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打的力度不知不觉中提高了,但母亲没有再掉泪,我知道的,身体上的
痛苦对她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了。
「啪——!啪——!啪——!」
「就一个吗?」
「……」
「贱女人!淫妇!」
我曾几何时想杀了光头,当时在车上对他说,如果能像杀鸡一样容易我一定
会杀了他,那句话是我发自内心说出来的,因为他和姨父不一样。姨父呢,刚开
始我以为姨父和母亲算是财色交易,母亲牺牲色相换取姨父的钱财让家里度过难
关。我那会并不知道是姨父先qiáng_jiān了母亲,再要挟成了通奸的,不过即使如此,
想到早在母亲读书的时候就被王伟超的老爸弄脏了,我对姨父的恨意就并不是那
么明显。
但光头不一样,他不但用暴力qiáng_jiān了母亲,还把母亲驯养成了一条狗,而且
他不但自己肆意地淫弄母亲,还把母亲像妓女一样提供给他的手下发泄。
只是等光头真的死了,突然的,我居然又有了伤感的情绪,我突然发现我对
他有崇拜的感觉。那个时候,我甚至已经默认了母亲是他的「商品」,随意他怎
么对待母亲,只求他分我一杯羹。毫无疑问,光头对女人的手段,在我眼里就像
是神迹一般,是那么的神通广大,法力无边。尤其是接手他的遗产后,那些他收
藏的影片让我大开眼界……
里面的母亲被驯服得让我如此的陌生,哪怕是现在站在眼前的这名「淫妇」,
也无法和光头时期的母亲媲美。有一段时间里,母亲找了其他老师带班,根本没
去学校,而她每天出门后,就去了光头家里给光头当「老婆」,她光着身子在光
头的宅子里搞卫生做家务,kǒu_jiāo操逼什么的就不说了,最可怕的是,母亲在那段
时间被驯服成了光头口中所谓的「肉便器」,她先是像我在她衣柜的那些照片中
看到的那样,被强迫插入漏斗导管灌尿,然后大概是一周多的时间,母亲已经能
面不改色地张嘴接尿,再全部吞进肚子里。
我今天听到大东的话,立刻就理解了为什么光头把母亲比喻成完美的艺术品,
我认为母亲某种程度已经人格分裂了,她的骄傲不允许她接受发生在她身上的一
切,
包括在读书时期就被人mí_jiān,毫无意识的情况下遭到了校长和其同伙的lún_jiān,
已经后来被姨父和光头的淫虐。虽然我没有任何证据证明,现在的母亲和以前的
母亲是两个人,但是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她能在一个下贱的女人和一个
冷傲的贤妻良母之间不断地切换。已经不能用简单的所谓的人前人后去形容她了。
「掀起衣服。」
母亲顺从地把那被拖鞋抽的脏兮兮的衣服掀起来,那对雪白的奶子两边已经
红了一大片,而在这样的抽打下,她的rǔ_tóu却硬立了起来,在那乳晕上异常地显
眼。
但我的目标却不是这对大奶瓜,我摸着她洁白的腹部,心里想着,这肚子里
到底装过多少尿。
「今晚没煮到汤吧?」
母亲愣了一下,大概不明白我为啥明知故问,她摇了摇头,答道:「没有」
「那好。」
我转过身去,拿起她的碗,把里面的饭全部倒进菜盘子里,再拿到她面前,
单手解开她腰侧的裙扣,那裙子应声落地。然后,我伸手逗弄着肥厚的逼唇,对
她说:
「自己放点黄汤进去,汤水对女人很重要,滋阴润颜,要多喝汤。每天至少
要喝一碗,你不够我就让陈老师给你补上……」
母亲开始没反应过来,但她很快就醒悟起所谓的汤就是尿,一阵红潮从那张
白脸涌起,母亲再一次涨红了脸。
「我说过的,既然你能对那些畜生做得,就能对我这个儿子做得,快点。」
「妈那是被逼的……」
「逼着逼着你不是习惯了吗?你摸着良心回答我,你有没有试过因为自己逼
痒想挨大jī_bā操把自己主动送上门去?」
「我……」
「熙凤,去拿摄像机下来。」
陈老师很快就把摄像机拿下来,这种事她轻车路熟,所以三两下功夫就打开
了支架,把摄像机架在了饭桌面前。
「上桌子蹲着。」
桌上的碟子被陈老师收拾到了一边去,然后我对着母亲那肥硕的臀部啪的一
声抽了一拖鞋,催促她爬上饭桌,她双目通红,呼吸急促,眼神中充满怒火看了
我一眼,身子没动。
她始终都不肯哀求我。她情愿这样和我对抗,也不愿意服软求我一句。
光头在日记里对母亲的描述有这么一段:这个女人对面子异乎寻常地执着,
只要不真正损害到她的面子,她似乎什么事情都可以妥协。这是一个活在别人世
界里的女人。这大致和她从小就活在赞美和期许中不无关系。也正因为如此,她
才能在数次濒临崩溃后,在短时间内快速地恢复成了那个冷傲的贤妻良母的状态。
「还挺犟的啊?」我又大力地抽打了几下「快上去,母亲,你忘了你上次在
衣柜中荡秋千的滋味了吗?」
威胁就是母亲的台阶,只是她是被逼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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