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的手拂去,“这才对嘛。”
陈乘冷哼了一声,隐忍不发。白千溪不知道还知道多少,他还需要从她嘴里套话。
但是陈乘明显想多了,白千溪只是帮着人带走林燕薇,知道的事情有限。
*
白千溪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就等着陈乘过来找她呢。
叫上陈重,三人一行飞往国内。
从英国到海城需要十几个小时,陈乘坐立难安,心急如焚。
飞机上感觉不到速度,陈乘只觉得开得太慢,连催了好几次,都恨不得自己登上驾驶的位置。
而白千溪则是惬意地躺在座椅上,拿着红酒慢品,姿态怡然。
在心急的陈乘眼中,白千溪这种漫不经心的样子自然是让人窝火的。
忍无可忍,陈乘皱眉谴责道:“你这是什么态度?”
白千溪抿了一口酒才回应了一句,“我的态度。”
陈乘有些怒了,“林燕薇喊你一声姐,你都不会良心不安么?”
勾唇一笑,白千溪仰颈将酒杯里剩余的酒一饮而尽,这才扭头对上陈乘的视线。
“对不起,我没有妹妹,林燕薇,我不熟。”
“白千溪你——”
“我怎么了?我说得是实话。着急有用吗?”
陈乘刚开口就被白千溪打断。
“陈乘,我要是你,现在想的不是怎么发泄心中的怨火,而是下飞机后该怎么应对你家的老爷子。”
说完白千溪就悠悠起身,掩嘴打了个哈欠。
“我困了,一晚上都没怎么睡……”
白千溪最后几个字说得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偏偏清清楚楚地落入到了陈乘的耳中,听着如同在嘲笑陈乘的无能一般,足足浪费了一晚上的时间。
看着白千溪离开的身影,陈乘的脸色分外难看。
心中郁闷无可解,陈乘恼地猛踢了一脚身旁的座椅,白千溪方才喝酒的酒杯应声而碎。
霹雳啪啦一阵响,陈乘反而冷静了下来。
白千溪说得对,他现在再着急也没用,最应该做的就是静下心来想想怎么应对老爷子,老爷子费这么大劲儿不会单单只是为了逼他和白家联姻,肯定还有别的事情是他没想到的……
*
来到海城之后,陈乘甩下白千溪就和陈重一起走了。
白千溪暗骂陈乘气量小,无奈只能拦了一辆出租紧随其后。
陈老爷子和陈长盛一家并没有住在一起,陈乘没有直接去找陈老爷子,而是先去了陈家。
一进陈家的门,就有人向里面喊着“大少爷回来了”。
时差原因,现在是国内的上午,刘丽正陪着陈倍陈盈在院子里对着花草画画。
看到陈乘气势汹汹地进来,陈倍陈盈立马丢掉了手中的东西,慌张地躲到了刘丽身后,两张小脸皆是惨白,看着陈乘的眼神里满是恐惧。
陈家的老佣人见状叹了口气,陈倍陈盈往日里在陈家那可都是小祖宗,特别是陈倍,陈长盛宠他不说,刘丽更是把这个她的立身符当看得比什么都重,当宝贝一样捧着,几乎是有求必应。
陈倍性子骄纵,发脾气的时候连刘丽都敢吼,在陈家简直是无法无天,但是一见了陈乘,却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
这是有原因的,陈乘可以说是陈倍和陈盈的童年阴影。
*
当年陈加受伤出院后,脑子不太清楚,而陈倍这孩子年纪不大心眼儿贼多,就老是偷偷摸摸地捉弄陈加。
小打小闹也没什么,但是有一次,陈倍骗陈加出去玩,来到一个荒废的院子里,哄她从墙上往下跳。
陈加就真的跳了,结果从墙上掉下来摔断了一条腿。
陈加哭得撕心裂肺,陈倍也知道自己犯了错害怕了,于是就留陈加一个人在那儿了自己先回去了,走之前还拿了一条仿真玩具蛇吓唬陈加,不让她说出去。
陈乘那天刚好回家,久等陈加不归,见陈倍心虚的样子就把他捉了过来,陈倍哪是陈乘的对手,很快就说出了陈加在哪儿。
待找到陈加,她哭累了已经晕乎乎地躺在地上睡着了,身上脏兮兮的,脸上泪迹斑驳。
陈乘抱她起来,陈加从梦中惊醒,害怕地大声尖叫,“蛇不要过来不要吃我,我不好吃的,我不说倍倍欺负我……”
由于激烈挣扎弄到了腿,陈加连声呼痛,眼泪珠子似的往下掉。
看到姐姐被欺负成那样儿,陈乘怒地已经失去了理智。
提溜着陈倍到刘丽面前,陈乘当着所有人的面,打断了陈倍的一条腿,刘丽只能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
陈乘还找到了一条真的蛇,活生生塞到了陈倍嘴里,陈倍当场吓晕了过去。
有人通知了陈长盛回家,一边是刘丽哭着抱着晕倒的陈倍诉苦,一边是陈加打着石膏惨兮兮的样子,只能把气撒到了陈乘身上。
奈何陈乘那时候叛逆乖张,已经是个比陈长盛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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