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帘内传来一声惊呼。
◇ ◇ ◇
赵飞燕全部心思都放在自己臀下的那具身体上,全神贯注地扭动腰肢,用自
己柔腻的嫩穴抚慰着他坚硬而火热的ròu_bàng。她心神如此专注,甚至没有看到中行
说闹场的一幕,但帘外越来越大的争吵声,还是把她的心神拉回到现实中。
她睁开眼睛,不知所措地望着帘外吵嚷的人群。等意识到他们正在找程侯,
赵飞燕心头猛然一紧,从刚才的缠绵中惊醒过来。
她并不担心自己,即便身败名裂,她也认命了。只是若连累了程侯……赵飞
燕不由打了个寒噤。
就在这时,腰间忽然一紧,一双手握住她的纤腰,将她雪臀抬起少许,然后
对准yáng_jù猛地贯入。
“啊!”赵飞燕发出一声惊呼。
帘内的惊呼把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这会儿众人才看到一个品秩微末的
小官半挡在珠帘前方,就像母鸡一样张着大袖,不知道这副忠心的样子做给谁看
呢?
霍子孟看到他就觉得头痛,这位程侯手下的谋臣名声不显,却是个极难缠的
家伙。他皱了皱眉,“会之,那是你该站的地方吗?”
秦桧干笑道:“下官怕惊扰了两宫……”
话音未落,帘内接连传来数声“啪啪”的肉响,像是有人被连续掌掴一般。
秦桧一身冷汗都流到脚后跟了。他忽然怀疑自家主公是不是狂性大发,把汉
国重臣聚于一堂,准备大开杀戒。要不然他怎么敢在天子登基的典仪上公然施暴
呢?施暴的对象还是即将秉政的皇后!
窃议声越来越糟杂,越来越多的大臣开始起疑。众人争吵时,董宣一直默不
作声,这会儿却站出来,一边朝珠帘走去,一边扎起袖子。
忽然帘内一声断喝,“退下!”
秦桧身体微微一震,随即拱手施礼,恭敬地退到一边。
众人纷纷望去,只见一个戴着凤冠的身影正立在帘内,即便没有开口,也能
感受到她森然的目光。
“吵啊。”吕雉冷如寒冰的声音传来,“接着吵啊。”
一只手掀开珠帘,戴着凤冠的太后出现在众人面前。她站在珠帘前,冷漠的
目光从众人脸上逐一扫过,寒声道:“好让世人都看看,你们这些股肱之臣,朝
廷栋梁,与市井匹夫,黄口小儿有何不同。”
霍子孟当先跪下,“请太后恕罪。”
群臣尽皆拜倒。吕雉凤冠高峨,深衣襦裙,双手交握身前,长长的衣袖一直
垂到脚下。她挺直腰背,冷冷道:“一个大言不惭的狂徒,就让你们这些大臣置
君上于不顾,在御前喧闹不休……”
吕雉凤目生寒,厉声道:“尔等可是以为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吗!”
殿内静悄悄的,除了吕雉掷地有声的质问,无人再敢作仗马之鸣。
吕雉纵然失势,余威尚在,一出面便震慑住众人。不过在她身后,帘内的场
面已然乱成一团。
赵飞燕刚失声惊呼,胡夫人便抢过去掩住她的嘴巴。
刚才还僵如木偶的程宗扬此时仿佛化身为狂兽,双臂如铁,握住赵飞燕的纤
腰,奋力抽送。他双目血红,皮肤上的汗珠如同雨点般渗出,旋即又被身体的热
量蒸发殆尽,丹田内的气息犹如长江大河,狂泄而出,一波接一波涌入赵飞燕体
内。
赵飞燕仿佛被卷入狂风暴雨之中,娇弱无力的身子被他握在手中,犹如纤细
的花枝般,在他身上狂颠猛送,极力套弄着那根火热的ròu_bàng。
后边赵合德急得珠泪滚滚,她搂住程宗扬的上身,玉手掩住他的嘴巴,免得
他吼叫出声。江映秋则用手托在皇后臀下,刚才的撞击声让她心都快从喉咙里跳
出来,这会儿还余悸未消。
她一边阻缓两人的冲击,免得交合时的动静传到帘外,一边焦急地劝说道:
“侯爷,轻着些,外面都听见了的。况且……娘娘凤体纤弱,也难当侯爷这般巨
物……”
程宗扬充耳不闻,仿佛失去神智的yín_mó,在身体本能的支配下大力抽送,疯
狂渲泄着失控的杂气。
身后的杂音自然瞒不过吕雉的耳朵,她面上不动声色,背上同样渗出冷汗,
一边飞快地转着脑筋,一边冷冰冰说道:“中行说一介妄人,无德无行,好为狂
言。着令削职免爵,废为庶民,逐出宫去!”
众人齐齐领命。
吕闳却抬起头,沉声道:“微臣罪该万死。只是此事关乎天下,先帝是否有
子,还请太后为臣下释疑。”
吕雉盯着这位本家叔父,一时无语。吕闳是难得的忠臣,也是贤臣、能臣,
更是一位直臣。可他的刚直就如同不期而至的鱼刺,在人最不愿意的时候,突然
卡在喉间,咽不下,吐不得。
忽然身后传来一声轻笑,“你们还挺厉害嘛。程头儿都成这样了,你们居然
还能撑下来,真难为你们了。”
吕雉绷紧的心弦突然一鬆,交握在袖中的双手情不自禁地合什,谢过满天神
佛。
帘内的赵合德、胡夫人、江映秋同时抬起头,望着着画屏上方那个俏丽的身
影,尽皆喜出望外。
秦桧没有听见帘内的话语,但他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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