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瑾瑾,我冷。”
“你还知道冷啊?”他本来想凶狠,一讲出口却发现声音哑了。
“穿厚衣服跳舞不方便。”她小声解释,在他越来越暗的眼神里轻轻推了推他,“一会要上台演出的。”
“知道。”他不知何时已经拉开了棉服的拉链,里面是一件宽松柔软的白色毛衣,笑了下问她,“要进来吗?”
“怀里吗?”
“毛衣里面。”
沈念柯想了想,有点害羞,但是太冷了,他看起来又不想让她快点穿衣服,只好弯下腰,顺从地钻进他的毛衣里,脑袋从宽松的领口挤了出来。身体紧紧贴在一块,他温热的手掌按住她腰后,渡过来一阵阵热气,她感觉没那么冷了,人要出来,却被他制止,他现在才记起来算账似的,在她腰上掐了一把。
“刚刚有人喊,要你娶他?”他咬牙切齿的声音落在她耳边。
“粉丝开玩笑的。”
“但我看你挺开心的。”
“我——”她那时的确笑场了,顿时百口莫辩。
“你怎么?”
“……”
“怎么不说话?说啊。”
“我只是——”
话被他的吻打断,她没有防备,他的舌已经探了进来,口中顿时盈满了清新却热烈的男性气息,她也眷恋着他的温度和味道,闭上眼轻轻回应,他一睁眼就见她这副乖巧又享受的小模样,手慢慢往下,透过那层薄薄的布料用力揉了一下。
“嗯……”从她唇边溢出一声,她能感觉到他贴着自己的某处迅速变化,赶紧推了推他。
他顿时气恼,还未完全丧失理智,她一会要登台,他于是低下头,狠狠地咬住她肩头。
等沈念柯从更衣室出来,小陈跟勤姐瞬间围了上来,勤姐心直口快,“你们在里面干嘛呢?”
沈念柯红着脸摇头,“没干嘛,换衣服而已啊。”她说完往前走去。
勤姐见她一副小媳妇样,回过头望着紧紧关上的那扇门,心里叹了句:qín_shòu!
这场演唱会很成功,最后一首依旧是她的出道歌曲《天生好命》,这是一首旋律轻快的歌曲,唱的是好运跟快乐,却也是唯一一首只要听到粉丝的大合唱她就忍不住要掉泪的歌。
“下场演唱会,3月10号,z市见。”她含泪对台下鞠了一躬。
有人把现场录制的二人同台的视频放上网,没多久,微博多出两条热搜,一条是#孙树瑾沈念柯演唱会同台#,另一条是#孙树瑾粉丝要上天台#。
已经在去机场路上的孙树瑾:……
沈念柯赶紧点进第二个热搜看了看,原来是孙树瑾粉丝看到了视频,他今晚的打扮跟看沈念柯的眼神让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出暧昧跟恋爱气息,粉丝们大喊失恋了,要上天台。
“这怎么办啊?”沈念柯看着他。
“不怎么办,顺其自然,没人真的会跳,”孙树瑾摸了摸她的头,“一会到了机场,我们就要分开了,你会不会想我?”
坐在最后排的小陈跟勤姐立马往窗外看去,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嗯,你录完春晚早点回来。”
“好,”孙树瑾握了握她的手,因为车里还有别人在,没有更亲密的动作,只一下下摩挲着她手背,“机票已经买好了,到时回来见你一面,然后去爷爷奶奶那边过年。”
沈念柯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已经不在了,她格外羡慕孙树瑾还有隔代的亲人,“那替我像爷爷奶奶问好。”
勤姐跟小陈一下子支起了耳朵,“爷爷奶奶”,喊得这么亲切呢?
然后两人又听到孙树瑾慢悠悠地说,“改天你有时间也回去看看他们,上次打电话,他们还总念叨你,问我你长大以后怎么就不记得他们了。”
诶?
他们两个有什么她们不知道的关系?什么长大?他们小时候就见过爷爷奶奶了?
提起这个,沈念柯也有点羞愧,她前几年跟陈敬在一起,每年惦记的都是双方的家人,倒是也想孙树瑾的爷爷奶奶,只是怕过去惹陈敬不开心,还会落人口舌。她用力点了点头,“好,等有时间你陪我一起去,我好久没吃奶奶做的槐花饼,有点想吃。”
“嗯,她每年盼着你过去,冰箱里特意为你留了槐花,只是你一直也没过去,我就代劳了。我不爱吃,但盛情难却。”孙树瑾神色淡淡的。
沈念柯抱着他胳膊晃了晃,“以后我一定常常过去,你也跟我一起啊?”
孙树瑾侧过头看她一眼,笑了声说,“只要你想,以后每年都能一起。”
沈念柯没听出他的潜台词,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忽然回头对勤姐说,“勤姐,听到了吗?以后过年不能给我安排工作了噢。”
勤姐看着沈念柯这副找到靠山忘了娘(?)的样子就来气,冲她摆了摆手,“行行,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更衣室的画面,捂眼
分手前没啥糖了,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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