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们的喜欢。”
“难道我的脸上写满了调侃先生四个大字吗?”他甩了一只手,松弛了一下,偷望到她的笑容,情不自禁多看了一眼,“习小姐,你笑起来真的很好看!”
诗暄将脸撇开一边,淡然地勾唇,“任先生,你怎么也调笑起我来。”
他笑着摇头,“你知道方才那个汉子同我说什么?”她抬起稚嫩的脸蛋看着任浩,“难道说我和你不成?”
一段波动路段将他俩都带得很高,诗暄更是整个人差点没跳起来,他右手敏捷地伸出来,挡住她欲撞上挡风玻璃的身体。
走过了危险地带,他让车速放缓,定定看着她,又重新了那个话题,“你很聪明!”
“谢谢夸奖!”她亦不示弱,俏皮地回嘴,“无论我再聪明,也及不过任先生你,今日若不是你化敌为友,我的命运不堪设想。”
“当然,你也会有危险。”她想了想,终于还是把问题提了出来,他给的答案是那么正然,不容别人的误解。
两人相处的时光又变得越发融洽,漆黑的树林被卡车一片一片抛在后面。
他将车飞快地开动起来,“我也没做什么,只不过抓住了人性的弱点。你想,他们这一帮人气势汹汹来抢东西,又要急着往回赶,而且这样路途遥远,肯定是有什么牵绊,而什么是男人的牵绊,肯定是妇孺孩童。”
“啧,啧,这样深层的牵连,你也能想到?我发现任先生肯定是学心理学术的,能把人的心思看透。”
他笑起来嘴角拱拱,有种难以言语的洒脱。
“其实,没有人愿意做坏人,我只不过将他从迷途里解救出来而已,于他,于你我,都好。我信他本质是好的。”
“嗯,我也看出来了,那个大......哥,为生活所迫……唉,”她想起山洞里所见,还有那些孩子的光景,深深吐了一口气息,“这样自由在外的日子真好!任先生,你知不知道,这一刻,我父亲肯定要急坏了,说不定派了全城的卫戍找我也不定……”
“看来你父亲是个大官。”任浩深深地笑了一声,后视镜中的双眼忽地黯了下去。
诗暄却不就此说下去,“不管他了,横竖回去又是一顿批论。”
他见她眼神暗下去,又连打了一个哈欠,便说,“你累了就睡一下,到了,我叫你。”
“好,任先生。”她轻闭眼帘,然后任浩听见她郑重的声音,“习小姐别老叫我任先生。”
她合着眼睛,眼皮却闪动着俏意,“那要我该如何称呼你好?你不也叫我习小姐吗?”
“你可以直呼我的名字……”
沉浸在两人独处的快乐时分,时间总是很容易过的,可诗暄总归也诗睡不着,外面有鸟兽之声,她惊地一坐。
此时,他脚下的油门忽然怎么踩也没有劲,卡车朝前面晃动了几下,楞是停在了山林野地中,一动不动。
然后,无论怎样启动引擎,也无用。
好在外面的月光甚亮,普照森林,以致于,他们不会迷失于漫漫的黑暗中。
不过,当卡车熄火之后不久,林中远处野狼的嚎叫就更加壮阔地传来,诗暄听见后,哪里还敢睡觉,双手本能地,就去抓任浩的手臂,眼睛瞪得圆圆的,“任浩,我听见狼叫了!”
不管任浩如何费劲,就是再启动不了那笨重的大卡车,再一看油表指示灯,泄气地抱怨,“真倒霉,没油了!”
“那……可怎么办?” 诗暄似乎听见那声音更近了,让她更害怕的事情即要发生,只见卡车的前方突发地冒起了浓浓烟雾,扑哧扑哧地出现短路声。
“别怕。”任浩将手用力在她手背上一握,“你坐车里别动,我下去瞧瞧!”
在车厢里,他东翻西翻找到一个手电筒,然后推开沉重的车门,跳下去,再打开车盖,只闻一股火星气味传来,他看到不断冒起的火花,在那堆复杂的机器里跳跃,且是越来越猛。
“糟了!”他飞奔到另一侧,见她也默契地,做好跳下车的准备,顺势就接住了她。
他握紧手中唯一的光明,拉着她,拔腿就跑。
他们刚往靠边的树林跑了一段下坡路,就听见身后传来一段一段的爆炸声,他忙用臂膀捂着她的头趴下,那通天火光伴随炸起的车身碎片划破黑幕的天际,顷刻间,打碎了丛林里最后的宁静。
“别怕,别怕。”他安慰她。
她缩在他的怀里瑟瑟发抖,平日里温暖的厚呢大衣在此刻只如夏日的轻薄桑蚕衣料,全然失去了温暖,他用手臂拥紧她,紧张地环顾四周,不禁惆怅道,“看来老天不让我们好过,好端端的卡车引擎也会短路!”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求收藏!
诗暄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若是她能预知,我想她绝不会走一步险棋。
☆、狼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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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哥哥此举是不是有点为美人舍弃江山的意味?哈哈哈......
清帝皇太极为了见心爱的宸妃最后一面,丢下如火如荼的战事不顾,风尘仆仆、马不停蹄地只身赶回京城,只可惜宸妃已香消玉殒,可怜海兰珠风华正茂,她的殁去将皇太极的心一并牵去,从此皇太极终日忧思宸妃,二年后随之而去。
这样的爱,太令人感动。当然出发点不一样,不过,他们共同之处就在于追寻那份挚爱之心。
诗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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