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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星阑的头在躺椅靠背上摇了摇。
丁万和白婉婉对视一眼,都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丁万叹了口气:“能走么?”
“嗯,你们扶我一下。”
丁万和白婉婉俩人一人架着她一只胳膊,就这么把她给弄回了教室,一回到教室看班里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时星阑笑着跟白婉婉说:“估计都是被我好学的精神给感动了吧?”
她走到自己座位面前才发现自己桌子上的书都被翻的一团乱,然后还有人用红色的马克笔在书的封皮上写了字,像是故意不想让她认识似的,用英文画的ch。
时星阑在学校虽然无所事事,吃喝玩乐,但是除了熟的几个朋友,和其他人的接触也不多,基本上都不过是点头之交,学校里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她也不高兴参与,多半是从田瑶那里听一耳朵,所以她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谁弄的?”丁万看起来比时星阑更激动。
白婉婉站在旁边已经吓得不敢说话了,旁边看热闹的人不少,说话的没一个,要说没人看见是不太可能的,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丁万摔了凳子:“都聋了还是瞎了?我问这他么谁弄的?”
旁边有几个平时和他们一起鬼混的同班同学从外面结伴进来,看见这场面一脸懵逼:“干嘛呢?这是,班主任就在后头,马上就来了!”
时星阑拉了拉丁万的衣服:“帮我把凳子放好吧,回去呆着,这事儿回头再说。”
丁万翻了个白眼,把她凳子捡起来:“您可真够佛的。”
时星阑坐在凳子上:“我可没说不计较。”
班主任一进门,大家都麻溜儿地窜回自己的位置上,“怎么回事?大老远都能听见你们嚷嚷!你们听听,啊?整栋楼就你们的声音,现在都高三了,你们知不知道高三是个什么概念啊?”
班级里瞬间变得死气沉沉。
“还有你们那几个,你们不学,不学算了!不要打扰别人,我们班里还有别人要学习!还有要考高考的同学!”班主任吼了一通,班里总算是恢复了高三班级该有的安静,就走了。
时星阑把课桌上书都收拾好,整整齐齐地摆在书立里,然后翻了翻刚刚被人写了字的那本,她看了看班里的人,有几个女生好像还在看着她,二十四班里不老实的人不少,凭良心说,时星阑他们算是比较老实的了,所以可怀疑的人也很多,她一时半会儿也排除不出来。
“星阑,你说会不会是赵静她们干的?”白婉婉的目光转向中后排那几个女孩子,其中一个短发女孩叫赵静,她上周因为头发挑染被班主任逮住剪掉了一个豁口,看起来还有点不太自然。
像是看见时星阑她们看过来一样,赵静挑眉冲她俩笑笑,笑容说不清楚是挑衅还是不屑。
“你别管了,你最近不是很忙吗?”时星阑把那本书合起来,就近扔进了教室后面的垃圾桶。
要是田瑶在,时星阑基本上不会管这种事情,其实别人怎么看她她不是很在乎,而且已经高三了,最后一年她只想平平安安地渡过。
放学之后丁万就说要去找人,先从赵静她们那边下手去问问,时星阑拦住了。
“你说怎么解决?又不让找人,又不让我在班里问。”
“再说吧,等我好一点。”时星阑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怎么解决,但是总之不会是像丁万想的那样解决。
“你不就怕林修阳知道了不喜欢你嘛!又不让你出面。”丁万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语气里似乎有些不满。
“不是,”时星阑走下教学楼最后一个台阶:“你想想田瑶,再想想我们上次再巷子里遇见的那几个人,这种以暴制暴的方法根本解决不了问题,你们能保护我一次,能保护我一辈子吗?”
丁万甩开她的手:“你怎么知道我不能?”
丁万走了半晌,白婉婉才讪讪地问:“他好像真的生气了。”
时星阑心里也有点难受,说实话她和丁万认识这么久,好像还真从来没有红过脸,他们两个的脾气最合,只是有时候做事有点冲动。
“没事,他会想明白的,丁万这人你还不知道?他就是为朋友两肋插刀那种,每次我们遇见什么事儿他比我们还要着急,一着急就不顾后果,所以我得拦着点,不然他指不定还能干出什么事儿来呢。”
白婉婉有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笑着说:“嗯,知道了。”
时星阑想了想,如果这事到这里就算了,她不想惹麻烦,本来不想请假的,但是脚踝第二天早上突然肿的厉害,路都没法走。
她爸爸难得走的晚,看了看她肿的老高的脚踝,亲自给班主任打了个电话,他的电话比时星阑自己的一百句话都管用,三言两句交代完了,嘱咐了她几句就走了。
时星阑先是点了点头,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突然瞟到桌子上的文件夹:“爸!”
门口的男人转头:“怎么了?”
“你东西忘了。”时星阑指了指桌子上的东西,其实自从上次读了妈妈留给她的信之后,时星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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