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下次还是在efychia订好了,支持老婆的生意。”
“在干什么呢?”
“都过去了,都过去了,没人会怪你的,没有。”
她才二十四岁,也像时下的年轻人一样,喜欢玩手机,只是狂热程度不算是太深而已。
所以崔云衣和安小贝都很喜欢他。
“我想你了,云衣。”电话那头的江维之来了话题一百八十度华丽丽地大转变。
那痛,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她就无声无息的,一动不动的坐在床上,眼睛失去了焦点,可却一直不停地掉着眼泪。
“在和向日葵拍照?”电话那头的人猜测道。
崔天衣永远也忘不了那天,他就看着自己的妹妹像一个毫无生气的瓷娃娃,坐在病床上,那小脸比洁白的床单还要白,是一种惨白。
“我应该陪在你身边的,而且新学期第一天我也应该送你去学校的。”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天,他是真的怕他那个爱叽叽喳喳的妹妹就这样离开了,从此远离他了。
“云衣,对不起。”江维之突然内疚地说道。
“小朋友,你是不是……认错人呢?”崔云衣放低声音,试图和婴儿商量着这件事。
这么一段断断续续,没头没尾的话,这世间可能也只有崔天衣能听得明白。
“啊——”一声惊叫划破了宁静的夜深。
对于一个八岁的孩子来说,吴子健这个孩子实在是太懂事了。每日都会自己来到店里,然后会一个人乖乖在二楼写作业,写完就到楼面帮忙,也从来不会和自己的妈妈有过半句怨言。
“维之,在外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为了应付,就随便吃两口,也不要一整天顾着忙工作,不顾休息了。人是铁,饭是钢,知道了吗?”崔云衣叮嘱道。
“云衣——”门被打开了,是云衣的哥哥,崔天衣。
崔云衣无聊地坐在花店里,干脆拿出手机来玩。
崔云衣猛地摇头,双手死死地捂着双耳,惊慌失措,面对这个咄咄逼人的婴儿,她是怕级了!
“妈咪?”看着眼前这个一脸笑靥的小孩子,还只是一个婴儿,只会爬行,连站起来走路也不可以,可是却很奇怪,却已经会讲话了。
“喜欢。”崔云衣毫无遮掩地回答道。
吴子健闻言点了点头,“谢谢云衣姐姐,我到楼上做作业了。”
面对婴儿如此激烈的情绪,崔云衣又被他吓到了,身子一个不稳,跌坐到冰凉的地上。
崔云衣抬起小手,小心翼翼地替婴儿擦拭着两行眼泪,柔声说道:“小朋友,你是不是跟家人走丢呢?你……知道你爹地或者你妈咪的电话吗?或者你住哪里吗?”
崔天衣抬手擦拭着她额头上如黄豆般大的冷汗,心里更多是担心,又到九月了,他妹妹每到这个时候,病情都会变得严重,看今晚这情况就知道了,看来明天还是得和云衣去一趟赵医生那里了。
崔天衣和安小贝自然也没有追问,他们相信这一切都过去了,过去了,只要她人还在,那就好了。
她开始变得沉默不语了,一天也不说一句话了,刚开始他只是以为她还没回复过来,可是时间长了,他意识到她是精神不正常。
这么多年她的病情都反反复复,时好时坏,特别是到的九月,这个折磨人的月份,崔云衣的病都会特发的严重。
在她绝望地闭上眼的时,她听到了好熟悉的喊叫声。
“小朋友,你是……谁家的孩子啊?”崔云衣看着眼前这个怪宝宝,忍不住问道。
“妈咪,我回来找你了。”
“你猜?”崔云衣心情好,如刚刚拍下的向日葵一样。
就在刚刚一声惊叫,他一听到已是闻声即赶赴过来了。看到她惊慌失措的抱成一团了,他便知道她又做噩梦了。自从那件事后,她的妹妹虽是活过来了,可是那件事对她造成太大的阴影了。
是安小贝,还有她哥哥崔天衣。
在她出院的时候,原本瘦小的她,更加纤瘦了,风大一点,似乎也能把她吹走。而她手腕上却多了一道永远也褪不去的疤痕,永远刻在那里。
“是啊,她跑去弄指甲了,店里只剩我一个人了。”崔云衣老实地交代道。
她也是在事后,她才从医生的口中得知,她怀孕的事,只是她割腕导致失血过多,最后孩子也保不住了……
崔云衣手里拿着的手机突然响了,吓了崔云衣一大跳,一看屏幕,崔云衣脸上便不经意经流露出淡淡的幸福了,接通电话。
这是一个婴儿会有的感情吗?
“刚看到你朋友圈,知道你不用上学,而且还在和向日葵拍照,所以才敢打电话给你,免得影响崔老师上课。”
太残忍了!太可恶了!
“知道,我只想给你个惊喜。”
在她害怕,在她无助,在她惶恐,只要是她需要有人陪伴的时候,她的哥哥都会出现。
他一身血淋淋的,眼睛,鼻子,嘴巴,耳朵全都是血。
那一年崔云衣只是大一,年仅十六岁而已。
许是见崔云衣不答话,婴儿的哭死更加厉害了,举起手,指着崔云衣,责骂道:“我爹地在我没出世……已经不要我了,你是我妈咪,连你也不要我了。你们都是坏蛋,都是坏蛋!”
崔云衣的任何联系方式在学校都是一件公开的事,毕竟她是一个老师,在教学上学生有问题就需要找她解决,所以公开联系方式是必要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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