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紧急的时刻,还算习诗暄机灵,见那些人还没有准备上来围攻,连忙在冯敬怡的耳畔细语,冯敬怡听了后,连连点头,然后趁其不备,从人群中溜之大吉。
“你们这些饭桶,看你们排长被欺负还不动手?!”另个军官对着后面七八个士兵怒喝。
那些人听了命令,一群人围了上来。
杨踞铭一人挡五人,飞脚踢闪,双拳并作,不一会就打退了那几人,后面几人畏畏缩缩地、慢悠悠地上来,许是被杨踞铭的气场慑住了。几人一齐上去,都没能制住他,反倒被一个挨一个地打趴下。
“铭哥哥真棒!”习诗暄在杨踞铭身后,齐齐为他鼓励,她虽然害怕,但看见这些人嚣张的模样,又恨不得有人教训他们,正好,她的铭哥哥是内行,拳脚上来,也不会吃亏。
但她的话音刚落,就听见砰地一声枪响。
凌厉的一响,她方才振奋的心情消失殆尽……
她神情一凛,只见刚刚想要轻薄她的那名军官拔出枪来,胡乱地朝前射来。幸好那人因酒力冲撞,眼花缭乱,没射中杨踞铭的身体,否则的话......
心悬在嗓子眼上,习诗暄回头翘首,还是没看见有人过来帮忙,她真是没心情在为杨踞铭喝彩。
“你们快走,这里留给我对付。”杨踞铭见那丑陋的家伙放了枪子,也面不改色,一面催促习诗暄和冯敬文离开此地,一面把手往腰间游去。
灯光拉长了那道屹立不倒的身影,他的手影蠢蠢欲动,同时加速了习诗暄的惶乱,就在那些人齐齐掏枪之际,习诗暄突发地四周乱叫,“救命啊,杀人拉,救命啊,杀人啦。”
杨踞铭反应极快地几步并做一步,把为首的连长稳稳套牢在臂弯下,他手指中的枪口正戳在那人的太阳穴上,后面的士兵见状,只得听从连长哆哆嗦嗦的指示,把枪齐齐收了起来,并让他们三人退走,到了大堂热闹的地方,其他食客见了这番情形,纷纷逃开。
那个连长是个怕死的人,一路上,在杨踞铭的□□威胁下,好话说尽,杨踞铭一手挟持着他,另只手示意后面的人让步,“暄暄,你坐冯先生的车先走,这里留给我来处理。”
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时刻为习诗暄担心,这让一直目睹全程的冯敬文感触颇深,“不,我带暄暄去开车,你到门口等我的车。”
不管怎样,冯敬文也不能抛下他独自离开,不是为习诗暄,是为那份男人之间的道义,他决定,要走大家一起走。
“对,铭哥哥,我们不能丢下你。”诗暄乌溜溜的眼睛亮出了笃定,她不能走,也不会走。
习诗暄小声嘀咕了句,冯敬怡到底是跑哪去了,门外似乎没有其他的动静,为此,她越想越急......
“你杀了......我,你们......一个也跑不掉!”在杨踞铭手下的军官见此情形,心里有了盘算,趁机对杨踞铭软硬兼施,“我看你们先放了我,我答应让你们安全离开。”
“闭嘴!”杨踞铭闻后戳紧了那人的太阳穴,吓得那人登时神经紧绷。
“让你手下的人从后门离开,快点!”杨踞铭朗声一喝,中气十足,看来铭哥哥是打算和他们一起逃了,习诗暄一直看着他,满背被冷汗浸湿了。
“好,好。都听你的,大爷!”军官担心杨踞铭趁乱会对自己开枪,惊恐地急汗直流,那酒气和寒气混杂在一块,气味熏得人恶心。
“铭哥哥,我们快走。”就两方僵持不下时,诗暄看见了门外黑影蹿动,心一急,就跑出去,想要拉人,结果被一个狡猾的士兵掏枪瞄住了眉心,那被劫持的军官阴阳怪气地斜睨杨踞铭,“怎么样?一命换一命?”
杨踞铭正犯愁,若他放手,诗暄同样还是处于危险,那个士兵说不定会开枪,他不能让这危险发生,就在他举棋不定之时,耳膜突然被一震,只听紧密的脚步声纷沓而至。
警察局的人终是赶了过来,口哨声响绕全场,把酒楼大厅团团围住,几十只枪唰唰瞄准了在当中所有人。
其中一个肥头大耳的长官,神气地走过来,指着他们,“怎么的,怎么的!还不放下枪!闹事的,一个都别想走!”
冯敬怡从大门外踏过门槛,颐指气使地地出现。
然后,她指了指那堆人,“吴队长,就是那几个又丑又凶的军官想要占我便宜,你快去把他们拿办。”
吴队长听后,立刻叫人一一缴械,把那些人全都拒捕起来。
“吴队长是吧,我们是陈司令军团的人,识相的,快让人放了我们。”那个穷凶极恶的排长,被警员用手铐套住时,不忘对杨踞铭狠狠地瞥了一眼。
“陈司令怎么会有你们这些为非作歹的兵,鬼才相信,走!都给我带回去审讯。”吴队长既是收了冯敬怡的钱,总要替人先办事,再说,他知道冯家的家世地位,自然要先把人拿办,他心里掂量,就算是陈司令的兵,他也不怕,到时就说抓错了,把人放了,算是两不得罪。
待人慢慢走开,习诗暄抹开了一脑门的湿气,急急地拉了冯敬怡到身边来,“敬怡,你没事吧,到底是如何成事的?”
“钱。”冯敬怡说。
回家的路上,杨踞铭一直都和习诗暄说没受伤。
习诗暄起先真以为他的身体没事,没能让那些可恶的歹徒伤到筋骨,直到下车时,她的包落在车里,他屈身去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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