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拧起了眉头。
“若松,如果十六夜公主在审判的时候,冤判了某人怎么办?”
“冤判,怎么会!十六夜姐姐那么厉害!再说就算是冤判又怎么样,十六夜姐姐她可是天照后裔,错判一两个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听到若松满不在乎的这么说,别说云舒了,就连之前不明白云舒为什么会突然提问的十六夜都是心下一凉。
“若松,你怎么会这么想!”十六夜一把拽住还要学习的若松急忙问道。
“怎么了,十六夜姐姐!你的表情好难看?”若松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不对,反倒是疑惑的看着一脸揪心的十六夜反问道,“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十六夜抿了抿嘴唇,脸色有些苍白。
她怎么也没想到年仅十几岁的若松的想法竟然这么扭曲,她突然发现她之前的做法究竟给若松立了一个多么糟糕的榜样!如果不是云舒大人心细发现了若松的违和,她都不知道这个孩子竟然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成长的如此冷血。
心下阵痛的十六夜扭头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脸色一样难看的云舒。
而此时云舒心情的也比十六夜好不到哪去。幼时悲惨的生活,少时人生的转折,人生第一位导师十六夜铁血手腕做的榜样,再加上被天照大神(云舒)引出的身为神明后裔的优越感,仅有十几岁的若松的思想渐渐在他人不知道的情况下走歪。这样的孩子根本不能承担起一国之君的重任,因为他已经失去了对生命的敬畏心,也就意味着他失去了一颗君王最应该拥有的仁德之心。
“十六夜,你尽快交接一下京中事物,”云舒漠然的看向依旧‘天真’的若松,对着十六夜说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要带若松离开京城,让他亲眼看一看这个世界以及明白身为天皇的责任究竟是什么!”
“是!”十六夜抹下眼角的泪水,点头应道。
“?”不明所以的若松天皇。
*
因为要离开京城,所以十六夜加快了对京城上下官员调动的步伐。
可也正因为这样,让一直惴惴不安的左大臣吉田氏和右大臣幸村氏有了危机感!
自从大将军真田氏被处以斩首之刑后,无论是左大臣还是右大臣都连续做了好几天的噩梦,每天上朝的时候面对越来越冷漠的十六夜公主也是战战兢兢的。
尤其是每天下朝时,听到那些原先一直沉寂的亲皇党在背后说的闲话,左大臣吉田氏和右大臣幸村氏现在是草木皆兵,就怕哪一天十六夜公主派兵突然包围自己的府邸。
“老伙计,我现在实在忍不下去了!”某天左大臣吉田氏邀请右大臣幸村氏到自家府邸小聚,开口第一句话就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吉田大人请慎言,这些话可不能说吧!”
在一起争斗了这么多年,左大臣吉田氏一张嘴,右大臣幸村氏就知道对方要说什么,连忙上前捂住了对方的嘴说道。
“你忘了十六夜公主能使用神器八咫镜这件事了吗!”你想将我们都害死在这里吗!
“我也不想啊,可是我现在真的已经忍受不了了!每天上朝面对十六夜公主漠然的表情,下朝还能听见丰臣氏和佐藤氏那些人的冷嘲热讽,晚上我一闭上眼就能看见那天被砍下头的真田氏在盯着我,昨天晚上我甚至看到真田氏的头颅上是我的脸……”
面对着左大臣吉田氏歇斯底里的嚎叫,右大臣幸村氏心里也是阵阵发凉。他自己何尝不是这样呢!他宁可十六夜公主现在立刻就派人将他抓起来,也不想再这样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可是如果这样他们幸存家也就跟真田家一样走到尽头了!想想自己才几个月大的小孙女,右大臣幸村氏也不禁悲从心来,痛哭流涕。
软刀子永远比硬刀子磨人,被十六夜软刀子硬生生的抹了近半个月的左大臣和右大臣,想想近半个月担惊受怕的日子,不禁抱头痛哭。
两个人不知哭了多久,左大臣吉田氏突然一把抓住依旧悲痛的右大臣神秘兮兮的说道:
“老伙计,你知道吗?传说咱们京城阴阳师世家芦屋家的祭坛上有一个巨大的封印。”
“封印?”右大臣幸村氏擦了擦眼泪不明所以的反问。
“是啊,是传说中八岐大蛇的封印阵!”左大臣吉田氏压低嗓子说着,眼里露出了癫狂的神色,“那是来自高天原的邪神,是曾经能和天照大神对抗的存在!”
“等等,左大臣你想做什么?”右大臣幸村氏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急忙打断对方。
“能跟天照大神对抗的邪神啊!那他是不是也能杀死天照后裔的十六夜公主呢!老伙计,你说他能不能呢!能不能啊!!!”左大臣吉田氏疯了似的对着右大臣幸村氏狂吼,看着对方惊恐的后退几步,眼里充满了疯狂,“老伙计,你不要怕!十六夜她只是一个小丫头。怎么可能打得过高天原的邪神呢!只要我们将邪神释放出来,我们还会变成原先那个在京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权臣!”
“不不不,吉田大人我觉得你应该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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