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华晨刚吃完饭不久,就带着王大根的意思去村里头转了转,这个季节已经到了秋收,各家其实都挺忙的,出了三十多个劳力,让各家各户其实在务农上担子重了不少。
华晨去直接去了地里,几个中年的女人裹着头巾,正把谷子打得飞起,漫天扬尘,吸一口到肺里火烧火辣的,能让人把肺都给咳炸了。
从小在城里长大的华晨哪里来过这样的地方啊,不过为了找些人手,他也不得不去啊。
一边咳一边走到那几个老娘们儿的边上叫道:“都忙着呢,今年这收成怎么样啊?”
看到村长来了,几个有说有笑的娘们儿也没有停下的意思,其中一人扯着嗓门儿喊道:“村长啊,田里脏,别弄脏了你的衣裳,我们可赔不起。”
“可不是,村长啊,你把衣裳给脱了吧,不然这些毛毛粘在你的衣裳,又痒又难洗!”
另一边的那个女人边打谷子边笑道:“柳燕,你想看村长的身子你就直说嘛,还说什么衣服难洗,要不,你去给村长洗洗,顺边给村长搓个背什么的!”
被称作柳燕儿的女人脸一红,骂道:“疯波子你说什么呢,我就觉是觉得村长吃不了这苦,受不了这罪,让他离远点儿,怎么了!”
“这么关心村长,还说你不喜欢他?”
“我让你胡说!”柳燕害起臊来,将就手里的稻子杆朝那女人滋了过去,又掐又捏的,衣裳都扯烂了,那白花花的团子一蹦一跳的没个束缚,简直要翻天了。
华晨在旁呆了不到一分钟,感觉自己就要崩溃了,让他最难接受就是农村人这尺度,可比城里大多了,什么城市套路深我要回农村,那农村都没套路,直接怼,太尼玛奔放了。
村长脸一红,冲三个娘们儿苦笑道:“大家别开我玩笑了,有这么个事,王大根的家里需要几个人手帮也碾酒糟粉,碾一斤给五块,你们愿意不愿意啊!”
“啥?五块钱一斤,真的假的,一下午随随便便碾它个十斤八斤的,就能挣五十几块钱的,村长,你没骗我们吧?”
柳燕这么一说,其她两个女人也急忙地点着头,想知道是不是真的。
“这还能有假?”华晨笑道:“六爷拿钱的时候你们看到了吧,村尾陈树河高芳姐他们领钱的事儿你们都听说了吧,那可是真金白银的,这事儿吧也占不了你们多少的时间,这二亩地再有会儿你们就该打完了,回家收拾收拾,下午过去两三个小时就能挣几十块,还能赶上晚上回家去做饭呢,这钱挣得那叫一个轻松啊!”
华晨长得帅,嘴又会说,平时在城里跟女孩子胡说八道惯了,那是张嘴就来,这会儿跟几个老娘们儿说得天花乱坠,何况又是真金白银地摆在面前,谁还会怀疑啊。
柳燕把手里的稻杆子往地上一扔,边朝家里走边说道:“不打了不打了,去大根儿家碾酒糟,五块钱一斤啊,别说给他碾酒糟子,就是陪他打滚儿那又怎么样,姐姐我干了!”
三个老娘们儿一个比一个跑得快,把华晨都吓到了,看着这一地的割好摆放整齐的稻子,华晨苦笑着摇了摇头,王哥这是彻底地把大家伙儿的干劲给调了起来,这伍阳村啊,以后想穷都难。
就这样,华晨一共带了七个女人去王大根的院子里,一进门儿,就跟高芳他们聊了起来,东家长西家短地吵个没完没了。
王大根从里屋走了出来,看她们身上还盘着家伙事儿,有青石兑窝,还有铁制的窝轮……反正是她们能想到把酒糟子碾碎的东西都给带了过来。
“自己带了家伙,那就好办多了,村长肯定也给你们说了,我家的酒糟子很多,但是不能丢,都有大用处,就麻烦各位婶子嫂子的,把它们都给碾碎了,也不用太碎,比你们给猪吃的糠粗一些就行了,一斤五块钱,手脚快一点,几个小时能挣一百块左右吧。如果碾得好,以后每天都过来,当天结钱!”
王大根一口气把要求都说了出来,这事对几个劳力较弱的女人来说真不算什么,讲些事非,聊会天,那就能挣钱,这对她们来说,可是天大的好事儿啊。
柳燕说道:“大根啊,姐要是早知道你这么本事,当初就该等你几年,嫁给你,那可是有得福享了!”
“得了吧,你也不看看自己那德行,什么叫等啊,说得你好像嫁了人似的,还不是老姑娘一个?”
有人一句话给柳燕儿顶了上去,气得她眼睛都瞪圆了,愣是半天没接上一句话来。
看着大家有说有笑兴致高昂的样子,王大根一下就满意了,二傻子卸完了货,走进院子来,把后边晾干了存放着的酒糟子往前院的地上一倒,王大根顺口就说道:“那大家就开始吧,自己碾的倒在一边儿,做完了让二傻子给你们过称,我给钱就是!”
“行了大根,你就放心吧,修房子我们不会,这点事情还难不倒我们!”
听大家这么一说,王大根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走出了院子,拉鱼的车已经到了。
司机从车上跳了下来,给王大根递了根烟,堆着一脸的笑容,“王老弟,你这儿可真热闹啊!”
“哥,你这么客气干啥?”王大根接过司机手里的烟,点着了深深地吸了一口,好家伙,都抽四十多块一包的烟了。
这还多亏了王大根,原来他一个星期也拉不了几趟活儿,现在每天最少都要跑一趟伍阳村,有时候更是要跑两趟,收入翻了三倍都不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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