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程祁东伸手扯了一下郁晚的手臂,口气不善,但是郁晚却像是蚂蟥一样用手臂紧紧缠着他的脖子。郁晚也不回复程祁东,直接踮起脚尖啃吻上了程祁东的薄唇。
她的嘴唇因为醉酒的原因特别滚烫,触碰到他冰凉的嘴唇的时候触感强烈。
她的吻技一如既往的笨拙,但是即使是笨拙的动作,在这样的情况下也轻而易举地就撩拨了他的神经……
乔郁晚的手很自然地落在了他紧窄的腰身上面,小手不安分地去触碰他人鱼线的位置……
因为常年健身的缘故,程祁东的人鱼线很明显,在下及腰腹的位置,甚至有青筋微微凸起,此时被她纤细的手指一碰,下一秒他的腰腹的青筋瞬间跳动了几下。
血液直冲大脑……
“唔……”郁晚吻技就如此,更别说是换气儿了,她整张小脸瞬间涨地通红。
程祁东的眼睛一直没有闭上,他看着她迫切却又生涩的吻着,突然心底一动。他的酒劲儿也还没过去,下一秒附身,直接将她从地上捞了起来,阔步走出了洗手间。
套房里面的暖气开的很足,程祁东刚刚洗完澡身上没有穿衣服也不觉得凉,而郁晚穿着厚重的衣服则更觉得热了。
她急促地想要脱掉身上的衣服,程祁东直接附身,帮了她一把。
他胸膛上面甚至还有细密的小水珠没有擦干净,他附身的时候,小水珠汇聚成大水珠,滴落在郁晚的脖颈和手臂上……
都说酒壮人胆,郁晚此时就没有半分的恐惧,反而是浑身滚烫。
“程祁东……”郁晚在程祁东耳边低低开口。
程祁东经不住她这样绵软的话语和口气,脑中那根紧绷的瞬间瞬间松了下来,他附身,加深了她方才那个吻……
程祁东平日里看起来绅士做派十足,但是一到床上,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斯文败类。
郁晚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酸痛不已。
她是被硬生生地给痛醒的!
她睁开眼的时候天还没有亮,她瞥了一眼长头的电子闹钟,上面显示的时间是凌晨五点。
郁晚转了一个身,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骨头好像都要散架了一样。她转身过去,下一秒就看到了身后躺着的男人……
男人的五官深邃,轮廓分明,即使是睡着的时候,仍旧带着一点点强势的味道,这个男人是从骨子里面透露出来的霸道和强势。
郁晚和程祁东靠的很近,她掀开被子的一角看了一眼,深吸了一口气,微微闭上眼睛转过身去。
她知道再晚一些等程祁东醒过来之后,她又要戴上虚伪的面具去嬉笑逢迎他了,她跟他说的每句话都在心底盘算过,生怕得罪了他或是惹得他不高兴了,不给她程太太的位置了。
这才几天,她就有点吃不消了,难以想象真的结婚之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果然没有感情基础的两个人呆在一起,除了别扭自己,就是别扭对方。
郁晚将自己的身体挪到了床沿上面,不想跟程祁东靠地太近。
就在这个时候,她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响了,她担心自己的手机铃声吵醒程祁东,于是连忙按下了接听键。
“喂。”她掀开被子起身,腾出一只手从一旁扯过一件睡袍胡乱裹在了身上,走到了落地窗前面去接听。
那头停顿了几秒钟的时间,郁晚还以为是别人打错了,刚刚想要挂断的时候,那头便传来了女人温柔中带着一点凉意的声音。
“乔小姐。”
郁晚心底咯噔了一下,这个声音她记得的,是沈依杭……
她别过头去看了一眼床上仍旧在熟睡的男人,像是在做贼心虚一样,心跳瞬间加速了很多,心脏几乎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沈小姐怎么会有我的号码?”
“季二哥给的。”沈依杭倒是诚实。
季二哥?应该说的是季邵,季邵能够找到她的手机号码并不奇怪,毕竟她之前在季邵就诊过,在医疗档案里面留下过手机号码。
沈依杭跟季邵是发小,她开口求季邵,季邵肯定会帮她找到郁晚的号码的。
郁晚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她从落地窗前望下去,二十三楼下是南城最中心的晨景,五点多的街道上没有几个人影,郁晚看地略显空荡荡的街道心底也空落落的。
“哦,有什么事儿吗?”
“那天晚上接听祁东手机的人,是你吧?”沈依杭淡淡开口,昨晚她也是宿醉,但是很早就醒了,醒了就睡不着了,“你假装是捡到了他的手机的人。”
郁晚像是被人戳穿了一样,她也不否认:“是我。”
那头传来一声轻笑,听上去笑意很寡淡,没有别的意味。
“我们靠嗓子吃饭的,总是对声音敏感一些的。”
“是吗?我听到沈小姐说第一句话就知道是那天晚上打给程先生的人,可是我不是靠嗓子吃饭的,我学设计的,这怎么说?”
郁晚就是瞧不得别人在她面前摆架子,刚才沈依杭这句话里面,含着浓浓的骄傲味道。
沈依杭被呛了一声,停顿了几秒钟之后才淡淡开口。
“乔小姐跟祁东应该不仅仅只是朋友的关系吧?”
“对啊,我们昨晚刚睡过。”郁晚说的愈发淡定,连她自己都佩服起了自己的厚脸皮。
她怎么有一种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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