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情有多郁闷?我是一时冲动才会对你......暄暄,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说了这么多,你别一句话都不说。”习诗暄温顺地被他拥着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倒让杨踞铭一时猜不透她的心思,越发猜不透,越发心慌心乱,他以为她心软了,以为她接受了他的道歉……
她身上有阵阵沁人心脾的花草香,被他吸入鼻中,只觉清香舒畅,他忘情地低头吻近她那贴着头发的耳际旁。他小心翼翼地落唇,贴上如凝脂的肌肤,“你告诉我,你到底爱不爱我?”
他的举动叫她的心尖为之一震,正待要说话,被秋凌尖锐的声音掐断,“你们......你们......”
“秋凌......”习诗暄从沉迷于他的柔情蜜意中彻底醒来,猛地推开他,害得他倒地,也顾不上去帮他一把。
她想要竭力解释刚刚发生的事,可她刚刚被杨踞铭亲密无地抱在怀里,这怎样解释?如何说得清楚。
“你听我解释,秋凌,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秋凌泪流满面地推开她,“我当你是最好的朋友,习诗暄!你竟......同我抢心爱的人。”
“我没有,没有。”习诗暄双眼红润,身体因激动而起了哆嗦。
“你是如何对我讲的,暄暄?你还记不记得?!你说你不喜欢他,你说他和我最匹配。你说要我宽心,可背着我又去勾引他!”秋凌声声的质问令杨踞铭不得不出面干预,“秋凌,你怎么说她......是我喜欢她,是我一直爱她。”
“铭哥哥,我哪点比不上她?你怎么就不能给我一点爱呢?”秋凌怨怼的眼神看似就要把暄暄的心给揉碎,她无力地向杨踞铭痛诉,乞求那丁点的爱,可杨踞铭却不愿、也分不出一丝一毫给她。
“爱不是说给就能给,秋凌,对不起。”杨踞铭觉得只有彻底拒绝秋凌,才会让事情得以解决,为了不脱离带水,为了让秋凌死心,他无情地说,“我这一生都不会爱你。”
“别说了!”习诗暄阻拦他继续伤害秋凌,她知道秋凌受不住这打击,一直以为,他就是秋凌的梦中情人,理想的伴侣。
以往的杨踞铭,在秋凌面前总是温文尔雅的,虽面上较冷淡客气,但从没过这样的漠然无视,秋凌只觉愤怒的海浪冲击过来,势不可阻,她紧紧抿着唇,盯着杨踞铭,狂泪不止。
羞辱会让任丧失理智!
习诗暄上前想要劝慰秋凌,却被秋凌奋力推开,“不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
害她差点摔倒在地,幸好被杨踞铭接住,被秋凌看见越加妒忌,说出的话都没经过大脑,“我一切都明白了,你们一直拿我当电灯泡,一直利用我作你们爱情的调味品......我真傻,那么天真地相信你,习诗暄。以后我们再不是姐妹,今生再不是朋友。”
“不要!秋凌,你搞错了,你相信我......秋凌!”习诗暄目视秋凌一路跌跌撞撞地离开,于心不忍,就要追上去,被身边的人极力拉住,他的声音笃定而冷酷,“别去。”
可刚刚他明明那么温柔,几时变得如此残酷?
“你放手,都是因为你!”她被他钳制着身躯,忍不住反过头来,怒斥他。
“晚痛不如早痛!这样对你我她三人都好!”
“不好,不好!都怪你!秋凌是我最好的朋友,你知道吗?她那么真心实意地爱着你,你却如此轻视她!她该有多伤心啊!”习诗暄拼命地要甩开那双固执的臂膀,“你和她好,我们三人还可以做朋友,一生一世的朋友!你和我好,我们三个都将做不回朋友,我......我讨厌你,讨厌你......”她的眼泪哗啦啦地从眼眶流出来,被他敛入眼底,更是痛在己身。
“你是怪我......爱你吗?”
杨踞铭把无可抑制激动的她扳正过来正视自己,那目光中满满的都是诗暄,“你告诉我,我不爱她有错,还是我爱你错了?”
“错错错!反正我们全错了。”
习诗暄望着杨踞铭那对含了幽怨的眼睛,只觉自己和他的距离越来越远,方才那屏息相拥的时刻就像昙花一现,美丽的景象短暂迷惑了她的心灵,甚至有了错觉......可无情的事实打破了他们之间的宁静......错过,又是谁的责任?
☆、论气候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求收藏。
孔知河站在寒风萧萧的南大门口,手里握着几封由远处寄来的信件,他正在等习诗暄放学。冯敬怡、习诗暄、香曼三人有说有笑地从学校走出来,孔知河见了人,正了正身躯,连忙朝她们的方向迎过来。
“这天气越发冷了。”习诗暄忽然用围巾裹紧了自己,瞅着灰蒙蒙的云色,正慢慢在空中移动,残缺的云口被一片片灰的,黑的东西给填了进去。
香曼也不喜欢这寒冬天气,更不喜欢天上的雾霾,这里比起她的老家,空气差远了,更没有蓝色的天,和白色的云,但这里有繁华,有富贵,有所有上流社会人向往的环境。
她随口附和道,“是啊,这天气我都不敢出门去。”
“你们素来呆惯了南方,受不了北方这严寒,告诉你们,过了大寒,将会更冷。”冯敬怡是从小在天津城长大的,对这里的一切都非常熟悉。
“山东会有这么冷吗?”习诗暄却是莫名地嘀咕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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