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立呵呵一笑说道:“我为什么要耍你?我是叫凌立啊,这个韵诗可以作证。”
孟玉琪原本就看凌立不爽,在听见凌立居然叫刑韵诗叫的这么亲热顿时变的更加愤怒了:“小子韵诗两个字是你叫的吗?”
凌立回答道:“我为什么不可以这样叫?你问问韵诗看,我能不能这样叫她?”
随着他的这句话落下后,他便看向了一旁的刑韵诗,而孟玉琪和邓茂辉两个人也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她。
刑韵诗听见凌立亲密的叫她韵诗后,也觉得有些怪怪的,不过她并不排斥,她对凌立的感觉不错。
不过孟玉琪叫她韵诗就让她觉得十分刺耳,她很反感孟玉琪,觉得他太张扬,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是副市长的儿子。
刑韵诗说道:“我和凌立是很好的朋友,他叫我什么都无所谓。”
她知道,只要她说出这句话后,孟玉琪必定会更加憎恨凌立,不过这是她的心里话,即便是惹他不高兴也无所谓。
孟玉琪这个时候内心深处极其愤怒,从他脸上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了,不过随后他脸上愤怒的表情慢慢的消失了,就好像从来都没有生气过一样。
邓茂辉看见孟玉琪脸上愤怒的表情消失后,他知道凌立惨了,因为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每当孟玉琪脸上的表情由愤怒变的平静的时候,就代表着暴风雨前的宁静。
从来都没有人在得罪了孟玉琪后会有好下场的,曾经有一个和邓茂辉一样的富二代,因为得罪了孟玉琪,被整的很惨,最后不得不亲自向孟玉琪道歉。自古民不与官斗,贫不与富争。
只是让邓茂辉更加吃惊的是,凌立在刑韵诗说完这句话后,还得意的说道:“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
孟玉琪双眼盯着凌立,淡淡的笑了笑后,一言不发的离开了。邓茂辉冷笑一声对凌立说道:“小子这一次你死定了!谁都救不了你。”
等孟玉琪和邓茂辉两个人离开后,刑韵诗这才对凌立说道:“凌立你不应该得罪孟玉琪的。”
凌立好奇的问道:“这个孟玉琪是个什么人?有三头六臂吗?”
“他父亲是衡州副市长,你得罪他,他想要整你的话,太简单了。”刑韵诗说道。
凌立笑了笑说道:“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都已经得罪了,要是他敢来找我的麻烦的话,我敢确定,倒霉的会是他。”
刑韵诗见过凌立的手段,知道他身手不错,不过在这个年代,并不是谁的武功厉害,谁就是老大,有时候更加需要背景,钱和人。
而孟玉琪这三样全都有,凌立拿什么和他比。
刑韵诗虽然担心凌立,不过她总觉得凌立和一般人不一样,或许他真的有办法解决孟玉琪这个麻烦也不一定。
她又说道:“走,我带你去见我爷爷。”
刑韵诗的爷爷刑振中虽然八十岁了,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要小一些,富贵人家都善于保养,尤其是刑振中,这些年他一直都在家中养生,养养花草,打打太极拳。
凌立跟在刑韵诗身后,朝宴会大厅里面走了进去,很快就看见了今天的寿星刑振中,只是让凌立没有想到的是,他在这里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在凌立看见窦国旭的时候,他也在第一时间发现了凌立,在看见凌立的一瞬间,他也有些吃惊,想不到会在这里看见他。
刑韵诗来到刑振中身前后,乖巧的挽着刑振中的手臂说道:“爷爷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长命百岁。”
刑振中听见孙女的话后,脸上乐开了花,他轻轻的拍了拍刑韵诗的脑袋说道:“还是刑韵诗的嘴巴甜,爷爷谢谢了。”
刑韵诗笑着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礼物交到了刑振中面前说道:“爷爷这是我从五仙观求来的清元丹。”
随着她的这句话落下后,刑振中,还有他身边的窦国旭和胡建明三个人都紧紧的盯着刑韵诗手中的小礼盒看了过去。
窦国旭的身份不必多说,在衡州地界算得上真真的大佬,跺跺脚衡州就会抖三抖的大人物,也只有像刑振中这一类大人物过寿,他才会参加。
另一个胡建明也很不简单,他在衡州地界的身份和窦国旭相当,掌握了衡州三分之一的地盘,也是一位和窦国旭旗鼓相当的修炼高手。
普通人拿出来的东西根本就如不了他们两个人的法眼,但是清元丹却不一样。
在衡州只有五仙观观主玄机道长能够炼制清元丹,而且凡是衡州上流社会的人都知道,想要在玄机道长那里求一颗清元丹,可不仅仅是钱的问题,还要靠运气,玄机道长可不是普通人,他多钱财这些黄白之物不屑一顾。
无论是胡建明还是窦国旭,都曾经去求过清元丹,无一不是无功而返,即便是他们两个人暗劲修炼者,也不敢在五仙观放肆,玄机道长可不是他们能惹的起的存在。
华夏自古就有很多的隐世高人,他们不求功名利禄,不求金钱美女,求的就是本心,而玄机道长便是其中的代表,求的和普通人不一样。
这个连他们两个人都没有求到的清元丹,居然被一个小小的女子给求到了,他们两个人如何不吃惊。
听说过清元丹的人都知道,吃了他有病治病,没有病养生,虽然说法有些夸张,但是清元丹确实很有疗效,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人去五仙观求它了。
刑振中本人也一直想要一枚清元丹,几年前的时候他去求过,却无功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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