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别想跑。你要是乐意,我也不在乎这么随着你,一上一下的颠。”
叶篁篁要哭了。两人契合紧密,她自己都能感觉到有湿热的东西在渗下。
“选一个。选了就放过你。你选什么都行。”
叶篁篁的声音又娇又委屈,“那我选第一个,你不会报复我吗?”
“不会。但会像你说的,什么条件、什么价格,拿回什么东西。”
“那第二个呢?”
“我不会让葛太太受委屈。”
“可是,对你,我还是有很多的疑团。比如说——”
“就你现在知道的做出选择,你就当我没有原因的强了你。”
她的声音带了一点点的哀求,“葛笠。”
“没有证据能够推翻既有事实的事情说出来也没有意义,苍白无力,反倒容易引起质疑和嘲笑。所以,你这次使出来的招数,也让我大吃一惊。”他轻笑,“果然还是不太笨,就是得逼一逼。”似乎为了实践他的话,他动了几下后,却又停住了。
强烈的感觉袭了上来,让她遽然想留住那突然的离去。她用力抓住他的手臂,随之一阵无意识的紧缩让他也没忍住的出了声。
他缓了口气又说,“叶篁篁,你也可以不回答,自己这么做下去。”
她走又走不了,又不想回答,这样卡着也不是事儿,于是心一横,扶着他的肩,不那么有韵律的动了起来。
他和她都大汗淋漓。她毕竟没有经验,也不知哪里不对,总也使不上劲,虽然解了些渴,但杯水车薪,越喝越渴。
她难受的叫了声,“葛笠。”
“嗯?”
她羞的就是说不出来后面的话,只好说,“你让我走嘛。”
“不行。”
她又难受的折腾了几下,往下落的时候,使劲的往他身上靠,两个人胯骨碰撞的都有点疼。他逗笑,“是不是觉得有点短、怎么也够不着平日的位置?”
她气恼的看着他。
“你给我答案,我给你,”他故意停了停,才又补上两个字,“解决。”
“葛笠,你就坏死了。”
“就个答案,什么都可以,但选了就不能反悔。”
“可是,你为什么要在意这件事?我对你,应该也没有这么重要才对。”
痛苦从他眼中一闪而过,“大概是因为我既然娶了太太,总还是希望太太对我也上心些,不要老和我吵架。”
叶篁篁的自我控制力处在崩溃的边缘,他偏偏又往前催了催。是他说的,即便是他动,也依然不是平日的位置。还真是他说的,是短,那些些缕缕的拂来拂去,就是够不到。
叶篁篁羞惭难当。
他偏偏说,“其实对于男人来说,长与短,只与征服有关,ròu_tǐ感受还在其次。不说我们就继续这么耗着。”
“葛笠,你就坏死了!”
“那你要不要试试,和一个坏坏的男人闹别扭,是什么感受?”
“可是我、我……”
“我说过,我不会让我的葛太太受委屈。”
她捂着脸,“不行,不行。”她怎么能这样做呢?她不了解这个男人,她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他还是、还是……她怎么能这样做呢?
“那我们换个问法。叶篁篁,我问你,是不是以后再吵架时,你不会给我甩冷脸、说你只是卖给我了?是不是我也可以向我的朋友介绍,这是我太太?”
她的脑子纷乱,生理和意志的忍耐都到了极限。
她的念头散乱的飘浮着。一个念头劝她选择交易,因为这个看似最安全。一手钱、一手货,互相无牵挂。
但另外有更强烈的念头,劝她试试——既然他要,那就试试。除了他之外,她也不可能再有更好的去处。
她的声明已经发出,她的背后是万丈深渊。无论是利益,还是声誉,她都面临着不可选择的境地。他的建议像是从悬崖上方垂过来的一条葛藤,也许不够牢固,但如果成功了,她也许真会逃出生天。
试试而已。
到了这个境地,已经是一无所有。
试试而已。
在这游丝即将断裂时,他说,“叶篁篁,斯德哥尔摩也不过是别人施下的魔咒。当年你既然有勇气把我送进监狱,又怎么会在意别人施下的一点魔咒?让他们都见鬼。”
最后这句话催断了她最后一点犹豫。“让他们都见鬼。”委曲求全的这几年,已经让她忘了这句话是什么感觉。
她松开了手,“好。如果你的要求不太多也不太高,对我也不坏,我也可以试一试。”
他眯起了眼睛,“我说过,选了就不能反悔。”
她喘着气,“我只说试试。而且,我只是答应你,以后不会再说我是卖给你了。我也可以,”她咽了一下,“也可以被你介绍成你太太。”
他看着她,“不反悔?”
她想了数秒,慢慢的摇一摇头,仰起那已经熬的有些发红的眼睛,“后悔我能怎么样?逼到这个程度,你我都知道,我没有别的选择。”
他注视着她。
诚然,所谓的选择,不过是让她自己说出来而已。像垂死之人,你递给他一根稻草,问她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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