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大根……大根哥他回来了!”
蹲在家门口的田老三听到一路小跑回家的翠云这么一说,堵着水烟枪的嘴突然被呛得眼泪横流,虚着眼边咳边问:“谁,你说谁回来了?”
“大根啊,王大根啊,怎么了爸,你不会不记得他了吧?”翠云看着他爸一脸盲然的样子,大声地问道。
“不记得?怎么可能不记得呢……不行,老子要赶紧给大丫头打个电话,让她暂时别回来了!”说着就冲进里屋去打电话了。
翠云在后边嘟着嘴,哼道:“看把你急得,你跟姐姐都看不上人家,说那小子没个正形,成不了大气,可是觉得大根哥就是比别人厉害,我刚才又被那几个臭流氓给堵了,不是大根哥赶来,我可就被欺负了!”
田老三从里屋伸了个头出来,叫道:“你知道个什么,碰上流氓也比碰上他好,那小混蛋就是个混世魔王,你姐好不容易在市里找了工作,都当领导了,要是让他给缠上,估计这领导都当不了啦!”
“什么破领导,不就是个饭店的领班吗,就你把它当盘菜了!”
听到翠云泼的这盆冷水,田老三张口就想骂,电话通了,里面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爸,啥事儿啊,正忙着呢!”
“翠茗啊,听爸说,你不是过两天要回来吗,别回来了……你别问了……爸会去看你的……就这样,挂了啊!”
田老三挂了电话,这才满意地捡起水烟枪,大口地啜了两口,就凭那小兔嵬子,成天还惦记自己的大闺女,当初送瘟神一样地把他弄走了,怎么几年后又回来了,真是头痛。要是他们家那酒厂还开着,有点本钱还可以考虑一下,那个老家伙都死了,酒厂没了,过几天还要被拆了,连特么一片遮风蔽雨的地方都没有,还想娶媳妇,谁愿意嫁给他,做他的大头梦去吧。
“对了,二傻子被关进去多久了?”田老三突然想起这事来,随口问了一句。
“有十几天了吧,对了,大根哥还不知道这事吧!”翠云想到这事,撒丫子就想往王大根家里跑,结果被田老三扯了回来。
“你给我站住,他们家的事儿,你少给我掺和,滚里面做饭去,疯扯扯的……”
被一把扔进屋里的田翠云瘪了瘪嘴道:“我怎么会有你这么忘恩负义的爸,你别忘你那条腿还是大根哥他爷爷给接上的。”
“死丫头,就你话多……”田老三扬着耳巴子追得田翠云满屋子窜。
此时的王大根打了两个喷涕,这大热天的,噌噌冒凉气儿啊,太特么邪门了。
走到院坝里,拿出个木桶放到水龙头底下,王大根脱了那件十几天都没换过的衣服,把包里的红本本蓝本本,还两三个军功章加二十块钱往屋檐底下一扔。
接满了水,光着屁股一桶水从头上淋了下来,呼噜噜地吐着水雾,搓洗着浑身的黑泥。
从他接到通知起,他就办理了好了所有的手续,看在他功劳不小的份上,上头特批让他离队了。虽然上头准他的假,极力地挽留。但是王大根还是执意要离队,这是不能强求的。
这十多天时间,他一直都在赶路,用最省钱的方法在赶路,很少睡觉,一次澡都没洗过。大热天的,可以想象那味儿有多重。
这一桶水冲下来,王大根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轻了不少,身上的黑泥都搓成面条了,连自己都觉得恶心。
洗得干干净净的,王大根从里屋找了条大裤衩穿套上,自己的行李还有几天才寄得回来,暂时也没什么衣服穿,只能撅着屁股把刚换下来的一套衣服给洗了。
足足到了第四桶水,终于看到水色清亮了,可是身上又出汗了。管他的,王大根从里屋拿了把剪刀几下就把胡子给剪了,然后用小刀子贴着脸啮着牙简单粗暴地把胡子差不多刮了干净。
然后再一桶水从头淋到脚,清爽啊,整个看起来最少年轻了十岁。
“大根哥……”
听到这声音的时候,一转头,王大根就看到田翠云在那儿两眼发直地看着自己。
瞬间,田翠云的脸绯红一片,慢慢地低下了头,这才是她心目中的那个大根哥你啊,清秀的脸,壮硕的身板,还有那条……哎呀,好羞啊,怎么会想盯着那儿看呢?翠云隔着那条打湿的裤衩明显看到了王大根的料,果然是人如其名啊,听原来班里那些死丫头天天说这个大,那个小的,今天第一次见,不知道这个算大还是小啊,关键是都这么粗壮了,真的能那样吗,太邪门儿了吧?
“翠云来了,啥事儿啊?”王大根擦干了身上的水,肌肉线条分明,看起来更有爆炸力了,重要的是他把胡子给刮了,再有这么一副好身板,哪家的姑娘又抗得住这样的诱惑啊,加上他一脸似有似无的坏笑,盯了田翠云一眼,就让她心跳加速,小心肝儿都快从嗓子眼儿里钻出来了。
田翠云把手中袋子里装的两个大包子递给王大根,红着脸说道:“今早蒸的,我刚给你热了热,你先吃吧!”
王大根也没客气,接过包子就啃了一口,浓浓的韭菜香是他无比怀念的味道啊。
再看田翠云拿起王大根刚洗好的衣服用力一抖,手花溅得她满身都是,麻溜地晾晒在了铁丝上,垫脚的那一瞬间,把小屁股崩得圆滚滚的,花衫衣扯起大截来,把那纤细雪白的腰身露了出来。
王大根偷瞄几眼,那叫一个过瘾啊。
田翠云感觉到腰上一凉,顿时警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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