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小丫头咯咯一笑道:“姐姐这个好看的人是你什么人?不如我帮你救活他你把他留下给我玩两天。”
沁儿像个护犊子的母牛站在景明面前,鼻子出气,许久才说:“我夫君怎么能借给你玩,你到底能救不能救!我等得起他等不起!”
小丫头往凳子上一坐,手里捏着□□晃荡来晃荡去,仰着下巴道:“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姐姐你一点也不可爱!”
沁儿正想着怎么办的时候关着的窗户突然被大力撞开,一个穿着白衣的老头子一跃而入,进来就揪着小丫头的耳朵大吼:“今昔!我说了多少遍不要拿着我的面具坑蒙拐骗,你又跑来惹祸!”
老人家的声音富有磁性,竟然很动听,沁儿抱拳道:“梦瑶恳请神医救我夫君一命。”
那人转头看到沁儿突然凑近了端详了她片刻,摸着下巴道:“我凭什么答应你?”
小丫头拉拉老人家的袖子道:“爷爷,那个人长得好看!我想要借他几天!”
不想老人家点点头道:“今昔想要的爷爷都会给你。”
老者突然上前扣住景明的脉,眉头一皱道:“把他衣服扒了,今昔取针。”
小丫头一扫本来的神色从怀里摸出一卷针整齐地摊开。沁儿半天未动,老者不悦地挑眉:“怎么?不想我救了?若不是今昔想要我连看都不会看一眼。”
沁儿扫向小丫头道:“她在不合适吧,我夫君不喜欢被人看。”
老者挑眉反驳:“我说合适便合适,命要紧还是所谓的名节要紧。”
沁儿低下头去脱他的衣服,雪白细腻的皮肤下是嶙峋瘦骨,老者飞快地下针,很快景明就被扎成了刺猬,过一会儿还要醒针,看着老者一个个醒,沁儿不知为何感觉自己身上就像是被扎满针一样很是难受,心里更是难受得要命。
终于等到起针,他呕出一口黑血,沁儿连忙给他盖上被子,紧张地抓住他的手,床上的人儿缓缓睁开眼睛,双目渐渐对焦再渐渐投射到沁儿的脸上,一种劫而后生的语气:“我回来了。”
沁儿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流,这夫妻二人将其他都当成空气,眼中只有彼此,景明伸出另一只手去够她的脸缓缓把泪擦去,温柔得不像话:“别哭,还活着。”
今昔忍不住打断他们的叙旧:“我爷爷救活他了,把他借我几天!”
景明前一秒还是温柔的神色,下一秒对着面前的丫头就是冷脸:“我又不是玩物!”沁儿将他扶起靠在自己怀里在他耳边悄声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想他混迹官场多年,自然可以圆滑地解决问题,救命之恩要报答但不代表要“以身相许”,他抱拳对老者道谢:“多谢救命之恩,但恕此事难以从命,吾已有妻不可再与此小姑娘回去。”
老者皱眉:“今昔要请你回去做客你不可推辞,不然我岂不是白救你了。”
景明看向妻子轻咬下唇,对面之人功夫深不可测此事如何才好,但只思索了片刻他便镇定自若:“那吾与内子就打扰了。”
那丫头也是有趣,请他们回去做客仅仅是因为贪恋美色,前日子作画临摹山水已经腻了,就想着画个人儿,但找来找去就看上了景明一人的样貌,到了家,小丫头提笔站于桌前,额角的鬓发飘落在胸前,宣纸铺于桌上,一脸专注,挥笔间生动的人物跃然纸上。
笔落后签了自己的名后小丫头满意地将画递给景明看,沁儿于绘画没有天分,只知画与他有几分神似,不想自家夫君滑动后来制作的并不十分合适的轮椅来到案前,扫向沁儿轻声道:“研墨。”
沁儿研墨,目光落在他低垂的眼帘上,几笔下与那小丫头几乎如出一辙的人物印在宣纸上,甚至用单一的墨画出了明暗之分,落笔后轻轻拂袖,轻声道:“礼尚往来,这些日子叨扰了,明日就与夫人继续南下了。”
小丫头并未再挽留,整个人趴在那副画上惊叹不已:“不愧是美人,竟还有如此画功,实在是佩服至极。”
景明轻轻拍拍沁儿搭在肩膀上的手压低声音道:“我有点累了。”
沁儿轻咳一声道:“今昔,今天我先带夫君下去休息了,明日就走了。”
小丫头猛地回神:“且慢,我去找个东西给你们。”扭动身后书架上的花瓶,一个隐藏的空间显现出来,只听到叮叮咣咣几声后小丫头捧着个盒子出来,一打开里面一株上好的人参躺在里面。
沁儿一脸狐疑地看着那丫头,那丫头又晃了晃手中的瓷瓶道:“这株人参和瓶里的救心丹药换他的几幅画和再留几日。”
不想景明轻轻摆手道:“不必了,叨扰了这些日子该走了,今天我有些乏了,便不与你说了。”沁儿也算是学过医,自是懂得那颗人参的价值,眼馋地看了几眼,但是她又不舍得让他劳累只好将想说的话咽下肚子。
她是个没心计的,怎么知道那丫头片子想要把美人夫君扣下来,景明看出了小丫头眼中贪婪的神色,便想着尽快脱身为好,回房后放了信号出去,不出半个时辰,两个黑衣人来到房间,跪地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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