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润笑了,并且笑的一脸邪魅:“先让他们找去吧,找不到再说也不迟,姐姐的耐性很好。”
梅儿不明白冯润所说,也没再敢继续往下追问,她觉得这次回宫,冯润变得越来越让她看不清,从前那个心地善良的冯润好像一去不复返了。
找寻了三天,南齐的使者始终没有找到刘缵的下落,情急之下都闹到了朝堂之上,非要拓跋宏给个说法,两国为此事闹的有些不愉快,拓跋宏也派出了大量的官兵扩大了搜索的范围,但仍然还是没有一点线索,这个刘缵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
这天,冯润将父亲冯熙召到了宫中,询问搜寻刘缵的事情,她问道:“爹,你们去过永固陵搜索了吗?”
“去过了,可是刘缵已经离开了,没有看到他的影子,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什么地方?这南齐的使者天天在朝堂上管皇上要人,皇上为此事也心烦的很。”
“爹,你再带人去永固陵一趟,我想那刘缵一定还在那里,说不好已经殉情了,你最好也带上南齐的使者去,仔细查看一下地面是否有翻动的痕迹,特别是墓碑和陵墓旁要搜仔细了,如果找到了,那南齐就是大不敬之罪,皇上一怒之下必然兴兵伐齐,到时就是我们冯家重掌兵权之时。”
“那刘缵真的能为你姑母殉情?”冯熙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
“世间这个情字谁也说不清到底是种怎样的情愫?或许我们不看好的感情,往往却是最真挚的爱情,如果他真的为姑母殉了情,姑母在永固陵也就不再寂寞了,但为了冯家的将来,我们不得不将他挖出来了。”
冯熙不由地长叹了一声,转身离去了,冯润坐在了椅子上,心情久久无法平静下来,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用言语去诱导一个人走向了死亡。
消息终于传了回来,冯熙带人果然在永固陵的旁边,挖到了刘缵的尸体,经过仵作验证,他死于窒息,他是将自己埋葬在了陵墓旁,大致断定为殉情。
拓跋宏为此大怒,敕令南齐使者将刘缵的尸体运回南齐,不日将举兵伐齐,北魏一时也激起了千层浪,朝堂内外伐齐的呼声高涨,拓跋宏南征的意图已久,他早计划要将国都迁往南方富庶的洛阳,这次的刘缵事件给了他一个绝好的借口。
这天,拓跋宏又将冯润召到御书房陪驾,冯润看到的拓跋宏显得太过疲累,他接连几日都在调度兵马,晚上又要处理奏章到深夜,他或许太需要冯润身上的药香给他提提神了,冯润靠坐在了他的身旁,帮他整理着凌乱的奏章。
“妙莲,我就要御驾亲征了,可能要离开你好长的一段时间了,我真的舍不得你,好想每天都能看到你,可是征战不同其他,我不能将你带在身旁。”
“妙莲也是舍不得你,此次南征路途遥远,元宏你必须保护好你的身体,我要一个健康的你凯旋而归。”
“这次南征不过是一个借口,我真正想的是要定都在洛阳,那里气候温暖又湿润,最适合你休养身体,再者,那里有富庶的土地,可使我北魏更加壮大,迁都是必行的一件大事,也正是我此次要御驾亲征的缘故。”
冯润笑了笑,有些不敢相信他所说的话,迁都洛阳竟然有一半是为了她的病着想,这让冯润怎么都接受不了,可就是这样一件不被她相信的话语,却被拓跋宏说的情真意切,饱含了满满的情深。
拓跋宏对她毫无保留地畅谈着,自己伟大的理想与抱负,他对北魏将来一统中原充满了希望与信心,他拥着冯润说了很久很久,最后竟枕在冯润的腿上睡着了,时不时嘴角上都布满了甜蜜的微笑,看着他的脸庞,冯润的泪滴落了下来,她弄不清自己是该爱他还是该继续恨他。
在冯润的力谏下,拓跋宏终于封冯诞为西征大将军,统帅西路军随驾出征南齐,在出征的前一天,冯润终于见到了大哥冯诞,这三年中,冯诞只去天宫寺看过她一次,后来就再也没有去过,冯润也对此很是伤心,也认为大哥冯诞是一薄情之人。
见到冯诞,冯润不由得心中一惊,他的脸色蜡黄,身体也消瘦的不成样子,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给吹走,再无从前那般的英姿飒爽,冯润不由得心头一颤。
“大哥,几年不见你怎么变成了如此这般?脸色怎么这么差?”
“妙莲,大哥自从生了病,也没有再去看你,怕你看到我这般模样会加重你的病情,大哥也一直在关注你的病情,得知你的病好了,大哥心里也是很欣慰,这次你千辛万苦地替冯家夺回了兵权,可大哥的身体要你失望了,不过我会尽力挺到南征胜利的那一天。”
“大哥你病成了这样子,怎么也不和妙莲说一声啊?我现在就给你传太医看看!”
“没用的,太医都看遍了,他们也都无能为力!”冯诞拉住了冯润。
“别灰心,我让高神医给你看看病,兴许他能治好你!”冯润拉着冯诞向宫外走去。
“妙莲你还是别去了,让梅儿带着我去就行,你是昭仪,还是要注意一些的好!爹也和我提起过你和高神医的事情,你还是会宫等消息的好。”
冯润叮嘱了梅儿几句,目送大哥冯诞出了宫门,她一直等在宫中,希望能听到好的消息。
梅儿将冯诞带到了高湛的住处,她叩响了大门,不多时高湛出来给他们开门,他一脸的胡子,显然很久都没刮过了,身上也是脏兮兮的,还一身的酒味,好像是刚睡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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