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联系过宋景淮,是他自己没有理会……
“我是你什么人?”宋景淮恨不得掐死她,“以前你求着我上你的时候、偷了我的种的时候、怀了孩子来要挟我的时候,怎么不问问我是你什么人?”
莫向晚脸色一白,没想到他一直是这么看待她的。
“我能让你生第一个,就能让你生第二个、第三个。”宋景淮双手拢着她的脖子,见她因为恐惧而变得浑身僵硬,更犹如一只诱哄别人献祭灵魂的恶魔一样,危险而充满蛊惑地说道,“你不嫌麻烦,我自然也可以忍着恶心多操-你几次。”
莫向晚慌了,僵在那里动也不敢动一下。
伤口传来尖锐的阵痛,使她能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宋景淮的体温,那原本令她十分向往的热度,此刻只让她觉得恐惧。
她疼怕了,一时只想退缩。
“不要……”
明明是拒绝的话,却让宋景淮不自觉地腹下一紧,望着她的眼神里染上深不见底的占有和欲-望。
莫向晚怎么可能会拒绝他?呵,一定又是她欲迎还拒的手段。
宋景淮眸色渐深,大手不容拒绝地扣住她纤弱的腰肢,严丝合缝地靠近她,那凶悍的力道,仿佛要将她揉进血肉里似的,充满了灼热的qíng_sè气息。
浓烈、汹涌,让人无法逃离……
第6章
“啊!”莫向晚本能地向后躲,像只可怜兮兮的猫崽儿。
疼,锥心蚀骨的疼,好像用一把钝刀将她的肚子剖开了一样,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不得安宁。
“不要,宋景淮,我疼。”
“你还知道疼?”宋景淮发觉她在抖,手上更是用力,将她翻过身按在床上,“你害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们会不会疼?”
莫向晚像是被按在砧板上的肉,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出他的手心。
“求求你……”
如果让他看到自己的伤口,后果不堪设想,莫向晚双手死死抓住自己的衣服下摆,浑身抑制不住地颤抖。
手背上的吊针早已经弯折在血管里,莫向晚却像是不知道疼似的。
宋景淮明显感受到了她的抗拒,但这样的莫向晚反而更让他有征服的想法,气氛暧昧而胶着。
“不行,起码现在不行,”莫向晚几乎要崩溃,“你不是一直想让我从你眼前消失吗?为什么还要强迫我!”
宋景淮拽着她的脚踝把她扯回来:“你欠下的债,恐怕这辈子都还不清!如果你把孩子生下来,我根本看都懒得看你,可你偏偏不安分。”
不安分?
莫向晚的心仿佛被冰锥猛地刺入那般,又疼又冷,她本以为,经过了那么多事情,她早已经无坚不摧了,可宋景淮就是那么的强大,轻而易举就能将她重伤。
“你想让我怎么还?陪你睡?几次?”莫向晚不躲了,只是眼神空洞地望着宋景淮,“只要你肯让我走,要睡几次,你说。”
宋景淮顿时拧眉。
莫向晚不应该是永远缠着他,幻想着和他永远在一起的吗?现在竟然抗拒他的靠近,难道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不爱了?
这样陌生的感觉让他十分不满,他注视着莫向晚,明确地从她的严重看到了厌恶。
霎时间,暴虐的因子在他的血液里轰然引爆,催发了他看似愤怒的不安:“谁要睡你?莫向晚你果然是贱的不行。”
莫向晚被迫昂着头,只是倔强地重复:“等我还清了,你是不是就会让我走?”
宋景淮根本不相信她能还给知暖什么,知暖的女儿想要一个心脏,她却宁可杀死自己的骨肉也不让她如愿,这样的人,现在来说还债?
不过是虚与委蛇,惺惺作态而已。
“只可惜,你欠下的债,到死都还不清!”
宋景淮强势地趋近她,周身都是凛冽的气场,炙热的呼吸喷在莫向晚耳边,却令她感受到深不见底的恐惧。
伤口的疼痛不断的加剧,下一秒,空气中浮起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宋景淮也闻到了,立刻把她抓过来,想要把扎在她手背上的吊针拔掉,可伸出手去,却发现自己的手心不知道什么时候染满了猩红的鲜血!
“不要碰我!”莫向晚紧紧抓着病号服的下摆。
宋景淮已经处在了爆发的边缘,不由强硬地掀开了她的病号服,顷刻间,一条血肉模糊的伤口闯进了他的视线,大概十厘米长,横在莫向晚的小腹处,像一条蛰伏着的血蜈蚣,令人头皮发麻。
而伤口的形状和位置,明显是做了剖腹产!
“好!莫向晚你真是好的很!”
第7章
莫向晚疼的要命,纸片人一样躺在病床上,剖腹产留下的伤口不停地流血,洇湿了洁白的床单。
“他死了。”
“真的已经死了——我的确想要偷偷生下他,但剖出来才发现是个死胎。”莫向晚的语气哀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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