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出来,故作娇态地在他身上忸怩。
“老头子还是老司令哩!”
香曼见他意兴阑珊的,就变得口无忌惮,“你这老司令也真不威风,我可听说人家习司令老是老了,可英气十足哪!他不是和你年岁差不几吗?”
陈京文还当真是宠香曼,也没怪她的口无遮拦,抱着她又是亲了一大口,口水沫子还沾了半边脸,她顿时恶心不已,故意窝在他的怀里,顺便把那沫子给抹干净。
“那个习暮飞哦,年轻时继承他老子的衣钵,成了个少帅!军绩还算不错的,别看他长得潇洒倜傥,可脑壳是坏的,花痴一个!”
“嗯。为何啊?”香曼饶是好奇地眨了眨粗黑的睫毛,在心中忽而幻想着从习诗暄身上找到一丁点那位少帅的影子。
“以前中原混战,他作为联军司令出战,谁料他的副官变节,挟持了她的夫人,后来,他和那副官两军打起来,副官兵败,把他的夫人也给弄走了,自此了无音信,人都传那女人死于一场大火,尸首都找到了,他还偏不信,发了疯地到处派人找......结果可想而知,没找着!”
陈京文幸灾乐祸地用手摸着香曼的脸蛋,继续说给她听,“听说几年后,他找到他的夫人,但当时东洋人要杀他,他也是命硬,他的夫人为他挡了一枪,就这么没了。从此之后,他整日失魂落魄的,谁要是好心给他介绍女人哪,就被他骂得狗血淋头......说来也真是个花痴汉子,哈哈哈哈......这么些年也不知道他怎么弄的自己,楞是没有再娶,也从没听过他在外面有人。”
香曼听着听着入了神,慢慢收敛精神,脸上有了一丝飘远的愁绪,“竟没料到暄暄的父亲是个这般痴人,世间难求啊......”
“怎么?这种男人让你遇到,也不会看上你,哈哈......还是我这老头子爱你这货!”陈京文言语和动作上调戏着香曼,岂不知香曼此时心里满是伤痕,或许,她是从习司令的身上看到某个人的影子了罢。
正直执著的人到底还是有几分相似之处,她心里默默地叹息,手上却不饶人,翘起兰花指就捏起他的耳垂处,口里嗔道,“我香曼哪差了喲!就不会被这么好的男人看中?啊!”
“哎哟,哎哟。真要我说哪?”陈京文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香曼故意威胁他,瞪他,“不说,今晚别想上我的身。”
“啧啧!你瞧,你说的话也太露骨哩,叫人家习司令怎会钟情于你!人家喜欢名门淑女,就像......习诗暄一样!”
“我......也可以......”香曼撅起嘴,手中一顿,陈京文乘机逃脱,反手捏紧了她的手腕,“我陈司令偏就喜欢你这骚气......哈哈哈哈......”
“叫你贫!我不理你了!”香曼要从他身上撤离,奈何被人伸手摸住私处,她翻了翻眼皮,对他说,“讨厌,手总不规矩,是淑女都被你吓跑了......”
笑也笑了,闹也闹了。
陈京文忽笑容一敛,“习小姐那边有线索没有?”
☆、聚散逢
作者有话要说: 茜涵继续加油,尽量早点完成连载,已经拖拉了一年的文,亲们,还是期待吗?茜涵期待,不骗你们。
还是希望亲们能多多收藏。
香曼俯在陈京文的耳畔,曼妙了几句话,陈京文的眼睛逐步收敛,变得深沉起来,他徐徐地将目光放得更远,“那小子人虽然死了,习暮飞没有查出我来,可心里留着底呢,我还得提放他到总司令面前参我一本。”
说着,他的手不自觉就摸上八字胡须,“怪就怪在,习军传出来的风声是,到任浩死,地图也没能找出来,那就成了天大的奇事哪!”
“司令真坏死了,整天叫人家去做这种装模作样的事,你都把你的姨太太教成什么人了。”一股阴霾飘入心间,香曼只觉喘不过气来,为了压制那些令自己痴迷的过往,她装作不满的模样。
陈京文瞅她,也不言,只是神态阴阳怪气,然后默默地站了起来,从墙上铛的抽出一把佩刀,雪亮的光芒突兀一闪,香曼的心跟着直线跌落,全身冒了一阵冷汗,听见他大声笑道,“香曼你这个小妖精,既善于伪装,又是我的人,不叫你去做,我还靠何人?对不?”
“司令,你莫吓我,好端端抽什么刀,吓死人啦!”香曼看着面前之人用棉布轻轻擦拭尖刻的刀锋,心里立时七上八下,虽是见过陈京文平日里拔枪杀人,但这把刀不合时宜地出现,不知为何,总是给人有错觉的惶恐。
“香曼,你觉得本司令是不是当请习千金和杨军长吃一顿饭了?两口子?”这句莫名其妙,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弄得香曼一头雾水,却又不敢深究下去。这两年,她深得陈京文宠爱,那也是缘由她善于藏好所有的真,善于装乖献媚,更善于把所有假象变得跟真的一样。
几日后,一场春雨不期而至,下得轰轰烈烈。
在县里的一家菜馆里,包厢间坐着杨踞铭,习诗暄,香曼,陈京文四人,外面围有陈京文的列队,当然还有杨踞铭的列队,共同守在包厢外,就是一只苍蝇也难以跃进。
陈京文以为习诗暄压惊为由,特邀请她的未婚夫:杨踞铭一同出席,席间,还不断夸他俩男才女貌,简直是天作之合,令人艳羡不已诸多此类,对此,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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