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司南被她问得一愣,许久后才搂着她的腰,猛地翻身。
浴池里水花激昂,施安冷被迫贴在了池壁上,男人两手撑在她的身侧,将她锁在了怀中。
她凝望着那张俊脸,许久才看见厉司南轻启薄唇:“我说过的,等你真正能接受我的时候。可你今日的状态”
看上去,更像是被人下了药。
这样的情况下,厉司南怎么能就势要她?
如果事后施安冷后悔,他会很伤心,也会不知道如何安慰她。
所以,厉司南才要死守着自己的防线,不能被施安冷诱惑或者攻破。
“我早就接受你了,从你冲进冰窖,奋不顾身的救我从你为了救我,弄瞎了双眼从你背叛家人,也要站在我身边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接受你了。”女音很低,也很轻。
伴随着施安冷浓烈的呼吸,铺洒在厉司南的下颌。
他清晰的感受到,施安冷话里的真情。
厉司南动摇了,他的心开始飘忽不定,逐渐放弃了抵抗。
施安冷说她已经接受他了,所以今晚她的所有举动,尽管是因为药物的催化,但其实展露的,是她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么?
思及此,厉司南摸索着,两手爬上了施安冷的脸,“你说真的?我真的可以”
他小心翼翼的询问,而施安冷则是点头,满含深情的闭上眼,亲吻男人的唇:“你是我丈夫,当然可以的不过,请轻一点。”
施安冷的声音,薄如蝉翼,而她的请求,则夹杂着羞涩。
男人的心汹涌沸腾,却很快回神,反攻回去。
这夜,连屋子里的灯光都暧昧不已,持续点灯到天明。
清晨的第一缕光,从轻纱朦胧的落地窗外照进来。
施安冷沉沉睡着,整个人如散架了一般,浑身酸疼,动弹不得。
反倒是她身侧的男人,一宿没睡也就罢了,此刻还容光焕发,笑盈盈的撑着脑袋,侧身搂着她。
他睁着眼,虽然眼前一片黑暗,却还是挡不住他此刻的幸福与满足。
不知安静的躺了多久,房门忽然被敲响。
厉司南微蹙眉,松开了熟睡的施安冷,起床穿好衣服,这才摸索着,去开门。
门外,宋锦笑盈盈的看着容光焕发的厉司南,挑了挑眉:“怎么样,昨晚过得还舒畅么?肾虚不,要不要我让厨房的人给你炖点补品?”
厉司南的脸黑了黑,甩手关上门,将那人的声音隔绝在门外。
“喂喂喂,我这样帮你,你就这么对待我啊!要不是我,你和安冷能这么快圆房?”
“好心没好报,你个没良心的!”
砰砰砰
宋锦又敲了敲房门,接着道:“我今晚要带未婚妻回来吃饭,算是正式介绍给你们认识了。另外,今晚家里可能有个宴会,我会给你和安冷准备礼服的,一定准时回来参加啊!”
宋锦以为,厉司南和施安冷今天也要出去溜达,谁知施安冷醒来的时候,已经傍晚了。
她浑身酸疼,虽然轻微不少,却还是有些突兀。
艰难的撑开眼皮,施安冷扭头看了一眼搂着她睡得香甜的男人。
即便是睡着了,厉司南的脸上也满满都是幸福和满足。
一想到之前在浴池巫山**的场景,施安冷就脸红心跳不止,更甚是将脸埋进厉司南的胸膛。
“醒了?”男人低沉暗哑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施安冷轻点了一下头,俏脸蹭了蹭他的胸膛:“好累”
厉司南笑了,大手摸摸她的脑袋:“老婆辛苦了。”
“你答应过我轻点的,为什么还是很疼。”施安冷抱怨着,嘟着嘴。
厉司南尴尬的摸了摸鼻头,其实他一开始控制得挺好的,不过施安冷太美好了,所以他后期越发疯狂,也就忘了拿捏好力度。
“感觉我的腰快断了。”
“傻丫头,昨晚可是你诱惑我的。你那么尽心竭力的诱惑,我要是不表现得卖力一些,怎么能对得起你?”
厉司南三两句话,便开导了施安冷。
她霍然明朗,摸索着坐起身。
两手捂着被子,视线恍惚的投向窗外:“天快黑了,我们浪费了一整天。”
本来今天计划去泥湾岛最老的宫殿参观的,而且施安冷还想拉着厉司南去拍艺术照,留个纪念。
可惜,这一觉她睡得太长了,什么艺术照什么参观,全都成了梦幻泡影。
“昨晚那么累,休息一下是应该的。再说,今天晚上宋锦邀我们参加一场宴会,礼服他已经让人送过来了。”男人说话时,薄唇紧贴着施安冷的耳朵,暧昧得紧。
他的呼吸扫过施安冷的耳朵,她觉得痒痒的,忍不住要躲。
谁知厉司南却就势吻上去,大手也不消停很快,偌大的卧室内气氛变得暧昧莫测,这隐约能听见两人浓重的呼吸声。
一场“战斗”结束,已经晚上七点多了。
宋锦的宴会,八点开始。厉司南和施安冷洗了个澡,才换上宋锦准备的礼服,下楼。
施安冷从没想到,厉司南的体力居然那么好?昨天晚上一个通宵也就罢了,她被折腾得太累,直接睡死过去,可那男人显然精力还很旺盛,几次三番的将她吵醒。
就刚才,又是一个多小时,连续三次
但是施安冷不得不承认,夫妻之间的那点事情,就像是一种毒。
只要沾上,就会上瘾。
食髓知味,甘之如饴。这是厉司南给她的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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