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时和桂见鬼似的看向他,高杉才一个激灵反应过来,顿时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刚刚说的那是什么屁话?
银子恼怒于他的没眼色,丝毫不准备给他留面子了“怎么?都这份儿上了还想继续?四个人一起?”
三人同时一懵,然后脸上泛过一丝绯红!
银子迅速的倒退两步“男人心里都住着个不得了的变态啊喂!我就说说而已还让你们脑补上了?”
“我警告你们,脑补可以,但要想象着阿银我是上面那个。”
“够了!够了!”银时一把捂住她的嘴“听你的,我们马上出去互砍,谁不用全力谁是怂包,你别再说了。”
这家伙是另一个自己这会儿现在只有桂还被蒙在鼓里,但想必也瞒不了多久。到时候她拍拍屁股走了,丢脸的还是自己。
银子鄙视的瞪着他点点头,见那俩家伙也没招架住顿时满意了——这不是犯贱是什么?好好说话不听,非要重口味暴击才就范,活该!
出了这个房间以后,氛围就截然不同了,外面还清楚的摆着这次的事件应该有个交代。
这艘船上大部分还是鬼兵队或者天人,几人出来除了高杉以外的人瞬间就被围了。
而高杉这个被压着欺负的家伙也终于找回了总督的派头,下属们护着他转移到来接应的飞船上,而攘夷组也差不多已经尽数撤离。
正常事件是真的已经到达了尾声,就剩下当事人的表态了。
高杉走之前看了看懒洋洋缩在一边,有人攻上去的时候就一脚把人踹开,其余毫不多事的银子,最终什么话都没有说。
银时他们和自己必定会走向陌路,而她——本就是从另一个自己那里浸染过来的绯色记忆。
品尝过片刻的甘美之后,实际上还是和自己毫无关联,在这个世界他始终是孤身一人的。
高杉站在新船的甲板上,看着银时和桂同时将刀刃对准他,扭出了一个冰冷的笑。
这样就好,还会被稀稀拉拉的牵绊动摇的家伙,怎可尽力与他一战?
不过首先摆在他们面前的就有一道难题,几百米高空上快要爆炸坠毁的飞船,先躲过这一劫再说吧——想来是没有问题的。
桂一刀劈开眼前的敌人,然后退到银子那边“银子小姐,请不用担心,这点危机难不倒我逃跑小太郎。”
“一会儿你抱住我,咱们通过降落伞包逃走。”
“那银时怎么办?”银子问。
“哦!我会替他办一个盛大的葬礼,然后替他好好照顾你的。”桂冷淡到。
银时砍到这边正好听见这句话,看向敌人的刀拐个弯就冲桂劈了过来——
“哟西!降落伞交出来然后去死吧,我们会永远记住你的大恩大德。”银时边砍边到。
包围着他们还没有撤走的敌人有点不知道该继续上呢,还是等着这俩内讧的先一步分出胜负两败俱伤再捡便宜。
眼瞧着高杉那心黑手很的家伙新飞船上面已经架好大炮了,这俩要不跑就一个也别想跑。
她二话不说上去缴了两人的刀,然后一人一个抓起来往船下扔去——
围剿他们的人都懵了,这是几百米的高空对吧?就这么把人扔下去了?确定那女人是同伴?不会是已经被高杉大人策反的内应吧?
半空中银时连忙扒住桂,然后腾空升起一朵伞面是伊丽莎白样子的降落伞。
银子见两人基本安全逃逸,冲着已经离得有些远了的高杉挥挥手,做出了‘你逃过一劫’的嘴型,然后也毫不犹豫的翻身跳下了船。
高杉神色一绷,不合时宜的想到这家伙在自己这里没能干成的事,最后来顶包的人会是谁?
不由得又一次对另一个自己产生了怜悯!
银子是落进海里的,因为着落方式不同,哪怕从同一个点跳下来,她也没看到银时和桂的踪迹。
估计是降落伞包飘远了吧?银子想。这时候她离岸上还有白多米的样子,只好认命的游回去——
更正前两天对于没有获取能力的懊恼,要是吃了恶魔果实,这次就没这么轻巧了。说不得真的撇下银时跟桂跳下来呢——反正大家会一辈子把他记在心里的(喂)!
银子的水性还好,加上力量敏捷,水的距离于她来说根本不是事。准备上岸就回家换下这一身**的衣服,洗个澡喝掉银时私藏的草莓牛奶睡一觉,结果才扒上岸兜头就撞进了真选组的包围里。
银子傻眼了——是了,即使高杉那家伙鬼精,选的地方在搜查权限之外,可刚才几条船在海域上空追赶轰炸,这真选组再不来就是聋子了。
冲田扛着他那只火箭筒对准她“这让人怎么说?拿着来历不明的赌资在赌场混这种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糊弄过去了,咱们也不是不讲情面的家伙。可人从攘夷浪士那边钻出来,这可难办呢。”
“说,你是稳健派还是激进派的攘夷浪士?”
银子就想呸他一脸,这么明晃晃的陷阱脑残都不会上当,侮辱谁呢?对真选组来说,稳健派和激进派有差别?还不是有一个抓一个投进局子里的货色。
“滚!小心我告你在督查区外袭击良民!”银子将对准她的炮口打开,指着土方和冲田的鼻子“这一架人家都干了有一个多小时了吧?现在才来?人都跑光了再捞几块飞船碎片回去结案,税金小偷骗工资手段高啊!”
“嚯?良民!”冲田小鬼搓了搓下巴“你这良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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