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依赖他了,这种感觉叫他格外愉悦,浑身轻飘飘的好像要飞出去。俊朗的脸微微扬起,暮色将他的侧影剪的格外动人,怎么能不动人呢。
长得那么好看的人,一脸的温柔缱绻,足以打动任何一个正值妙龄的女孩儿。何况那还是自己的心上人,金美云来的时候,便看见那样动人心魄的画面,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很快,她已经不能控制它了。
轻咽唾沫,她小心翼翼的走过去,争取每一步都沉稳轻柔,力求姿态柔美。她听到自己轻缓温柔的问好,努力维持良好的形象。
秦丰瞬间收回的笑容叫她有些失望,又问了一句他在这里干什么。秦丰眼睛不离学校的大门,淡淡道:“等人。”
金美云想了一下,心里立时就有些不好受了,“你在等你妹妹?”秦丰侧头看了她一眼,没纠正她的说法。
“你也别太放在心上,她做错事情,上几天课就没事了。以后你好好看着她,莫叫她再跟队里对着来。”她比他大两岁,就真如一个知心姐姐一样安慰人。
秦丰的脸色却沉下去了,只是他一贯不爱在外人跟前说话,也不耐烦跟金美云争执,索性当她不存在。金美云自顾自说话,柔和的视线一直落在他脸上。
看他原本面无表情的脸瞬间灿烂起来,眼里跳动着两团快乐的火焰,好像见到意中人的毛头小子。她心下一沉,顺着他的目光转头望去。
☆、16.016
傅眉叫秦丰牵着往回走,路上虽没有什么人,牵着手也怪别扭的,她微微挣了挣。秦丰骤然使力,宽厚的掌心握住她滑腻的手,还捏了捏。
她吐出一口气,转移话题,“刚才你们说了什么?”出来的时候金美云看着她的脸色有些不好看。秦丰眼神凝了一下,似乎在努力思考。
过了一会儿,他无所谓道:“忘了。”只记得金美云叽叽咕咕的说话声很吵,但是说了什么他没听到。
傅眉偏头斜了他一眼,“你这人,人家挨的那么近跟你说话。你是真没听见,还是不想告诉我。”她手上也加了些力道甩,还是没甩开。
秦丰转头,波澜不惊的眼波不高兴的皱了一下,“她又不是你,我干嘛要专心听她说话。”傅眉愣愣的看着他,想说的话都忘了。
这人真的是,这话什么意思。虽然觉得他夸张,但是心还是好像叫人轻轻触碰了一下,痒痒的、麻麻的。脸经不住红了,小声嘀咕道:“不管是谁,都该好好听人家说的什么啊。”
她一本正经的教育人,秦丰轻轻哼了一声,闷闷道:“口是心非。”
“喂!”
……
傅眉采药的事叫队里知道了,就不能再给张兰花采药了,只能写下药方。柳树屯没有中药铺子,只能到景洪镇里去抓药。
秦阿婆知道了这事情,既心疼三房要花钱,又气愤傅眉不能免费帮三房操持这件事。总之心情复杂的很,见到傅眉,张口便是一家人不心疼她三妈了云云。
傅眉看的目瞪口呆,她真的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偏心的家长。大房二房她都爱,连带底下的儿孙也放在心坎上疼。就只有二房,既不喜欢秦保山,也不用正眼看秦丰。
秦阿婆见她不说话,越加跳了脚骂,二房不孝,见不得她个老不死的啊。傅眉从没见过农村妇人骂夹的阵势,提了水桶就要走。
被秦阿婆拽了一把,踉跄了两步,水洒出来大半,湿了她的裤子。她抓住被秦阿婆揪住的衣袖往回扯,“婆,不是我不给三妈找药,队里的政策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命苦啊,儿子不孝,吃好的穿好的不管我们两个老不死的。”秦阿婆才不管,她就是寻个由头给二房找事而已。
路过的大概也知道秦家几房的官司,傅眉叫秦阿婆缠住,一脸无助。没人敢管也不好管,匆匆走掉。傅眉憋的脸都红了,“那你要怎么样啊!”
虽然叫秦阿婆缠在路边走不掉,傅眉的教养也不允许她真跟她大喊大叫。秦阿婆却径直松开她,手脚麻利的跑到二房家院坝里,坐到地上。
这下更没人过来了,离秦丰家最近的就是秦丰三爹家,两家也有一段距离呢。秦阿婆弹腿哭闹,傅眉扶了扶眉心,她真是第一次见这种事。
不知道怎么处理就不处理,秦阿婆在她家里哭,她就把地盘让给她闹。虽说叫人这样赶出家门挺无语的,好歹不用跟秦阿婆正面交锋。
所以她就沿着小路到村里卫生所去了,前几天知道她采药给她三妈治病的事,孙大夫就问她愿不愿意给她当徒弟。
孙大夫三十几岁,为了事业一直没有结婚,她性子强势,家里也不敢逼迫。如今瞧上傅眉的本事,起了爱才之心,再者傅眉确实招人喜欢,收这个徒弟不亏。
孙晓丽见傅眉这个时候来了,忙把人迎进卫生所的休息室,给她倒了一杯开水,问:“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有事情吗?”
大队下工的时候了,各家里都该煮饭呢,不想傅眉过来,“没什么事情,就是来看看。”秦阿婆的事情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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