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搜查的她的房间,秦桑恨得眼睛都发红了。
这些蛮夷!
这些没有开化的农村人!
她就知道农村不好,都没有什么自主权。在市里的话,没有人敢这么随意去搜查别人家的房间,但是在农村,一个大队长就敢去搜查一个女孩子的房间。
张军才不管秦桑在想些什么呢,他将铁盒子拿到秦桑面前,说:“这个铁盒子是在你的房间里找到的。”
“那玉佛那么宝贵,你应该是装在这里面。钥匙呢?打开给我们看看。”
秦桑斜睨了一眼张军,而后撇过头去,冷冷冰冰地吐出两个字:“没有。”
“没有钥匙。”
有钥匙也不给他。
她后悔了,她不应该将那一个玉佛给藏到这铁盒子里头的,她应该将这个玉佛给放到柜子里或者枕头底下的。
反正这农村里也没有几个识货的。
张军冷笑,说:“你以为说没有钥匙我就没有办法了吗?”
于是,在秦桑惊恐的眼神下,张军像刚才一样暴力地将这一把锁给拧开。
“我刚才只是客气地问一声而已。”张军冷笑,脸上全是不屑,“就算你不给我钥匙,我也能将这一个铁盒子给打开。顶多费一点力气而已。”
“我老子吃过的盐给你吃过的米还多,想要我面前耍无赖,想得倒是美。”
秦桑抓狂,瞪着张军,大声地骂着:“张军,不经过我的同意,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竟然就这么将她的铁盒子给打开!
“为什么不可以?”张军冷笑,“在这黎星大队,我就有这个权力。你试图败坏我们大队的风气,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
说着话,张军将那一个铁盒子给打开,露出这里头的东西。
周东仓看到了,惊讶地叫出声:“你们做知青的都这么有钱有票吗?”
这满满一个铁盒子的票和钱,也太多了一些,他们整个大队的钱加起来估计都没有这个秦桑多。
“怎么可能?”季冬立马就应着,“就是秦桑多而已,我们穷得要死。每天累死累活去挣工分,刚好赚够分粮食的工分,哪里还赚得钱?”
大队里那一些挣全工分的人,年底才会有钱分,他们这些知青,赚得工分够抵粮食都不错了,哪里还有多余的钱?
就像原主一样,全靠家里人补贴。家里人不补贴,他估计饿得有上顿没有下顿。
“对的。”钟蓁在旁边应和着,“也就是秦桑多钱而已,我们平常穷得连顿肉也吃不上。”
钱财不可露眼。
她们可不能给大队长和支书留下一个有钱的印象。反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张大虎在旁边看得眼睛发红。
那些钱和票他都非常熟悉,是他送给秦桑的。
他爸进监狱之后,他家没有了主要经济来源,吃得喝得都比不上从前。他就想着能不能从秦桑那里要一些回来。
他是开了这个口了,但是秦桑却说那些钱和票全都花完了。
但是现在这一铁盒子是什么?
秦桑骗他,秦桑这个婊/子竟然敢骗他!
她还有那么多的钱和票,竟然舍不得给一些他!
张大虎气得要命。
这些钱和票本来全是他的啊。
张军从那一个铁盒子里拿出那一个装着玉佛的袋子,从里头拿出那一块玉佛,放到张大虎面前,问着:“张大虎,你看,这是不是你家的玉佛?”
张大虎只看了一眼,而后急忙点头,说:“是的。这一块就是我家的传家宝。”
“我给了秦桑。”
“所以,今天这事不是我强迫秦桑的,而是秦桑勾/引我的。”
“放屁。”秦桑在旁边听到,气得直爆粗口,说,“这玉佛是我家人给我的。他们想到我要下乡,就送了这个玉佛给我,保佑我在这一边平平安安。”
“你说是你送给我的,有什么证据?”
张军暗忖,这个秦桑也真够牙尖嘴利的,都到了这个地步,竟然还不肯承认,还要想借口。
“张大虎,你可是有证据?”张军将那一个玉佛拿靠近张大虎一些,方便张大虎看清楚。
“有的。”张大虎点头,说,“我小时候调皮,不懂事,拿刀子来玩,看到这玉佛好看,就在玉佛的背后划了一道。大队长,你用手来摸摸,是不是在摸到一道裂痕?”
秦桑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自从这玉佛到手之后,她几乎天天都戴着这玉佛,又因为过于喜爱的原因,她还经常摩挲着这一块玉佛,自然是知道这一块玉佛后面有一道浅浅的裂痕。
她之前还以为是技术工人在做雕刻这个玉佛的时候不小心给弄到的,当时还暗暗可惜,没有想到,这一个裂痕竟然是张大虎给弄的。
这么珍贵的玉佛,张大虎竟然舍得去弄这一块玉佛?
张军伸出手去摸了摸了那玉佛的背面,果然摸到了一道浅浅的裂痕。
“果然是有。”张军说着,将那一块玉佛递给周东仓。
周东仓小心地拿着,也摸了一下,果然摸到了那一道裂痕。
“真的有。”周东仓大声地说着,脸上竟然带着浅浅的笑意,“这玉佛背后真的有一道裂痕。”
张大虎朝秦桑得意地笑了笑,说:“我家的东西,我们家的传家宝,我怎么可能不认识?就算我找不到证据,我也有别的证明方法。”
只不过,那一种证明方法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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