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傅二少,好巧,你们也在这儿?”穿着一身白衬衣灰色西装的宁缺站在这一堆红红绿绿的玉绳里,明明应该很不和谐,偏偏却又融洽地合在了一起。
秦宫皱了皱眉头,鹤卿倒是很自然地就接过了话茬:“宁大师怎么也在这儿?”
宁缺获得了赌石大赛的亚军,在赌石界正是炙手可热,叫一声大师也是自然。
不过,这声“大师”从得了冠军的鹤卿口中说出,总令人觉得有些不自然。
宁缺笑了笑:“在傅二少面前,宁某可不敢以大师自居。”
“宁大师不是傅家的专属赌石师么?怎么还需要来洪家园买玉绳?”不知为何,秦宫一直觉得宁缺有些神神叨叨的,再加上对方是傅家的人,他自然不想让鹤卿与其太过接近。
“傅家毕竟不是我宁某人的产业,一些私人的开支,还是亲力亲为的好。”说着,宁缺低头,继续挑选手上的玉绳,“更何况,玉绳这种,自己挑的才更有意义吧。”
“听说大哥与宁大师在回国途中遭遇歹徒袭击,宁大师为我大哥挡了一刀受了不小的伤是么?”鹤卿想起之前得到的消息,问道,“现在是已经痊愈了吗?”
“不过是皮外伤。”宁缺笑了笑,“早就已经痊愈了。”
“哦?”鹤卿却是瞟了眼被掩盖在西装袖笼中的纱布,提醒道,“我似乎闻到血腥味了哦,宁大师你的伤口裂了吧?”
“我……”宁缺刚要回话,就听一阵铃声响起,是他的手机。
“失陪一下。”宁缺说着,接起了电话,“喂……我就出来逛逛,马上回去……你不用过来……嗯?你,已经到了?”
宁缺诧异地转了身,就看到黑着脸的傅铭瑄阔步走了过来。
“说了让你在家好好休息,怎么又跑出来了?”傅铭瑄的脸色非常难看。
宁缺刚想开口解释,傅铭瑄就拉住了他的手:“走,和我回去。”
“那个……大哥,我不得不提醒你,你再用力一些,宁大师的胳膊可能要出血更加严重了哦。”一旁的鹤卿出声提醒道。
傅铭瑄这才注意到鹤卿与秦宫两人。
“你们怎么在这儿?”傅铭瑄皱眉,原本抓着宁缺的手松了松。
“偶遇。”鹤卿眨了眨眼。
傅铭瑄锁眉看了看鹤卿,又看了看秦宫,然后把目光看向宁缺:“跟我回去。”
“我玉绳还没买呢。”宁缺却是有些不乐意。
傅铭瑄的眉头锁得更紧了:“这玩意儿我们傅家店里多的是,何必舍近求远?”
宁缺却是摇了摇头,也不解释,只是说:“我已经挑选妥当了,等我付了钱,我就跟你回去,好么?”
傅铭瑄的脸又黑了一层,拉着宁缺的手却是彻底松开了。
宁缺付了钱,包起自己挑的玉绳,这才心满意足地说道:“走吧。”
“嗯。”傅铭瑄点了点头,随后看了眼鹤卿,思索了片刻,他还是开口问道,“今天父亲去找你了吗?”
鹤卿还以为傅铭瑄应该早就知道这件事。
心中略有些诧异,他点了点头:“没错。”
“你……怎么回复的?”傅铭瑄的语气有些迟疑,连目光都不与鹤卿对视。
“当然是拒绝了。”鹤卿从容不迫地回道,脸上一片泰然。
“拒绝了么……也好……”傅铭瑄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失落,却似乎又有一丝解脱,“走吧。”
说着,他就转身走了。
宁缺也跟着他一起离开。
待两人走远了,秦宫这才对着鹤卿挤眉弄眼道:“安然,你有没有觉得,你哥和那个宁缺之间,似乎有什么。”
“红鸾星动。”鹤卿一脸淡定地开始挑选玉绳,“在m国的时候,我就发现了。”
“你早就发现了?”秦宫又是惊诧,又是气愤,“那你怎么不和我说?”
“为何要和你说?”鹤卿挑了挑眉,“好了,快和我一起挑玉绳和包装盒吧。”
秦宫还是有些愤懑不平。
鹤卿好笑地看着像个闹脾气的大小孩儿一般的秦宫:“你怎么跟个顽童似的?”
“我不就比你小么?”秦宫闹起性子来也是犟脾气,只见他俯身,在鹤卿耳边吐气道,“你可是比我大了将近三百岁呢!”
“别闹!”被热气一薰,鹤卿的脸瞬间就红了,被臊的,“当时他们之间的联系还不是那么明显,我自然不可能事无巨细地都说给你听。”
秦宫情绪这才稳定了些,但依旧嘟囔着:“下回有什么事情可能不能再瞒着我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对于越来越小孩子气的秦宫,鹤卿实在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似乎看出了鹤卿的窘迫,秦宫一边帮鹤卿一起挑玉绳,一边说道:“以前我身体不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变成遗像,所以各种事情上当然是要稳妥处理,也得给几个弟妹立好榜样。但现在不一样了,我有足够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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