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走了财政局的男人,我们去了另一个小区接人。
本以为会有其它大人物上车,却只见到一名神色慌张的女人匆匆走来。
那女人五官挺标志秀气的,可我一见她就感觉不太对劲,当天气温足足有二
十八度,我光着膀子都感觉闷,可她却套着一身大长衣左顾右盼东张西望,来到
车前也迟迟不肯上来。
当时文哥在车外和她谈了很久,女人才低头坐进车后座。
也不知文哥从哪里摸出来一条黑布,用它蒙了几圈女人的眼睛,还在后脑勺
上打了个结。
汽车开上高速时,我后背全湿透了,心里七上八下的,不明白文哥为何要带
这对男女去修理厂,更不敢问他为何要蒙着女人的眼睛。
当时车里静得出奇,三男一女没一个人开口说话,只有一道轻微至极的闷哼
声,在我身后闪了一下便瞬间消失。
我起初以为是车子在高速行驶中造成的幻听,但是在后视镜中,却看见男人
的手掌正搓玩着女人的胸脯。
男人的表情很是玩味得意,但女人被文哥蒙住了眼睛,我便见不到她的表情
了。
只看见她是把脸扭向一边的,像是一具默不作声的人体木偶,将奶子触感不
断提供给男人享受。
回到高速服务区后,文哥把他们带进了修理厂,之后轻轻关起了大门,和我
一同站在安静的服务区,递了根香烟给我。
通常到了深夜,在远离市区的高速路边总能看到数不尽的星辰。
可那晚的夜空却漆黑空旷,星光像是被黑洞吞噬掉了一颗不见。
只有文哥嘴里吐出的白色烟圈,漂浮在黝黑的夜空里。
文哥的脖子仰得高高的,悠然地吐着烟圈。
而我的心神则全在那对男女身上,心里一通胡思乱想,烟就没记得吸上一口
,等过滤嘴全烧红了,手指还被烫了一把。
我向文哥打听那对男女的情况。
当我问起女人是不是小三或是妓女时,文哥突然莫名其妙地笑了,朝我吹了
口浓烟,答非所问般地问我有没有玩过女人。
我心想读初中时谈过女友,便点了点头。
但又不明白他说的玩女人究竟是什么意思,于是又摇了摇头。
正纠结不清时,文哥忽然踹了一脚我的裆部,指着修理厂的大门,笑眯眯地
说,等会里边的男人出来了,你就给老子进去玩一玩那女人。
我一下愣住了,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原来「玩女人」
竟然是这层含义,可对方与我素未谋面,我要真把她给「玩」
了,岂不是成qiáng_jiān犯了吗?她如果把我告去法院,指不定我得判个无期。
莫非,她当真和我想的一样,竟然是个妓女?在我打算和文哥坦白心里的疑
惑时,女人凄厉的哭叫声突然从厂房里传了出来,像是利剑刺破了安静的夜空,
同时也刺中了我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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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旁的文哥却得意地吹起口哨,他对哭喊声置若罔闻,随着痛苦的哭叫接
连不断,他的口哨就吹得越发响亮,彷佛朝那可悲的灵魂挑衅打气。
我听得头皮发麻,还以为厂房里出了什么事情,便想冲进去看一看,却被文
哥一把拉住了。
他依然是那副悠然自得无所谓的模样,笑眯眯地对我说,他们两人玩得正爽
呢,你可不要去打扰他们!……………………………………………………………
…………………………………虽然文哥一直怂恿我进修理厂「玩」
那个女人,可我终归是提不起胆量进去,走到门口时就停下了脚步。
文哥大概是嫌我窝囊,嘴里嚷了我声废物,就自己钻厂里头去了。
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他们三人才走出来。
女人依旧被黑布蒙着眼,财政局的男人还是一副高傲冷漠的模样,文哥则嬉
皮笑脸地将他们送回各自住的地方。
之后文哥给了我2元说是当晚的报酬。
我当时便呆住了,没想到如此轻松便得了一迭大红票子,简直像中了彩票般
爽快。
虽然心知钱的来路不正,还是收进了口袋。
之后隔三差五的,我们都会去接一些男女回修理厂。
那些男人都是非富即贵的大老板,不是机关单位的高层领导,便是行事低调
的隐形富豪。
他们都互相认识,只是从不在公众场合打招呼,不过私底下却有一个极为隐
秘的小圈子,类似「资源共享」。
他们将钱凑在一块,合股开了几间财务公司。
文哥便是其中负责追债的,据说他是众手下中最被器重的一名。
别人讨债好歹讲些技巧,否则把欠债的逼急自杀了,便一分钱也收不到。
可文哥却不吃这套,有次上门追债的时候,一对夫妇死活拿不出钱来,一男
一女就跪在客厅里哭。
文哥当时胆子是真的横,拿了硫酸就泼在男人手上,一只手臂都给他弄稀烂
了。
整得那对夫妻要死不活的,第二天只得把房子家具全卖了还债。
除了钱之外,被带上车的女人也同样是「资源共享」
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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