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这么多天,王大根终于结结实实地睡了个好觉,二傻子在外面的凉椅上躺着睡了一夜,时不时地拿手扇扇耳边的蚊子,也不知道忙到半夜几点。
王大根看了屋檐下的玉米,已经没剩几袋了,看来再有这一天,估计就得全都给忙完了,这个傻子真太不要命了。
正想着,门口突然传来一阵猛烈的敲门声。
“王大根在家吗,我们是镇委会的,现在要来收你们家的地,赶紧地开门儿。”
听到苟驼子的声音,王大根咧嘴一笑,这群王八蛋终于还是来了。
王大根把门栓给拉开,外面七七八站了十几二十个人,一个个的手里都拿着铁锤给铲子,一副强拆特攻队的牛逼表情,看得王大根眼睛疼。
苟驼子烟杆子不离手,叭叭叭地抽个没完,瞅了王大根一眼道:“大根啊,不要说叔不念情,你们家的那点情叔早就还完了,你爷爷死了,二傻子又没户口,这村里的地撑死了就你一个人的,霸着这么大一块地方,不站理儿啊,今天要么你们自己搬出去,要么叔帮人拆了撵你们走啊!”
王大根嘿嘿一笑,也点了根烟,从里兜里拿了张盖了章的文件出来,说道:“老子享受的是回乡创业转业安置,这地你有什么权力收回去啊,苟驼子?”说着就把纸递了过去。
这个苟驼子看了半天,只听王大根笑道:“看得懂吗,我特么没记错你连一季的书都没读过,这村长还是特么拿鸡蛋贿选贿出来的,怎么的,现在头硬了非得往花岗岩上磕是吧?”
听到王大根这么一番挖苦的话,村长大人的火气一下子就窜了上来,指着王大根喊道:“小狗曰的,你骂谁呢,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特么不知道锅儿是铁打的!”
“废什么话,老子没耐心等了,给我把他们家房子拆了!”当中一直没吭声儿的年轻人终于忍不住的喊了一声。
王大根早就看到他了,这个年轻人在这帮游手好闲的混混当中很显眼,不论穿着打扮,还是形象气质,那绝对都是个混混头子的样子。
听到他这话的时候,王大根一下就笑了起来。
“笑尼玛个逼啊,耗子跟老五你知道吗,我小弟,打狗还看主人呢,上次的事儿没了,你特么又敢跟我玩阴的,老子今天就把你房子给拆了,看你还牛逼?”
周挺大清早的连瞌睡都没睡醒,就想来看看这个名叫王大根的有什么了不起,没想到就特么一个臭农民有什么了不起的,抓起来臭揍一顿,看他不服?
谁知道这话才刚说出口来,周挺的肚子突然一痛,一下子卷了下去,口水顺着嘴角就流了出来,跟中邪一样。
所有人看到这一幕的时候都吓傻了,再看那个苟驼子全身一抖,指着王大根,颤声道:“你……你个鳖犊子把你爷爷的本事都学到了?”
王大根嘿嘿一笑,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然后说道:“村长啊,我爷爷帮你治了治气虚的毛病,你现在气既然这么足,看来我可以把爷爷当你对你下的功夫都收回来了啊!”
说着,二指一屈,另一粒瓦砾顿时弹了出去,就在这里,苟驼子全身一抖,双脚无力,头晕眼花的,连手里的烟杆子都拿不稳了。
“你……你……”苟驼子一下子看起来像老了十岁一般,背也更驼了,用了全身的力气指着王大根叫道:“你个狗曰的,我草……草……”
草了半天也没草出过什么劲儿来,一群人慌忙地散开,王家的本事在这镇上那是出了名的,王老爷子手里的本事若是善,那能救人,若是歹,那就能害人,他们今天终于见识到了,一群混子吓得脸青面黑的,扶着周挺跟苟驼子就跑。
王大根拍了拍手,事不关己地回头瞥了一眼二傻子,只见他嘿嘿一笑道:“弟弟,这东西真好用,录下来的图象就像看电视一样,真好玩!”
王大根点了点头道:“留在手机时,别弄丢了,到时候说不定还有能有用呢。”
现在这个社会,干什么不得讲点儿证据啊,别到时候又被人给冤枉了,到时候有理也没地儿说去。
周挺?王大根本来只想看看能把什么人给引出来,没想到去了趟医院,把正主都给找出来了,沉不住气就是煞笔啊,这下二傻子的案子应该要撤诉了吧?
“二傻子,你跟家里边先忙着,我出去转转。”王在根看着时间还早,想起二傻子昨天说的那几个人,该亲自上门去请他们了。
王大河去大路上看了看自己的爱车,看来没被人搞破坏,然后满意地朝山弯弯里走,十多分钟后,王大根走进了陈家,一眼就看到陈树河的媳妇在鼓捣搅风车。
“陈家嫂子,在忙呢?”
一听到这声音,陈家嫂子转头一看,马上堆起一脸的笑容,“我就说一大早怎么有喜鹊在树枝儿上直叫唤,原来是大根儿啊,快请里面坐坐,嫂子给你倒口水来喝!”
“不用了,嫂子,树河哥在吗?我找他有点儿事儿!”王大根婉拒了一声,直接问道。
“你树河哥啊,在地里忙活呢,也没啥事儿,一天到晚的瞎忙活,要是能像大根儿这样能干啊,嫂子可主开心了!”
被陈树河他媳妇儿这么一说,王大根挺不好意思的,红着脸说道:“嫂子快别这么说了,树河哥一回来,你就跟他讲,我们家的酒坊要扩建,我大哥他一个人啊也干不了,所以要请几个忙手,大概一个月有个两三千块,年底吧再分个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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