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湘君当时年龄小,而且事情本来存在,她心虚得根本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我倒真没看出来,你年龄不大。心思倒不小,勾引自己哥哥很好玩儿?”
舒画抬起手给了她一个耳光,“昨天晚上你给他打电话,他没接吧?”
“你怎么知道?”纪湘君下意识地追问她。
“呵----因为他昨天晚上在我床上。”舒画笑得很得意,“电话是我拒接的,很意外么?”
“”纪湘君当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整个喉咙都酸了。
她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舒画从包里掏出来一张粉色的卡片,还没来得及细看,舒画就将那张东西砸到了她脸上。
纪湘君眼角被卡纸划开了一道,有些疼。
她低头看着那张卡片,上面印着很多英文单词,纪湘君却只注意到了一个“”。
那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眼睛上的伤口也不那么疼了。
因为别的地方比眼睛更疼。
舒画扔下请柬之后就离开了,后来的几天。纪湘君都没再出过门。
那段回忆实在是太不愉快了,现在想起来,她依然觉得胸口堵得慌。
从回忆中抽身,纪湘君深吸一口气,看向舒画,笑眯眯地说:“你刚也看到了,是你丈夫主动亲我的,大概是你在家没把他伺候好吧。”
“纪湘君,你真贱----倒贴有妇之夫很好玩么?还是说你觉得跟自己哥哥上床特别刺激?”
舒画被纪湘君气得口不择言了,情绪越来越激动,说着就要打她第二下。
只不过,这一次,她没能成功,因为敬彦已经抢先一步抓住了她的手腕。
舒画这下更气了。正要开口质问他,脸上就挨了一个巴掌。
舒画做梦都没想到,有朝一日,敬彦竟然会为了纪湘君动手打她。
虽然他们结婚这么多年,夫妻感情不好,但是敬彦对她还算尊重,吵架打骂都不曾有过。
可是如今,他却为了纪湘君对她这个明媒正娶的老婆动手----
“舒画,我之前就说过,想当我老婆,就要知道安分两个字怎么写。”
敬彦松开她的手,冷冷地看着她,“既然你做不到,我们不如趁早离婚。”
“离婚”两个字,成功刺激到了舒画,“敬彦,你做梦,我是不会跟你离婚的。”
“如果你执意要离婚,好啊----我现在就把你们兄妹苟且的事情告诉二老----”
刚刚听到敬彦说离婚的时候,纪湘君愣住了;
现在听舒画说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二老,她立马清醒了,下意识地将视线转到了敬彦身上。
“好,那你现在去说吧。”
敬彦根本没有被舒画威胁到,他将纪湘君买的东西拎起来,然后抓着纪湘君头也不回地朝着家门的方向走去。
纪湘君基本上是被敬彦一路拖回来的,刚刚进到客厅,纪湘君就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向敬彦。
敬彦被她这个眼神弄得有些不高兴,“你什么意思?”
“你他妈疯了吗?!”纪湘君抬起腿来踢了他一脚,“你赶紧滚出去跟她解释----”
“怎么,你怕你妈和我爸知道咱俩的事儿?”
敬彦抓住她的手腕,一步一步往她身前挪,纪湘君被他逼得步步后退,最后直接坐到了沙发扶手上头。
“你特么有病啊,发什么疯?”纪湘君骂他,“就算你想当神经病也别拉着我一起,我妈年纪大了,受不起这等刺激。”
“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让他们知道么?”敬彦勾了勾嘴角,“怎么,现在怂了?”
“你还当我是当年那个傻逼么?”纪湘君翻了个白眼,“敬彦,你别激我,激将法对我来说没用。”
“”
“何况,我根本就不是怂。我不想让他们知道,纯粹就是因为我现在根本对你没感觉。”
纪湘君说得很平静,眼底看不出来一点波澜。
刚刚那一个瞬间,敬彦才意识到,她是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
他到现在还记得她十九岁生日的那天晚上。
他陪着她去了一趟迪士尼,她孩子气得很,买了米妮的耳朵套在头上逗他开心,好不容易把他逗笑了,才敢问他问题。
盛夏的夜晚,十九岁的少女轻轻地拉住他的衣袖,小心翼翼地试探他:
“哥,我们把谈恋爱的事情告诉他们吧我不想只在晚上看见你,我们光明正大在一起吧?”
她头上戴着夸张的玩具头饰,眼神却无比认真。
那个时候她比现在稍稍矮了几厘米。又不会穿高跟鞋,和他对视的时候头仰得很高。
远处的灯光将她的眼睛照得亮晶晶的,她眼底的期待,他看得一清二楚。
那模样像极了一条等着主人去顺毛的宠物狗。
那个时候,他也的确是拿她当宠物狗养着的,从来没想过跟她认真。
若是家里两位长辈知道他这样对待她,估计得被气个半死。
那一次,敬彦很长时间都没有给她回答。
他全程都看着她的眼睛,很清楚地看到了她的眼神由期待渐渐转变成失望。
再后来,她眼底有了水光。
尽管如此,她依旧不会在他面前哭出来。
下一秒钟,她又恢复了之前搞怪的模样,抬起手拽了拽自己头上的耳朵,笑着对他说:“哈哈。我跟你开玩笑的,其实只在晚上见到你才好呢。”
“嗯?”敬彦不解。
“因为你晚上的时候特别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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