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你吃他的喝他的还想睡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门当户对懂不懂?你一个三流暗卫,一个月能有几个钱?”
双城二话不说,抡起拳头追打常淙,咆哮道:“你滚!看到你就烦!有多远死多远,今晚要是进老子屋,打断你狗腿!”
常淙冷哼一声,直接拍拍屁股走人。
到了晚间前头传饭,双城绷着脸,往上房去,快至门口,又遇见了绯色。
如今双城已经渐渐将叶祯身边的人都摸了个清楚,自然认得绯色,于是便微微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绯色拱手回礼,也不多说什么,只侧过身子给双城让路。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双城总觉得绯色看他的这几眼,暗藏疑虑和打量。他手心蓦然出了一丝凉汗,镇定自若的抬腿进屋。
叶祯很显然才从外头回来,眉眼间还带着淡淡的倦色,一见双城过来了,脸上才露了些笑,“来,吃饭了。”
双城板着脸不吭声,可是脑中蓦然就想起了顾连。若是记得不错的话,叶祯同顾连说话时,语气很是温和。他不免暗自腹诽,觉得叶祯都没对他这么温柔过,顾连凭什么?凭他是个断袖?德性!
叶祯眉头微微一皱,也察觉到双城的情绪。但也不多说什么,只轻抬了手,让下人将饭食摆上了桌。又是满桌双城爱吃的菜。
一顿饭期间,双城都静默不语,埋头扒着饭,就连叶祯要给他夹菜时,都不动声色的躲了开。
叶祯便又多了几分疑惑,忽见有下人回报,“大人,顾大人过来了,说是有事相商,请大人过去一趟。”
叶祯点了点头,道:“好,我知道了,好生招待着,莫要怠慢客人。”
下人这才拱手要告退,却听“嘭”的一声,双城将碗砸在了桌上,溅了一桌的饭粒。
“我吃饱了!”
说着,嚯的一下站了起来,气冲冲的往外头走。
叶祯敛眸,一拍桌面,喝道,“回来!”
双城身形一顿,抿唇梗着脖子一声不吭,叶祯捏了捏眉心,好半晌儿才无奈道:“你不要跟我闹了。”
“哼!”
叶祯眉心狠狠一跳,回眼见那下人直勾勾的盯着双城看,顿生不喜,又摆了摆手,冷声让人下去,那下人立马垂着头三步并两步跑下去了。
叶祯见双城碗里还剩下许多饭,知道他并没有吃饱,一时又皱了眉,起身整了整衣袖,这才往前厅去,一边走,一边淡淡吩咐,“回去吃饭,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双城愤然的折回身坐好,泄愤一般将筷子和碗碟碰的叮当乱响,叶祯的身形一顿,微不可寻的叹了口气,抬腿跨出了门槛。
回了院子后,双城越想心里越是不痛快,他蹭蹭几步从墙上抽出长剑,剑花一翻,数招如火树银花,削落了一树的花叶。他由不解闷,又要拿剑去劈,却被常淙拦住。
“三七,大晚上的你发什么疯?”
双城用肩膀撞了常淙一下,低声吼道,“我心情不好!发疯也不用你管!”
哪知就是这一撞,常淙立马往后急退了几步,一张俊秀的脸迅速苍白下来,满脸虚汗。双城大惊,心知自己并未用什么力道,于是赶紧上前几步,果然见常淙用手紧紧的捂住左肩,鲜血就透过指缝流了出来。
双城皱眉,伸手将常淙一扶,低声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受伤?谁下的手?”
他不待常淙回应,随手将剑丢在一旁的石桌子上,半拖半扶的将他领进了屋,又翻箱倒柜扯出了件白色里衣,随手就撕成了布条。
双城还欲出去找伤药,常淙出声将他拦住,“别去,我身上有。”
如此,双城二话不说,调头又坐回常淙身侧,直接动手将碍事的上衣撕开,露出了白皙光洁的胸膛。
常淙猛提一口气,身子绷的紧紧的,忽而伸手攥住双城的手腕,道:“你……你干嘛?”
双城不悦,直接挣脱开来,伸手往常淙身上摸了一圈,什么也没摸到,这才问他,“伤药呢?”
常淙深吸口气,从腰间摸出一小瓶伤药出来,双城接了过来,忍不住感慨,“不愧是做暗卫的,身上何时何地都备着伤药。”
“那是,哪像小公子啊,要打要杀的事儿,全是我这个苦命的人干,你只需要在外头拈花惹草,拈酸吃醋就行了。”
双城听不得常淙跟他嘴贫,坏心眼的使了使劲儿,常淙疼的立马鬼嚎起来,堪比杀猪般的惨烈。
“三七!你要死啊!手脚不会轻一点啊!”
结果就是,双城真的不会手脚放轻,他从前从未给旁人包扎过,动作自然不轻柔。常淙疼的满脸大汗,恨不得起来跟双城大战三百回合。
好容易才包扎好,双城这才有空闲问他,“说说吧,怎么回事,你可别告诉我,这是被谁家的狗咬的,你说了我也不信。”
常淙伸手拽过衣裳,却不料被双城撕碎的太狠,已经完全不能穿了。双城一瞥,心虚的摸了摸鼻子,随意从柜子里拿了件自己的衣服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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