,“不是赔睡的吗?这几天好好陪,别想一个人偷溜回去。”
他把门带的山响出去了。叶篁篁带气洗了手,仰面躺在床上,有点后悔为什么跟他来。
接机的人那一声葛太太提醒了她。她毕竟不是真的葛太太,或者说,他们毕竟不是真的两情相悦的婚姻。即便是这场所谓的蜜月,她不过是个添头。出现在他的朋友面前,算什么?
她躺了一会儿,决定出去吃饭,也顺便散散心。来都来了,总不能像在监狱似的,在房间里关着吧。
夜色已经初上,她也不打算走多远。酒店在繁华之地,治安应该也还不错,她打算顺着走走,找点吃的,再走回来。
她换衣服下了楼。有儿童在卖花环,香气扑鼻,有许多年轻的观光客在买,叶篁篁也买了一个,但没好意思像其他同龄女孩儿那样戴在头上。潜意识之中,好像觉得自己已经老了,不好意思做这些少女才有的动作。
花环不是花,如果不戴在头上而是拿在手里,既不大好拿,又有些奇怪。叶篁篁拿着走了一阵儿,后面有人说,“花环怎么不戴着?”
她转身,居然是林致楚。
她一时有些愣,揉了揉眼睛,见他笑,“怎么?不认识我了?”
叶篁篁看看四周,“你怎么在这儿?不是在澳大利亚吗?”
“本来是去读书的,”他有些自嘲,“但其实也没什么意思。”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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