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来,“我明白了,我一定办好这事!”
兰桥第一次被委以如此重任,一心都是如何将任务做得又快又好圆圆满满。她还借着买头花的由头出门去东码头打听了下消息,只是那些壮士她瞧着都不是太灵活,怕他们做不好主子吩咐的事,于是有些犹豫苦恼。
事情就是这么巧合,她恰好遇上了右武等一群兄弟出来喝酒,而自从桂花糕事件后,两方人马对对方都有了了解,右武上次带人帮忙送布料去明月观,就认识了兰桥,这会儿见她愁容满面,便主动上前询问。
知晓事情始末后,右武瞪着眼,心道这还了得?!哪来的狗屁穷酸,也敢跟他们王爷抢人?
“兰桥姑娘你放心,这事就交给我们兄弟了,保准给你们主子做好!”右武说完这句话的第二天,徐天楚就出门了,他是去拜访从前的同窗。
被人拖进暗巷里,钵大的拳头下雨一样砸下来,全锤在身上腰上,还有人往他下身踢。徐天楚懵了片刻就惨嚎起来,浑身疼痛中,他听到有人阴沉沉地说:“敢和我们家王爷抢人,找死。”
徐天楚:是、是昱王!那个萧锦月说的是真的!
第88章 第九章
徐天楚来洛都除了想找个有钱的妻子之外,还想给自己活动活动,选个小官什么的。他考了几年都没能考上,只能走推荐的路子,本想着娶了萧锦月,当了相国的亲女婿,那还不是权财两得,谁知道会因此得罪一个王爷。
徐天楚吓得不轻,回到相国府,一天都不敢多住,不顾身上的疼痛,收拾东西就要回交东老家去。萧夫人得知了消息,带着人来拦。
“你这是做什么,不是都说好了,如今好端端的,怎么这就要走!”
因为拳头都打在身上了,脸上没打,徐天楚痛的要命,不撩起衣服却看不见伤,所以萧夫人不明所以,只觉得这个侄子实在不堪大用。要不是她娘家就只有一个庶弟,又只生了这一个儿子,她才懒得抬举。
徐天楚一身伤痛,这会儿对萧夫人也有了怨气,觉得是她害自己遭罪,闻言就嚷嚷:“还不走,我在这等死吗!我这身上到处是伤!”
萧夫人莫名其妙,喝道:“什么伤?你把事情给我说清楚,难道是有人打你?岂有此理,洛都天子脚下,谁敢做这种恶事,还有没有王法了!”
徐天楚:“……”打我的就是王法他儿子。
萧夫人:“是不是萧锦月那小贱人做的?你说出来,相爷定会给你一个公道!”
徐天楚目露恐惧:“不是她,你别乱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别问我!我真的要走了!”他那还敢说这些,说不定那昱王知道了,又派人来打他,或者干脆把他杀了,他这么一个小人物怎么和那种天潢贵胄斗。
这事说起来真是太糟心,徐天楚虽然没有和萧夫人说清楚,但是去和友人告别的时候,实在忍不住内心的憋屈,和几个朋友抱怨了几句。
于是等他离开洛都后,暗地里又开始有传言说昱王对前昱王妃藕断丝连,私下里阻挠人家再嫁,还放出话来说谁敢娶萧锦月就是在和他抢人。
萧夫人一听这传言,对于侄子的匆匆离去才自觉找到了原因,原来他说自己被打了,是昱王做的。可是昱王不是厌弃萧锦月,怎么又会做这种事?
萧相国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只觉得昱王这人心思实在不可捉摸。他左思右想之下,怎么都不能放心,特地将萧锦月叫回相国府,亲自询问。
“女儿,你和昱王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对你……?”
姜雨潮:“女儿也不知晓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传言如此,空穴来风是必有因,不如待到过两日的重阳宫宴,父亲带我入宫去,若能见到昱王,女儿定找机会询问一番。”
这事也不能总悬着,萧相国想了想点头答应了。“既然如此,你先回去好好准备。入宫后你万万低调,对待昱王更要谨慎,不可惹怒他。”
“是。”姜雨潮应了,出了相国府,脸上顿时露出笑容。
她提出要去重阳宫宴,当然不是为了去问昱王什么,这事没有比她更清楚内里原因的了,她这回去宫宴,是去给爱豆少元哥哥打call的。自从知道爱豆重阳节要参加宫宴,她就也想去,能远远看一眼就好了。可惜不比现代爱豆搞活动能买票去支持观看,这个时代想入宫这个‘票’真的很难搞,好在这回是恰好遇上机会。
姜雨潮是把这次的重阳宫宴当做支持偶像活动,大部分人则是冲着未婚的王爷们去的,一般宫中大搞这种宴会,皇后殿下难免就要抓紧机会搞个相亲,给上层高官显贵家子女以及皇家子弟解决一下人生大事。于是这种时候,各大布庄布坊和首饰银楼就热闹了,门前停着无数宝马香车,进出都是大家小姐夫人。
姜雨潮从收到奚琢玉送的那些布料之后,就让人将那些布料制成了好几套衣裳,每日穿着,这回重阳宫宴,她自然也要穿。萧锦香同样要去,萧相国府上要去的也就她们这两个女孩,萧锦香穿的花枝招展,是洛都时下流行的百花衣,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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