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皇兄您说谁能教导我这个?”陈征有些心虚的反问,他很不确定,这朱由校是不是看出些什么来了,若真是如此的话,会不会被推出去午门斩首啊?又或者是,拉到菜市口凌迟处死?念及于此,小心脏不由加快了跳动!
“这个……确实!”朱由校略一琢磨,也对,这几乎无疑于一座聚宝盆也不为过,谁会这么大方转手给他人?
换成是他的话,就算这个人是自己的亲弟弟,他也不可能白白送给对方,实在是这利益太大了,几乎是能够让人疯狂的地步!
如果真愿意给的话,你敢要吗?
付出跟回报,那是要成正比的,甚至是能够狠狠赚上一笔的,不然谁会这么傻,把这么座宝山送给你?
不是傻子就是疯子,要么就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是……打击铜价,这对于朝廷来说,那是好事儿。毕竟铜价不断上涨的后果,就是物价飞涨,市面一片萧条的场面。
活不下去,那些商人会怎么办?白银花不出去的,朝廷又该怎么办?到时候,那些商人不会坐以待毙,朝廷不会坐以待毙,其结果就是所有的人,都不会坐以待毙,内忧外患天下大乱,血流成河……想想这个后果,朱由校就感觉一阵眩晕,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实在是太过恐怖了。
“皇兄,您还认为,这是有人在背后教导我吗?”陈征见朱由校那一脸的阴晴不定,显然是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不由长松了口气,至少这样的好事儿,谁会傻乎乎的,送给他一个没什么实权,客居京师的闲散王爷呢?
“呵呵,由检啊,你总算是长大了啊!”朱由校想通了,顿时感觉神清气爽,全是感叹与唏嘘的道:“当年那个跟朕要糖吃的信王,转眼间就能够想到这些,为朝廷分忧,朕也就放心了,这个事儿你就放心去做吧,若是有人敢冲你下手,那么就要先过朕这一关。”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这位刚用血腥的残酷手段,打压了东林党的皇帝,一旦真动起怒来,还是十分可怕的,至少陈征就近距离的感受到了,一股阴森肃杀之气扑面而来,让他险些没有就给跪了!
或许!
这就是传说之中的,王霸之气?
“皇兄,我一定会把铺子打理好,不令皇兄失望的。”陈征心中大石落地,重重一躬身,冲朱由校郑重说道。
“哈哈,好好。”朱由校大笑着拍了拍陈征的肩膀,问道:“不知,由检你需要些什么?只要朕能给的,绝不吝啬。”
“呵呵,皇兄客气了,您的支持那就是对由检最大的帮助,这那里还有什么要求?只需皇兄,到时候让下面的人盯着,让那些作乱宵小不敢作乱就成。”陈征把塑料袋子递给朱由校,双眼冒光的道:“这些都是小的,还有人这么大的镜子呢,到时候我在宫门口放上几面,好让大臣们进宫上朝的时候整理仪容,然后在皇嫂们的寝宫内也装上一些,好打扮的漂漂亮亮伺候皇兄不是?”
“你想的倒是周到。”朱由校不客气的把镜子接了过来,很是稀罕的欣赏了一下塑料袋子跟里面的几面镜子,然后放在了一旁的工具箱上,冷不丁问道:“之前听说,王府闹了刺客?”
“呃,何出此言?”陈征心里一凝,一副吃惊的样子道:“只是不小心摔了跤罢了,这刺客什么的,是不是也太夸张了?”
“是吗?”
“当然,若是有刺客的话,由检又怎么会全然无恙站在皇兄您的面前呢?”
“嗯,没有刺客就好,可能是下面的人,听差了吧。”朱由校听说没有刺客,也就不在问了,跟陈征聊了一会儿,就要带陈征去张皇后那儿去。
“皇兄,由检时候也是不早了,这店铺还没有着落,很多事儿,也都需要我盯着把关,等大块镜子来了之后,再去也不迟。”陈征连忙拒绝,他记得这个明史上似乎有过记载,最熟悉信王朱由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皇后张嫣,虽然记得不是很清楚,但是他也不敢去冒这个险。
还没有把朱由检的一切弄清楚之前!
他是绝对不敢去见,自己的这位母仪天下的大嫂张嫣的,万一被她瞧出些什么端倪来,那可就不好玩儿了。
“既然如此,那么就退下吧。”
“皇兄,由检告退。”
陈征告退之后,手足舞蹈兴奋的往外面走,刚出后花园,就看到魏忠贤这老东西,抱着拂尘站在那里,似乎是在等他出来似得。
“信王殿下,咱家有几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哦,有什么话,魏公但说无妨。”陈征微微一笑。
“呵呵,那咱家可就说了。”魏忠贤躬着身子,有些阴测测说道:“殿下乃是客居于京城的藩王,虽说陛下念及与殿下的兄弟之情,但是作为藩王,殿下可的收敛收敛了,若是闹出什么乱子来,到时就算是陛下想留殿下,那也是无能为力啊!”
“哦,不知魏公,有什么可以教导我的啊?”陈征嘴角微微上翘,想必跟天启说自己府内有刺客的人,就是这老东西吧?
而他这看似劝谏,实则警告!别玩儿火,小心到时候就算是皇帝老子,想要留你在京城,那也是不可能的。
可见,这家伙气势有多嚣张!
难怪历史上天启帝一嗝儿屁,朱由检第一时间,就收拾掉了这个老阉狗,实在是太嚣张太跋扈,太目中无人了!
他这是怕自己跟东林党的人,走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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