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傅眉拉着他,劝道:“你穿着可好看了,总有场合穿的,买吧。凭啥就我跟爹买啊,你不要我也不要。”
秦丰无奈的看她,售货员也笑道:“小伙子买吧,你看你媳妇这么漂亮,一打扮起来就更好看了。走出去谁不多看两眼,你穿的不好,谁当你们是一对。”
这销售技术叫傅眉叹为观止,她在后面偷笑,秦丰想了想好像还真是。也就不抗拒傅眉要给他挑衣裳了,最后逛完商店出来,两人手上都满了。
之后还去了菜市场,傅眉买了一条鱼半只鸡,回来就开始做饭。两个小时的时间,桌子上就摆了三个菜,菜的香气飘的满屋都是。
勾的人流口水,鱼肉用酸菜煮的,白嫩嫩的鱼肉散发着氤氲的香气。鲜鱼里加一点酸味,去了腥味,食材的味道全融入了汤里。
鸡肉是用干土豆片焖的,各种大香、丹桂的调料释放出了独特的肉味。傅眉满意的把菜端上来,又盛了两碗饭。
秦丰还闷头在窗户边算账呢,今天买东西花了两百多,他的衣裳都是傅眉给的钱,但他还是心疼。傅眉拿开他手里的笔,拉人出去,“得了得了,吃饭了,以后咱们会挣更多钱的。”
秦丰拿起筷子,道:“我倒是不心疼钱,就是我那衣裳买的实在没什么必要。”
给他爹跟眉眉花钱,他是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只是给他自己就觉得花钱了。傅眉夹了一块鸡肉放进他碗里,“哥,你这么想不对,就是再没钱,该用的还是要用。一时而已,就像你舍得为我跟爹花钱,我也想你吃好的穿好的。你挣了钱,还这么亏待你自己,傻不傻?”
秦丰笑着吃饭,不跟她扯这些歪理,就像她说的,他们都想给对方好的。晚上吃完饭后,秦丰洗完碗收拾好锅灶,傅眉洗完澡就拿出教材复习。
他期期艾艾的洗漱完,蹭到傅眉身边挨着她。现在八月份,天正热的慌,就是晚上气温降了些,也还是热。傅眉拿开秦丰放在她腰间的手,头也不回道:“你先睡,我再看一会儿。我教授可严格了,开学怕是就要考试。”
秦丰锲而不舍的又放上去,下巴搁在她肩上,低着声音问她,“眉眉,你好了没有?”傅眉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问的是她的月事。
脸上红了红,瞬间知道他想干什么了,低头嗯了一声。秦丰瞬间更挨近了几分,小声吐气,“那可以吗?你就要回去了。”
傅眉脸上已经红了一片,脖子上漫上淡淡的粉,眸子像是浸了水一样润润的。白皙的皮肤光滑可鉴,散发出清淡的香气。
推开他的脸,远离他的吐息,“你走开一点啊,好热。”她不好意思说可以了,秦丰也并不需要她答答,不过是通知一声。
再有一天她就要回去了,秦丰舍不得她,她心疼他一个人在外地的孤苦。累了烦了,身边连一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在走之前就想满足他。
他压下来的时候,她没有一点反抗,柔顺的抱住了他的脖子。两个人结婚半年多了,真正在一起的时候却没有多少。
如今更是分别在即,她想在他身边呆久一点,挨着他更近一点,回去之后想念就能有一份寄托。
傅眉走的那天,秦丰把她送到车站,火车站里人头攒动,进市的出门的来来往往。秦丰拉着傅眉的手,帮她提着包等着。
又给她买了点水果,把东西都交给她,还舍不得放手。傅眉道:“你放下吧,我这就回去了。”她说话的时候嗓子还有些低哑,狠狠瞪了罪魁祸首一眼。
要不是他这两天没有一点节制,她也不会就要上车了还难受。两天没有下床,饿了就吃他给做的东西,吃完了就睡,晚上又被他欺负。
两天没好好睡觉,傅眉眼睛还有些酸涩,秦丰面色一赧。摸摸她的头发,低低道:“对不起。”一想到她回去了,就又好几个月看不见她,他就跟疯了一样停不下来。
“我给你买了卧铺,上.床的,你把钱贴身装着,其他东西放在身边睡就是了。还有这些水果,吃完饭后吃点。”
他这样恋恋不舍的嘱咐,眼里全是眷恋,傅眉本就不是真生他气,这样一来也难过了。哽咽了一下,“我回去了,你好好照顾自己,等我有假就来看你。”
虽是这么说,但她也知道,没有长达七八天的假期,她连路上的时间都省不下来。又加了一句,“过年的时候早点回来,我等你,要记得想我。”
秦丰粗粝的手指揩掉她腮边的眼泪,扶着他的肩道:“别哭了,你哭的我心都疼了,走吧。”车站广播里已经在喊了。
秦丰没有票进不去,把傅眉送到进站口,看她三步一回头的走。心里虽充满了不舍,但还是眼睁睁看着她慢慢消失在视野里。
诺大的车站好像就只有他一个人了一样,定定的盯着那个小小的影子。秦丰忍不住心里暗暗激励自己,好好挣钱,挣到钱了就能回去了,就能永远守着她。
他转身不带一点留恋的出了门,随即回家换掉一身干净的衣裳,穿上工地上灰灰的、耐脏的工地服。走到天桥底下去等着x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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