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息。
谁也没有料到,春节结束后,股市连续暴涨,而且是全方面的普涨,金叶商业也在其中。真是时也运也,想一想最艰难时自己四处求助无望的光景,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也只有他还愿意伸手。
只是一波方平、一波又起,谁知道又曝光出协议、惹出交易所问询的事。真叫是命,叶篁篁想,她就跳不出这个圈子的命。
叶篁篁心心念念的惦记着交易所的回函,葛笠却总说不着急。终于有次吃饭时又说起了这个问题,叶篁篁急的脱口而出,“大哥,这是有时间限制的。”
“叫我什么?”
叶篁篁没好气,“你不是这点便宜也要沾吧?”唯恐他又借题发挥,叶篁篁赶紧说,“你到底在等什么?”
葛笠取笑她,“你就是沉不住气,才屡次上我的当。”
“我怎么沉不住气了?都是很着急的事情好不好?”
他笑出了声,“要等着你的人,等不到也不会罢休,会再想别的办法让你再来。而不想等你的人,会想办法提前走,免得被你找上。所以,你急什么?”
叶篁篁不服气,“哪儿有的事?就像这次我来找你,如果不是赶得急,就被你关门外了。”
“那你要不要现在去试试那个电动门,看它开阖时的力量,试试是不是你能经受住的?卡在门口,不上不下,进不去、出不来,又着急要进去的时候,最好盘问口供。”
叶篁篁的脸腾的红了,“葛笠你简直是混蛋!混蛋加流氓!”
葛笠哈哈大笑,“我就是说那个门而已,你想成什么了?”
叶篁篁站起来隔着桌子就要撕他的嘴,让他只手挡住。两个人闹了一会儿,他说,“好了好了,葛太太你别害羞了,和我你害什么羞?”
叶篁篁愤愤,“呸!”
葛笠看着那红布一样的脸,“好啦好啦,这说明我是在等着你,你也不输什么,嗯?”
叶篁篁咬了口小包子,“你是赢了当然不觉得什么。”
“我赢了什么?经过上一回,你也知道了。借婚姻澄清我的名誉,你爸给我的股份,我都可以放弃。为名为利,我都放弃了,你来找我我还愿意帮你,我赢了什么?”
“张谨说,你还握着我们家的表决权。”
他呵呵的笑了,“你爸的股份当时简直快要如同废纸了。我出钱赎回来、交还给你爸。我即便要个两年的表决权和两年的股份收益,过分吗?”
叶篁篁不说话。平心而论,他说的不错。当时如果不是他,现在只怕股份早已易主。这一点上,她念他的好。毕竟,她家和公司的困境,不是他直接造成的。所谓如果不是他、她早就嫁给了林致楚,也不过是假如而已。她没打算那么早结婚。而在结婚前曝出危机,她也不确定,林家还会不会要她。
想到这里,她就有些黯然。
“你别总把我想成坏人。除了那一回,我对你怎么了?倒是你,一言不合就闹别扭、甩小性子,我那天要真是上了你,你是不是也就是偷着跑回国?”
“什么叫偷着跑回国?我当时有给前台留过话。后面手机被抢,也不是我愿意的。”
“我把你卡在门外冻了那一会儿,还以为你长教训了。再嘴硬,看我不收拾你。”
叶篁篁不敢说话了,瞪了他一眼,气堵堵的夹菜吃。
“小样儿,我还没和你算和林致楚开房的账。”
“都说了不是,我当时总不能睡大街吧?”
“那拿着花有说有笑,也是没办法?”
“那是我自己买的、我自己!瞎吃什么醋?”
他愣了下,脸皮居然泛起了点可疑的颜色,他低头扒着饭,“我只是觉得你还有心思理那个抛弃你的小白脸,也够心大。”
叶篁篁的嘴上不示弱,“他又没怎么伤害我,只是太孝顺了,听他妈的。”
他刚夹了个老醋花生,所以话里也带了点酸溜溜的味道,“这个世界真是谁弱谁有理,谁强谁是坏人。”
绕到过去的事,叶篁篁就心里不好。她不想就这再说下去,于是说,“喂,回函的事,你到底怎么打算的?”
“让他们等着,哪儿那么容易就让他们知道想知道的东西?”
叶篁篁怔了怔,“葛笠,你就坏到骨头、坏到到家了。”
他懒洋洋的说,“像你这种又傻又作的小白兔,如果不是我,家和骨头都早没了。”
叶篁篁反唇相讥,“你有脑子、不傻、情商高,蜜月做成了工作。不,是把去工作说成是去蜜月。”
他愣了下,忽然大笑,“叶篁篁,原来你是为了这个啊。”
叶篁篁没留神自己的一时口快,有点窘,她急急的要解释,“我只不过是说……”
他弯下腰,瞅着叶篁篁的脸,“老孙特别好奇你,我和他刚好也有些生意上的往来。带你去他那儿,也顺便和他谈点事情,这种滋味你也吃。”
叶篁篁急的脸都红了,“谁说我吃这滋味了?我不过是觉得自己太不值罢了。”
他琢磨了一下,眉开眼笑的说,“怪不得那天说的那么难听,什么陪.睡的,原来是自尊心受到了贬损。”然后又拍了下她的头,“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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