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只是好心提醒习小姐罢了,并未有它意,我瞧杨军长如此青年才俊,又手握重权,外界不知多少女子为之倾慕,玉凤不过是为习小姐担心。”
“哦?”诗暄提高了嗓音,眼中闪出一道光,四射绮丽,看着面前话里藏刀的玉凤,她愈发好奇,从玉凤出现在金店里,到碰巧让给她早已定好的钻戒,再至现下故意请她来观戏,这所有的步骤似乎是一步一步请君入瓮。
凭女人尖锐的自觉,她就知道面前此女子绝不是善善之辈,并且最重要的是,冲她来是绝对的。
她已然不是当初那个天真女孩,她现在拥有最多的只有敏感多疑,面对玉凤的时友时敌,她亦绝不可被恣意欺负的。
于是,她笑着摇头,满不在乎地表现自己的高姿态,“玉老板,你真是多虑,杨踞铭的心只在我一人身上,这一点我是有把握的。”
玉凤细弯的柳眉一挑,依旧笑脸迎人,但显然已失去方才所表现的耐心,“习小姐真是满满自信,不过,千万别怪我多嘴管事,玉凤是为您担忧,杨军长若是负了你,在未娶你之前就已在外头有了人,你又作何感想呢?”
只听茶杯在桌面上重重一放,诗暄脸色随即下沉,万重敌意的目光盯紧了面前气势夺人的玉凤,正待发作。
外面传来小丫头挡阻人的急切声,砰得一声,木门在两个争锋相对的女子面前轰然被人推开。
☆、枯树漠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绚烂烟火易消逝,两人的情会不会有转机?当茜涵修改此章时,觉得自己也跟着暄暄一起成熟了,但还是有那么一点孩子气,原谅茜涵一直虐下去,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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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凤的眼睑上抹了好重的眼影脂粉,出神之际,正可谓是目圆送秋波,当杨踞铭闯进来时,她大惊失措地站起来,看着来者一动不动。
“玉老板,我看还是您亲自问问看,最好!”诗暄的嘴角扬起傲慢的笑容,披好放在椅上的坎肩,抬手将细带围绕在脖颈间,再抬眸,意味浓重看着来的人,幽幽地说,“杨踞铭,你来的正是时候。”
他走到诗暄身边,冷冷地瞥了一眼旁人。
玉凤心里虚着,但还勉强支撑面上,她极不自然地诘问,“杨军长怎会来的,不是说军务繁忙么?”
“再忙也要给玉老板一点薄面。”他未来得及褪去戎装,军帽戴在头上,上面落了树叶也浑然不知,习诗暄见了,顺手将树叶拿下,绵绵笑意中不忘带娇嗔,“以后不许这样迟!我很是害怕一个人哩!”
杨踞铭拉着她的手在自己手心里发力地握着,她出人意料地回手握住他的,寸断柔意渗心,“瞧你的手,冰冷得够呛,我给你暖暖。”
杨踞铭受宠若惊地无以回报,任由她的手心在他手背里摩挲,全身上下皆被温暖的湿气所包围着,他的眉眼自然而然浮上无限眷恋的慰藉,眼里再容不下旁人。
玉凤就像个花瓶摆设,被他们的浓情蜜意给忽视,她矗在他们身边,垂下眼帘,但许快又抬起,作艳羡状,“真是羡煞旁人喲!我玉凤何时才可觅到如此佳婿,也算今生足矣。”
孔知河在门外实在看不下去,踏进屋子,带有敌意的眼瞄准前方,“小姐,马上要开戏了。”
今日的戏台选在中央的楼台上,坐在廊台上远远欣赏戏曲,宾客们一边啜着小酒,一边品吃茶点,然后各自谈事,聊天叙旧,抑或谈论戏台上的戏份。当然,戏台上的表演艺术家更成为亮点,成为可以无限讨论的对象。
冷风飕过,凉意漠漠,但不减宾客对玉凤表演的热情,若干次,玉凤在台上声泪俱下,拖起长长的衣袖在半空中漫天飞舞之时,每到此时就惹起众多热烈掌声。她到底是个头牌花旦的名角,饰演悲剧人物更为出彩。
习诗暄倒是认认真真看了玉凤这出《红楼梦》,她这位楚楚可怜的潇湘妃子抛尽泪雨,卖力博戏外之人感同深受,一些女客皆有取绢拭泪,而习诗暄只是嘴角挂着丝若笑意。
心不在焉的杨踞铭早已坐立难安,好几次催促她先行回官邸,都被她拒绝,她极力要留下把戏看完。他亦无可奈何,只好奉陪到底。
他侧目悄悄观察,她正凝神观看正戏,手指拿着的糕点并未咬上一口,那模样很是专注。偏她惊觉回头,正遇上那双炽热含情的眼睛,那种小心翼翼的珍视一并出卖了他的心。
她不愠不火地勾唇,仿若方才之事没有发生过,若无其事地将糕点放在盘中,低头之际,发现一只手悄然覆在她手背上,惊奇的是,令人踏实的温暖如清流遍及全身。
她的心猛然一跳,心里的小鹿不合时宜地蹦出来,这让她恍然抬头,眼前的人正深情款款地回应,她的眼皮跳得十分厉害,他明明那样近,她却为何总止步不前。
看戏间,情到浓时,他握紧了她的手指尖,他的全身心都系在她的身上,本以为她会有所回应,岂料还是等来了,冷峭的讥讽。
“别碰我,杨踞铭,别以为我不知道玉老板邀我来看戏的真正原因。”
杨踞铭一听这话,心下发虚,拽着她的手硬是不放,“我不知你是何意思。”
“你心知肚明,别让我说出难堪的话来!”习诗暄回眸正视他,他企图掩饰住自己的慌乱,“你即便是说再难堪的话,我也不怕。”
这话说的实在没有底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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