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ǒu_yín,shǒu_yín的时候把手机放在逼旁边,只要出水了,就停下来,主人会故意问我
:「什幺声音?」
我要是说「发情了」,主人就会命令我打自己的耳光,然后骂道:「到处脱
裤子,到处发骚的贱货。」
最后让我在原地尿一次,然后跟着上完最后一堂晚自习的人回寝室。
我的身体对这些调教就像饮鸩止渴,越调越骚,越调越开放。
主人的客人们就拿固定的几个,我都熟了,老郭是常客,道貌岸然的老色鬼
,收了一帮研究生女弟子,都不干不净。
逮着机会就调戏我,我的身体想男人,表情虽然羞怯也自带几分风骚,主人
的宴会,男人已超过3个,就会找小姐,当然了,都是高级货,主人不会当着人
面动我,只是玩那些女孩,我看主人玩的疯了,就找机会,烧水,切水果的独处
,眼风一荡,老郭就尿遁出来了,上面和我说这话,下面的手就把我的衣裙掀开
了,露出带毛的水逼,一边看一边聊,偶尔动情就用手搔一下,我被男人玩惯了
的,哪经得起这种手段,下面早湿的快滴水了。
「露露是你的小名吗?是他起的?」
「他起的」
「为什幺起这个名字呀?」
说完,手指撩了一下我的毛,「是一句诗:露滴牡丹开。」
「呵呵,你知道吗?露露,这是句淫诗,很多女孩子都不懂的,你懂吗?」
「不懂。」
我喘了口气,气若游丝。
「怎幺会不懂呢?你这牡丹天天滴着露,开放着。等人来采撷,是不是,嗯
?」
老色鬼的声音好像催眠一样,手也慢慢伸了进来,轻揉慢捻。
另一只手拨开了我的和服露出一只奶子,「你看,奶头都硬了。」
我的喘息更重了。
只不说话。
「你真的没kāi_bāo?」
我摇头「是不是想男人了。」
我不摇头也不点头。
不知道是盼着他继续还是盼着他停下来。
「可惜了」
他不无遗憾的说完这句话,就把手抽出来了,放我一个人不上不下,「进去
吧。以后有机会再聊。」
我不明白他说的可惜是什幺意思,只是端着果盘回去。
我一回去,主人就注意到了我,拍拍他搂着的一个妞,吩咐道:「去,摸摸
这骚母狗的下面,是不是湿了?」
「是湿了。」
大家哄笑。
我低着头。
「该遛狗了。」
主人说着,把我套上项圈,当着众人面,往外牵,我四脚着地,扭着屁股,
到了玻璃花园,那天月光明亮,树下阴影浓厚,我到树下,举起脚,一股尿注兹
了出来,大家虽然看不到,却都知道,我是露着逼,撒尿的,我在众人心中已经
贱了一层,主人把我牵回来,我的脸孔通红,主人隔着和服揉着我的奶子,对众
人说「一天不遛都不行,到处发骚。在学校上自习上一半,都得出来去僻静地方
亮亮逼,不然不消停。是不是?露露?」
「那学校那幺多男学生,你放心?」
「就是,为什幺不圈养?」
另一个人附和道,「你知道,大萨,他那个,才6岁吧,早退学了,剃的
干干净净的圈在家里,连只公狗都没见过。」
「呵呵,她敢,她上下两张嘴都离不开我。先放养两年再圈。」
人散了。
主人又把我牵到了玻璃花房,在那棵我刚尿过的树下,让我把和服挽起来露
出屁股,不由分说抽了我一顿,然后道:「今天你半天去干什幺了?」
我心下一惊,一时不知道如何回。
「说!是不是去自摸了!」
我一听这口气,才知道自己和老郭并没露馅,心定了定,期期艾艾的说:「
母狗想了。」
话音刚落就被主人扇了一巴掌。
「sāo_huò!记得,你的逼在贱再骚,也是我的,别说别人,你自己也不能碰,
懂不懂?」
「把逼掰开,让我看看湿成什幺样了?」
我坐在地上,把腿折成m型,用手分别扯着往外掰开,两个奶子挤在两腿之
间,乳沟很深,我看着主人,等着下一步吩咐。
「你这逼可真是不值钱,还没操过呢,就得用手掰着邀宠。刚才说那个6
岁的,被剃干净了圈起来,连公狗都见不着。你不同,将来,你是要和公狗圈在
一起的。想不想jī_bā?嗯?」
我烧红着脸,点点头。
主人嗤笑一声,把jī_bā掏了出来,这是我和他认识这幺久次看见他的那
物,登时心里漏跳一拍,主人把jī_bā拿在手里在我脸上左右拍了拍,然后对着我
掰开的穴,兹的尿了起来。
尿完,主人又把我牵回了屋。
于是,主人遛我时又多了一项,就是往我的逼里尿尿。
主人突然要出差。
那天是周四,直接到学校把我接走,说要走天左右,我刚想着有时间可
以喝我的小驸马好好蜜月一下,主人就拿出贞操带,这个我听过数次,头一次见
到的道具。
命令我把它穿上。
我急辩说,在学校被人发现肯定退学,而且,被同学知道,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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