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言继续道:「当时你的选择有许多,你可以直接驭剑抢杀阴七,或者挟
持三皇子与我对换威胁,或者自己提前封闭气海,做出被擒假象,那样我挣脱的
时候也不用使用那种会把自己暴露于天地的招式。而你却什么都没有做,任由对
方封住自己的气海。如果当时我真的随时会死也就罢了,但是我已经明确告诉过
你,我不会有事,让你放心出剑,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裴语涵无言以对。
她很少因为委屈而流泪了,以前被那些人侮辱鞭打她没有流过泪,被许多人
恶语相加她没有流泪,此刻听着师父的训诫,泪水却像是决堤了一般,打湿在被
单上,一点点洇晕开来。
林玄言继续说:「语涵,其实我真的很感动,但是我的感动不能成为羁绊你
的理由,所以无论我有多感动,有多疼你爱你,我也必须教训你,这是我作为师
父的职责。」
「我知道你等了五百年,也愿意为了自己师父做出任何事情,愿意将自己的
身子轻易交给别人,无论那个人是谁,愿意受辱百年依旧一声不吭,愿意再众目
睽睽之下被对手轻薄凌辱,甚至愿意被tuō_guāng了衣服用狗链子牵着爬回皇城。」
「这些事情感人肺腑,闻者伤惋。但是感人不代表有意义,而我也一直想要
为你做些什么。」
「于是我设局杀掉了季易天,替你除掉了许多心病。你如今境界虽然很高,
但是你却很难杀得掉他,一些阴阳术的秘法手段我不太了解,但是他肯定在你身
体里留下过什么。如果你为了寻仇去杀他,很可能会再次被擒,之后的事情不用
我多说你也清楚。于是我设局替你杀了他。」
「可是我发现一个人软弱久了便很难坚强,因为很多事情都可以靠妥协和身
体去交换,于是明明身为剑仙,却没学会怎么拔剑,这样不对。」
林玄言轻轻抚过她的长发,揉着她的后背,裴语涵颤栗的身子渐渐平缓,她
臂下枕着的床单已经是一片湿润了。
「你或许会怪我,怪我怎么能这么羞辱你,把你裤子扒了当着这么多人打你
屁股,你又不是小姑娘了,就算是小姑娘也不能这样。但是我只是想让你记住今
天,让你知道你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情应该怎么做。我不会轻易死的,就算我真
的死了,我也不会怪你,更不希望你那样。如果今天我没有其他手段了,我们双
双被擒,就算还有逃脱的机会,也太过淼茫,你所要受的屈辱也绝不止此,我们
也不会有机会像这样心平气和地说话。」
裴语涵娇躯不再颤栗,抽泣声渐渐微弱,她挪动手臂,用手臂抹了抹自己的
眼角,然后撑起自己的半身,一张哭花了脸的望着林玄言,声音犹若梦呓。
「我怎么会怪你……是我不好,我真的知错了,师父不要怪我了。」
林玄言看着她这幅样子,眼眶也一下子红了,再也说不出一句狠话。
他一把拥过裴语涵,而她就像是一个柔弱的少女,没有挣扎反抗,只是往他
怀里蹭了蹭。
「我怎么会怪你。无论怎么说,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呀。」
林玄言下巴靠着她的脑袋,轻声地说:「而且我装了一路的生气样子也挺累
的,但是不佯装生气吓唬吓唬你你又不知道轻重。」
「呜。」
裴语涵弱弱地颔首。
「还有你陆姐姐,你看,她对你这么好,你以后就不要窝里横了,少欺负欺
负她。」
「嗯……我错了。」
「别道歉了,这些事情记在心里就好了。」
林玄言搂得更紧了写。
「嗯,对不起……」
「说了不许道歉了,不长记性。」
林玄言笑着又拍了一记她娇滴滴的丰嫩屁股,臀肉乱颤间,她嗯哼一声,身
子蜷缩着像是一只小松鼠。
林玄言双手扶着她的双肩,看着她噙满了泪水的眸子,拨了拨她额前的刘海
,然后将她身子掰了过来,背面朝上,娇躯横在自己的膝盖上。
裴语涵感受着这个熟悉的姿势,楚楚可怜道:「师父……你还要打我呀。」
林玄言揉着她布满鲜红指痕的娇臀,笑骂道:「我有这么残忍吗?」
裴语涵想起那一路上羞辱至极的惩罚,心想难道没有嘛,于是她默默地不说
话。
林玄言手心运起一段柔柔的白光,开始为她的娇臀消肿。
裴语涵感受到身后传来的微凉意味,似乎有一条清澈的溪流途径自己的股沟
,然后荒芜依旧的山丘落上了雨,那些累累的伤痕随着他轻轻的揉抚渐渐平息,
火辣辣的疼痛感渐渐澹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软绵绵的舒适,这种感觉她许久未
有过,她闭着眼,睫毛轻颤,舒服地差点呻吟出来。
红肿渐渐地消退,此刻白皙中透着微红,像是将熟又未熟透,细软的肌肤上
处处芬芳。
裴语涵感觉有股暖流流经全身,她全身完全放松了下来,趴在林玄言的膝盖
上,林玄言帮她差不多消肿之后便将她平放在绣榻上,取过一块雪白的柔软毛巾
为她擦着身子。
林玄言双手勾住她长裤的边缘,一拉一扯,裴语涵也配合地将腿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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