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在这里?」南宫还是有些不确定。
林玄言道:「嗯。这里,委屈大当家了。」
「许」字被彻底斩碎,爆炸声仿佛近在咫尺。
南宫望向了林玄言的身后,数十丈开外,风雪和月色都成了单薄的背景,镇
天下虚浮半空微笑着注视他们,犹如不真实的阴魂恶鬼。
在下定决心之后,南宫再没有丝毫犹豫,她按住眉心,心神与白头碑贯通,
缓缓道出最后五个字。
「人间见白头。」
月海之上,白头碑亘古不变的刻字缓缓消弭。
而此刻的风雪里,在南宫与镇天下之间,那五个字巍峨如高山,深远如渊潭
,它们似将军列阵,将南宫与林玄言护在中间,不死不退,哪怕如今镇天下已步
入见隐,他一时半会也无法斩破这传承了万年的圣人词句。
而镇天下也并未心急,他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在他看来,一切都已胜券在握
,接下来是快刀斩乱麻还是软刀子割肉,都是由他决定的事情。
他忍不住快意大笑起来,生而为剑灵,他此刻终究只是少年,心中那份肆意
轻狂如何能够压抑?此刻他举手投足皆是绝世剑意,甚至可以引动天劫降灾人间
,而南荒所有妖物的绝学,在命轮转过六十四之后,他皆了然于心,而任何道法
此刻再他手中,皆是化腐朽为神奇的神迹。
他睁开剑目,目视前方,在不可见的虚空之中,他隐约看到了隐藏在世界背
面的,纷繁复杂的线,而那些线,似是受到什么牵引,即将连在一起。
只是他这份心境很快被眼前的场景打破,即使是他都对南宫与林玄言的举动
愕然了起来。
只见南宫忽然跪在地上,屈下了腿,黑袍勾勒下,那纤细的腰肢和挺翘的臀
儿勾勒出血脉喷张的曲线,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是最春意盎然的山峦,完美无
瑕,将她雍容清贵的气质衬得淋漓尽致。
而此刻她盈盈地跪下身子,屈腿翘臀,双腿又微微分开,那秀美仙颜平静而
柔和,乖巧得就像是一只温顺待宰的羊羔。
而林玄言更是直接挑开南宫的衣带,衣带一松,那紧紧勾勒着女子凸浮曲线
的衣裳也拉拢宽松下来,林玄言握着她的脚踝,更向两边分开了些,然后粗暴地
卷起她黑袍的下摆,将黑袍一路向上推卷,绝美女子的大腿雪白而紧致,看不见
丝毫瑕疵,那漆黑的衣袍一路上卷,那暖月般的白暂娇臀唯遮着一件月白色的丝
薄亵裤,林玄言深吸口气,手指按住那柔软而极富弹性的臀肉,直接将亵裤扯烂
撕去,南宫觉得下身冰凉,忍不住哼了一声。
此刻,失昼城的大当家,这位人间最有名的未亡人,典雅温柔又如杀神一般
的绝色女子,下身不着片缕。她光着屁股趴在地上,而此刻腿心深处,那粉嫩的
玉阜嫩蕊微微张开着,还似吐著丝丝温热之气,如含着一枚暖玉。
林玄言看着那美到极致的身材曲线,动作微僵,他轻声嘀咕道:又是一只…
…大白虎?
这些年他被季婵溪调戏得心有余悸,少女平日里语言动作有意无意的挑逗诱
惑至极,但是真到了床上又是另一番情况,通常情况他总是被小白虎杀得丢盔弃
甲连连求饶,偶尔自己也有胜绩,但他也知道,那也不过是小姑娘偶发善心,在
陆姐姐面前照顾一下自己作为夫君的面子。他也常常在被榨得筋疲力尽的时候发
誓,以后再也不理她了,就把她晾着看她怎么办,可是每每如此,他又会被少女
主动的挑逗弄得死去活来,忍不住又将她抱上床去自取其辱。
这些平日里烦恼的念头此刻都想睡温暖的火光,他回忆起季婵溪纤秀粉嫩的
身子,忍不住微笑起来。
南宫嗯哼了一声,小口半张,她又伸手掩住了自己的红唇,此刻时局危机,
自然容不得他们做半点前戏,林玄言直接解开自己的衣带,欺身压了上去,本来
小母犬一样跪趴在地上的南宫被压得直接趴在了冰面上,那滚烫的ròu_bàng抵着娇嫩
花唇,然后挑开层叠的花唇玉肉,没了进去,又遇到了什么阻挠,在顿了顿之后
,整根没入。
「额……嗯啊……」即使南宫早已修至了通圣巅峰,对于这种破瓜之痛依旧
不知从何阻挡,她只觉得身子在那一刻不停痉挛着,大腿绷紧,脚趾蜷禁,紧贴
着冰面的丰盈嫩乳同样曲翘坚硬了起来。
林玄言鼻尖触着她的发丝,那雪白长发间似有阵阵淡淡的芬芳,萦绕鼻息之
间,沁人心脾。
南宫捂着唇口,呜呜地叫了几声后,缓缓消散了身子的僵硬和疼痛,只是没
有任何准备,那ròu_bàng直接整根没入了她的花穴玉道,她虽然被世人喊了上千年的
俏寡妇,可实际上终究是未经人事的处子。
此刻她趴在地上,裸露的雪白臀肉被林玄言身子挤压着,林玄言隐约觉得,
有什么东西缓缓流入自己的体内,那种久别重逢的感觉浸润心田,缓缓修复了他
几乎干涸破碎的心湖。
时隔万年,他作为钥匙的宿命里,终于找到了这把命中注定,天作之合的锁。哪怕他们并未相爱。
只是如今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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