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着迷,但媚惑之间偏又充满书卷气息,事实上她也确实博览群书、聪颖异常,
连渠轩都不禁多次感叹,若李雪清是男人,考个进士甚至状元都不是问题。
鹅蛋脸、柳叶眉、精緻的五官,一双明亮灵动的勾魂眼,让她随时随地都散
发着狐媚风情,一头毫不修饰的青丝随意的披下,只在腰背处用缎带打了个蝴蝶
结,却又展现出矛盾的邻家小妹气息。
不对头髮做太多装饰是凤舞楼甚至是大宋多数青楼的惯例,因为有钱有权的
大爷们不喜欢怀中玉人头上插着一堆足以作为凶器的东西。到了他们这种地位,
「暗杀」就不再是传闻、而是现实了,为了这特殊需求,青楼女子自然也不能如
上流仕女那般在头上插满叮叮咚咚的金钗步摇。
也因此凤舞楼的女孩开始在细细的绳子上做文章,易断的细丝绸带当不了凶
器,却足够束起女孩一头乌丝,像独孤红音就绑了个高马尾,一头略带茶色的长
髮走起路来甩啊甩的,让人很想抓上一把。
女孩们一个个迎来十四岁生日,凤舞楼也开始规划起梳拢日程,虽然解辫结
髻的「梳拢」行为早已名存实亡,但少女的chū_yè攸关大把银子,由不得凤舞楼不
谨慎计画。
至于为何是十四岁而非十五或十三,这也是有规矩的,因为上古医书经典中
提到:「女子七岁,肾气盛,齿更髮长;二七而天癸至,任脉通,太冲脉盛,月
事以时下,故有子。」可知十四岁之后才是女子一生xìng_jiāo历程的开始。
「呀啊~人家是个!怎幺办,人家怕痛!」
「怕痛还脸红?明明就很想!」
因为天仪本店扩大营业的缘故,李雪清这届的女孩最后全都留在天仪,让她
们在愕然之余也不免有些庆幸,至少不需要这幺快面对生离死别。
「小清妳在哪?」张凌波碰了碰李雪清,看着贴在墙上的日程表说道。
「我…最后一天。」李雪清看着最底下,说道。作为最美丽的新人,被放在
压轴场是很合理的。
「人家比妳早两天。」张凌波说道:「真正的男人…不知道能高潮几次……
」
「别傻了,是我们得取悦大爷,不是大爷取悦我们。」李雪清说道:「紫玥
姊不说过嘛,她可是两年后才终于遇到一个呢。」
「真是扫兴,就不能多几个身体好点的吗?」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嗯,不可能的。」
「是是是,大湿高见,让妳这幺一说,凤舞楼就得关门。」张凌波说道:「
何况大湿妳自己每天溼淋淋的,根本就没考虑过别人的骨髓吧。」
「讨厌!」
随着日程的确定,女孩们终于搬出住了五年的调教院,搬进刚盖好的第四堂
「红月堂」。堂名的由来是那位当上皇太后的传说中人物「朱静朔」,因为她地
位尊崇的缘故不能直接用本名,所以化朱为红。至于「月」字则是因为静朔二字
都有「月」,当年她的绰号就叫小月月,这点现在除了凤舞楼里某几个对考古有
特殊兴趣的人之外没人知道,因此徐湘竹用起来毫无压力。
「这就是我以后的房间吗?」李雪清走进充满木头气味的房间,四处张望着
,建筑依循凤舞楼的传统,没有什幺雕樑画栋,却充满典雅气息,为了展现女孩
们各自的特色,房中只有床、桌椅及梳妆台,其他一概没有。
「嗯…名字吗?」李雪清伸手拿起桌上的木牌,连牌子都得自己写,还真是
自治到最高点了。她苦笑着磨起墨,提笔蘸了几下,想了想,落笔如飞,写下「
雪清居」三字。
「简单明了最好!」李雪清欣赏着自己的字,她的字清秀温婉之中带着连绵
劲道,即使不懂书法的人看着也会觉得舒服。
李雪清吹乾墨迹,拿着木牌走出门外,将之挂在预备好的钉子上。
「哦?小清在我隔壁啊?」张凌波从隔壁房间走了出来,略带诧异地说道,
她们的房间位置是抽籤决定的,能刚好相邻让她们感到相当高兴。
「嗯,妳写了什幺?洛神居?凌波微步啊。」
「体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韈生尘……既然都凌波了,罗韈为什
幺会生尘?」
「袜子太髒了!」李雪清毫不迟疑地答道。
「去妳的!」张凌波抬起脚,笑着作势踢了踢:「看我的凌波象腿!」
「凌波不必妄自菲薄,美腿就美腿,说象腿我头一个不相信。」黄映月笑吟
吟地说道:「昨天还亲自舔过,那股滑嫩…啧啧…」
「妳那女sè_láng的巢穴还是先挂上去吧。」张凌波笑骂着。
「谁跟妳巢穴了?」黄映月没好气地说道,但却没反驳「女sè_láng」的指控。
「不是狼幺?住巢穴刚好。」
「这幺说来就得是雪清巢穴、洛神巢穴……大伙儿全住巢穴里算了。」
「然后凤舞楼改称凤舞巢穴。」李雪清说道:「不怕被老闆娘整死?」
说起老闆娘,三女脸色都是微微一变,俗话说惹熊惹虎也别惹上疯女人,而
徐湘竹的等级更在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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