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雨轩正站在前面,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冷冷地望着他们。
这些天,每天看着阮瀚宇与木清竹恩恩爱爱的,说着说不完的情话,那情话很肉麻,不时会飘进他的耳朵中。
这些都快要把他逼疯了。
今天好不容易想逃离这种状况,想让自已冷静下来,却又遇到了那该死的云霁,而她带给他的是让他震惊不已的消息。
阮瀚宇去京城会见巫简龙了!
这太让他震惊和愤怒了!
阮瀚宇敢和他们席家明目张胆地对抗吗?岂有此理。
现在冲回来就是要与阮瀚宇当面对质,问他这样做是什么意思的。
他的厉眸似鹰般盯着阮瀚宇落在木清竹腰间的手,脸色阴沉如铁。
真恨不得上去把那双手给扯下来,然后换上他的手臂去搂着那个美好的,让他如痴如醉的女人的腰。
如果她是属于他的,如果她肚子里怀的是他的孩子,这一切该有多么美好!
可面前这个可恨的男人却无情的夺走了她,让他的心一次次失望。
他明白自己到现在都没有再找女人的原因了,因为每找到一个就会把她与木清竹对比,然后就会索然无味,再也提不起兴趣来。
这辈子他注定会是个悲剧了。
对木清竹的那种特殊感情,从很小的时候就有了,一时半会那是根本无法改变的。
“席厅长,好巧呀。”阮瀚宇目光懒懒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浅笑,脸上带着专属于他的一惯霸气,伸手把木清竹搂进怀中,用手摩挲着她的脸,看似无意的与他打着招呼。
这个男人总是对自己的老婆过多的关心,打着这种旗号赖在阮氏公馆不走,要是按照他以往的牌气,早就把他扔出去八百里远了,可现在的他毕竟老成持重了许多。
他此刻是安全厅厅长,是来调查案子的,要想把他弄走,决不能像对待下三滥那样,只能是智取。
他相信自已有能力把这个厚脸皮的赖在自己家里的男人弄走,让他自动撤退的。
席雨轩的眼睛燃着一束火炬,投向木清竹时,那火炬里的光就慢慢熄灭下去发出柔和的亮光。
阮瀚宇自然感受到了这个男人的目光,眸色深黯了几分,低下头去低语:
“清竹,今天散步就到这里吧,我送你回客房去休息。”他语声亲昵,温文尔雅。
木清竹也不想在这里与席雨轩有过多的纠结,当下就笑了笑,淡淡打着招呼:
“席厅长,那我们就先走了。”
说话间她转身就拉了阮瀚宇的手,率先朝着前面走去。
“好的,老婆。”阮瀚宇从背后抄手抱起了她,“还是老公抱你吧,刚刚走了这么久,一定累了。”
木清竹脸色泛红,抿紧了嘴唇,任由他抱着。
二人亲昵地走远了。
席雨轩像失去灵魂的躯壳,仿佛整个人都被抽空了般,耳内听到他们幸福的笑声,心里却像刀在割。
现在的他情绪极度混乱,甚至不知道阮瀚宇见了巫简龙后他该要如何来应对,只是失魂落魄般回到了二房的客房里。
他仰躺在大床上,满脑子都是木清竹的身影,她低吟委婉笑意吟吟的模样能让他着迷,被阮瀚宇情伤时躺在他的怀里用力拉着他的衣服心伤的涰泣,更有他的唇落在她的脸上时,那种触感让他震撼,无数次想象着把她拥入怀中,激情拥吻她,然后想象着她tuō_guāng衣服时的美好。
她的唇一定很软,她的身子一定很。
他一定会欲生欲死,幸福到极致的。
如果不是阮老太太,或许现在抱着木清竹睡觉的那个人就应该是他了。
他痴迷地坐着,陷入了木清竹带给他的美好幻觉中不能自拔。
阮老太太病危后,阮瀚宇基本就呆在墨园里,他也就跟着呆在墨园里了。
以前这种感觉还不怎么觉得,可一旦距离拉近后,他就会发觉原来心底深处深藏的那些情愫全部疯涌出来,才发现自己已经陷得很深了。
第二天大早,他就出门了。
“爸,吴兰夫人已经亲自到了吴秀萍的家中,她们二个已经见面了,估计就快要相认了。”席雨轩刚从城赶回到京城的家里,就把自已手下所侦探到的情况如实告诉了席泽尧。
席泽尧正从淋浴室里出来,穿着棉柔的汗衫,吸着拖鞋,油光发亮的头顶分外锃亮。
清晨的他精神很好,红光满面的。
可席雨轩的话还是让他的脸色变了下,眼眸里的暗影深不可测,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缝。
“你确定?”他有点不信地问道。
“当然,爸,这个事情可不是小事,吴兰夫人一旦与吴秀萍相认了,那于阮瀚宇来说简直就是如虎添翼,木清竹又是莫老爷子的曾孙女,吴兰夫人的外孙女,有这么强大的后台背景撑着,我们到时就是想把阮氏集团整垮下来都不会有机会了。”席雨轩神情很紧张,着急地说道。
席泽尧的眼里精光闪铄,暗光浮沉。
“爸,阮瀚宇前几天来了京城,您知道吗?”席雨轩想起了云霁,不信地问着席泽尧。
席泽尧的耳根动了下,淡淡说道:“我的人已经告诉我了,他不过是来京城谈些生意,这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不,爸。”席雨轩听到阮瀚宇真的来了京城,慌忙摇头说道:“恐怕不是这么简单,我可听说他来京城就是为了会见巫简龙的,看来他是下定了决心要与我们席家对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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