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纹状裸木,扑鼻一股腐朽的气息。或许还有消毒水的味道,我也说不好。
完事了姨父又要带母亲去「办手续」,只是这一次母亲低着头乖乖地跟去了。
而我却没有心情再跟着去偷窥一次。
反正不还是那样,插进去射出来,结束。
这段时间我找了若兰姐三次。
从我在录像厅看到那些「青春片」开始,多少次在被窝里对着虚无发射,我
做梦也渴望拥有这样的一个女人。若兰姐近乎完美地担任了这个角色,她只需要
吃一颗药片,我就能在她狭窄的腔道里尽情地发射。
刚开始我食髓知味地在她身上征伐着,我咒骂着每次一个小时多点实在难以
尽兴……
然后最近那一次,我要求有的时间,姨父出奇爽快地应允了。于是我就
获得了若兰姐一个下午的时间,不过不是在她家里,而是在姨父的一家旅馆房间
内。
但那四个小时里,连着戏耍猥亵的时间,我一个小时就结束了战斗,剩下的
就是一种难言的失落感和空虚感。接下来的三个小时里,除了发呆,都是些我没
有意义的问话和她心不在焉的敷衍回答。
我每次想再扑到她的身上,但看着她那毫无表情的脸,我就是硬不起来。
我要玩她那嫩逼和奶子,她乖乖地岔开腿挺起身子,我要她给我舔,她就像
母狗一般趴在我裤裆间辛勤劳作。
她像一个完美的玩偶,完美到她什么都不想了解,也什么都不想倾述。
一周后,一场姗姗来迟的冰雹裹挟着夏天不甘示弱的暴戾突袭了这个西部小
城。自行车棚塌了大半,篮球架也横七竖八地躺了一操场,遍布积水的校园让人
想起末日降临前的索多玛城。即便门窗紧闭,还是有不少雨水挤了进来。我们把
桌子并到一起,点起了蜡烛。一种难言的喜悦合着窗外的电闪雷鸣在烛光间兴奋
地舞蹈。这是一种年轻式的愚蠢,一种难能可贵的孩子气,好在晚自习放学前丧
心病狂的大雨总算放缓了一些。老师抓住机会,宣布立马放学。
走廊里挤满了学生家长,校园里的水已经淹到了膝盖。唯一的光源就是手电
筒,当然,还有不时划过夜空的闪电。我站在嘈杂的人群里,看着水面上来回穿
梭的各色光晕,恍若置身于科幻电影之中。正发愣肩膀给人拍了一下,我回头,
是母亲。她递来一把伞,示意我跟着走。那天母亲穿了套灰白色的棉布运动衣,
脚上蹬着双白胶鞋,在灰蒙蒙的夜色里闪耀着清亮的光。她像条水蛇,游荡过拥
挤的人流。我双手抱臂,亦步亦趋,浑身却直打哆嗦。到了楼梯口,母亲倒出一
双胶鞋,让我换上,完了又变戏法似的拎出一件运动衫。我一把拽过去,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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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笑盈盈地看着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冷呢。早上咋给你说的?」
「妹妹呢?」
「家里呢,她肚子不舒服,下午就回去了,奶奶在家照顾她呢。」
那晚我和母亲在教职工宿舍过的夜。至今我记得操场上的汪洋大海——手电
似乎都探不到头。我们在齐膝的水中「哗哗」而行,海面上荡起魔性的波澜。我
禁不住想象,在远处,在那隐蔽的黑暗中,是否潜伏着不知名的神秘巨兽?
宿舍里也是黑灯瞎火。母亲拿着手电一通乱晃后,终于摸到了烛台——其实
就是啤酒瓶上插了根蜡烛而已——火柴却怎么也划不着。我接过去,这才发现母
亲小手冰凉,肩膀都湿了大半。毫无疑问,她是专门从家里赶来的。也许是受了
潮,火柴确实不好起火,我擦了一根又一根,开始焦躁不安。母亲噗哧笑了出来,
伸手说:「笨,还是我来吧。」
教职工宿舍楼新建不久,房间不大,好在配有独立卫生间。母亲早年分配过
住房,原则上不再配给宿舍,但打着小舅妈的名义好歹申请下来一套。平常两人
合用,也就睡睡午觉,晚上很少留宿。小舅妈开火做饭那阵我来过几次,无奈消
受不起她那精湛厨艺,再也不敢贸然踏进半步。我胡乱抹把脸,洗洗脚就上了床。
卫生间响着轻微的水声,随着母亲的动作,不时会有一个巨大的黑影从眼前
掠过,戳到天花板上。母亲出来时上身只剩一件粉红色文胸,我扫了一眼,立马
别过了头。其实背着光,除了那惊心动魄的轮廓外,也看不清什么,我只记得那
光洁圆润的肩头被烛光镀上了一层青铜色,温暖却又让人嗓子眼发痒。以往母亲
从来不曾穿过内衣出现在我面前。见了我的反应,母亲啧啧一声,似是要嘲讽几
句,却突然没了下文。半晌她才上了床,已经穿了一件棉t恤。
单人床空间有限,挤一挤两人还凑合。我挺尸一般紧贴墙躺着,连呼吸都那
么直挺挺的。母亲在旁边坐下,一声不吭地盯着我看。老天在上,那一分一秒就
像在针尖上一样难捱。在我几乎要忘记怎么呼吸的时候,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小手紧拽我的肩膀,连身下的床都在发抖。这种金灿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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