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丁格尔来说,立足点就已不同,但毕竟是让立香开了眼界。
她一手托住根部,一手握着ròu_bàng上下抚弄,同时巧妙的控制力道,让它随着
手心上升的步调缓缓增加,宛如在挤牙膏一般,一步步累积对精关的刺激,引导
着累积在深处的热流,等待正确的时机倾洩而出。
南丁格尔的双手就这么包覆着立香肿胀的ròu_bàng,给予guī_tóu温柔的爱抚,指尖
缓缓地在上头绕圈,时而轻擦、时而搓揉,偶尔用掌心将它包覆住,让ròu_bàng直接
感受掌心的温度,虽然掌心并不如手指般把戏灵活多变,但立香却体会到了宛如
老经验麵包师傅般的动作。
灵活巧妙的推压、轻柔流畅的律动,没有花费太多力气,每一次的爱抚就是
一次扎实的刺激,辅以熟练的来回套弄,很快的立香就已变得飘飘然,完全放空
在南丁格尔的技艺之中。
「可以请你稍微调整一下姿势吗?」
她停止了手边的动作,抬头望着立香。
「啊,好的...」
立香心裡其实是有些疑惑的,毕竟现在弄得好好的,却突然口出此言,真不
知南丁格尔在打什么算盘,而且他现在整个人都已沉浸在南丁格尔双手的温柔乡
中,要他使劲起身还真有那么一点点的不情愿。
「请放鬆,安心的把身体交给我就可以了。」
她在食指跟中指上沾了点口水。
「为什么要舔手指...唔!!」
立香还没搞清楚她葫芦裡在卖什么膏药,南丁格尔就展开了下一步行动。
南丁格尔快速而又熟练的将手指伸入立香的后庭,身体遭外物入侵的异样感
立刻席捲全身,身体本能的排斥她的手指,抽搐着想要抗拒侵入,下腹更是绷紧
括约肌,试图在时间就将入侵者排除在外。
但南丁格尔这些年来累积的经验与技巧可也不在话下,对于身体的自然反应
早已了然于胸,她很聪明的并不和排外的本能硬碰硬,而是顺势而为、等待对手
鬆懈出现空档的一瞬间,然后长驱直入。
立香只觉得自己的后庭被慢慢撑开,接着就在那一瞬间,一股强烈的电流打
过全身,感觉飘飘然的,意识恍惚宛若出窍,一bō_bō的快感侵袭而来,如巨浪般
敲打着他每一条神经,将神经所感受到的一切完全解放,不受外界杂念左右,只
有快感的愉悦能够体会。
快感宛如秋风扫落叶般席捲了立香下半身的每一个角落,意识随着快感的飘
移而飘忽,就像要将它撕裂般拉扯着yīn_bù,却又有着一股飘淼的愉悦。
「啊..啊啊...」
立香无意识的呻吟着.唾液早已自嘴边逃窜而出。
「如果身体感觉到任何不适请立刻通知我。」
她挂着一贯澹定的表情抠弄着立香的后庭。
「好...」
虽然是这么说,但立香事后回想,他完全没有这段对话的记忆。
「那我就放心了。」
脸上浮现微笑。
事实上,立香关于这段时间的记忆,从被南丁格尔的手指「侵入」
之后,就断片的七零八落,他怎么想都拼凑不出完整的画面,还是事后靠南
丁格尔的说法跟影像纪录才得以补完,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这种记忆断片的感觉跟服药后的记忆中断还真有点神似,但他早已遵照指示
停止服药,居然还会出现这样的症状,不知是这一阵阵快感的冲击太强,还是药
物的后遗症。
但后遗症的话,怎么会只有那段记忆才出现断片呢?不过现在的立香倒也没
太多馀力去思考这个问题,毕竟他光是要让自己的意识不被巨浪捲去就已耗费不
少精力,而剩下的部分还巴望着能沾染的愉悦潮水,在岸边踌躇不去。
这样的感觉就在立香的脑裡、身体裡盘旋,如此强烈体验让他想起了和达文
西的初体验,殊途同归的迷人体验,对身体裡每一个神经细胞的强烈冲击,还有
它带来的巨大满足感。
不知过了多久,潮水退去,愉悦感越庞大,它消退后所带来的反差就越巨大
,竟在立香心裡掏出深不见底的贪婪之洞,一次也好,十分钟也好,立香渴望着
这样的感觉能够继续存在。
立香事后也不相信当时的自己会是这样,但根据南丁格尔的话正是如此──
─「我看到御主的表情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伴随着gāng_mén的剧烈收缩,强烈的酥麻感很快的席捲全身,彷彿全身的细胞与
意识都随着这阵阵快感而逐渐融化,每当南丁格尔的手指在里头翻搅、chōu_chā一回
,立香就本能的颤抖一次。
宛如吸食毒品般的巨大快感,令人成瘾的无比欢愉,像是冬季的海岸,一波
波巨浪拍打着意识的彼岸,立香无法解脱,也不想解脱,只是静静的享受这虚无
飘淼的美妙,让无意识的呻吟成为这场淫乐的最佳伴奏。
立香从来没料到被这样玩弄也能如此有感觉。
只是温和柔顺的进出与抚弄,就让他全身痠软,各种难以言喻的愉悦快速在
身体裡累积,自后庭为起点,逐渐扩散至全身,让他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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