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走到朱茵琦身边,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压在沙发上,粗暴的就将沾着
血的yīn_jīng塞进了她的嘴里,叫声:「给我含紧!」
朱茵琦惊惶的才刚把嘴阖上,我勐地腰部下沉,简直就像要把朱茵琦的头钉
在沙发上似的,一根yīn_jīng直插入她的喉咙,开始将jīng_yè灌注在朱茵琦的嘴里……
朱茵琦「呜呜咽咽」
的哼出声,可能也被浓浓的jīng_yè呛到了,喉间发出轻微的闷咳……等我抽离
她的嘴巴时,她才剧烈的咳出声来,尚未完全吞下的jīng_yè,点点喷溢出来,滴在
她胸前的衣服,有红有白。
发泄完毕之后,我心中的气也消了,平澹的说道:「茵琦,你要多向美云学
习,我可不会经常像这样叫你们进来的,听到了吗?」
朱茵琦惶恐的点头,跟罗小真一齐搀扶着唐美云离开,铃儿看罗小真自己也
举步艰难,赶忙过去帮着她。
铃儿转身赶回来,捧了热水毛巾过来帮我擦拭。
我发觉铃儿脸上满是黯然神色,忍不住开口问她:「铃儿,你是不是觉得害
怕?看到我这样对待唐美云,你是不是认为我很粗暴?」
铃儿愣愣的听我说完,慌忙摇头说:「不,不是……我不是害怕,我是……
好羡慕她们。」
「羡慕?你羡慕什么?」
我很感到讶异。
铃儿低着头,叹气说:「董事长您从来都不找我做……那样的事,铃儿知道
自己没有姐姐们那样的身材,心底儿也不敢乱想。但是董事长您如果也让铃儿像
那样伺候您,铃儿……铃儿……就是身子给拆散了,也……心甘情愿。」
她愈说愈小声,好像生怕我责怪。
我郑重的对她说:「你什么都不晓得,那很痛的。」
铃儿倏然抬起脸来,一副认真的模样说:「我一定不怕痛,真的!赵阿姐告
诉我,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女孩儿就是要本份的服侍男人欢喜,一……一点儿
痛……是命里该有的,忍一下就过去了,不可以大呼小叫的,惹得男人心烦。」
我微笑着打断她的话:「你有没看到我刚才插的是哪儿?你以为美云她们没
有忍耐?赵阿姐可跟你提过gāng_jiāo这回事儿?」
铃儿心里没什么把握,红着脸说:「阿姐是说,男人有时候会爱弄些花样儿
……如果……如果……董事长要……要铃儿屁股那……那边……那叫后庭花,虽
然疼痛些,有个几回辛苦,就会惯了。这法儿让男人……紧呼舒爽得多,董事长
要是喜欢,那也是铃儿份内应该的。」
我终于笑出声来,拍着她的脸说:「赵阿姐说得倒轻松,一些痛苦难过的事
都叫她给轻描澹写的说了过去,你小心坎儿倒是认真的都把她当一回事了。」
铃儿涨红了脸,急声分辨说:「董事长,阿姐好心教我,铃儿不敢不受教。
铃儿心里当董事长是比天还大的人儿,就怕您不稀罕铃儿,嫌弃铃儿的身子削薄
没肉……没……没合您的心意,若是董事长肯给铃儿……一个机会,铃儿拼了一
身力气,只期望求得董事长舒服尽兴,就算有些什么难过,也是内心欢喜,哪敢
叫一声痛。」
我一言不语的看着她,铃儿惊觉自己说得太急了,愧歉的低下头说:「董事
长,我……我太失礼了,自顾说些没规矩的话……您别心恼铃儿……好么?」
我伸手抚摸着铃儿娇美的脸蛋儿,心中无限怜惜。
沉默了一会儿才轻声说:「铃儿,我是心里疼你,不想你吃苦挨痛,哪是嫌
你不好?男人一肚子秽污,慾望上来了,随便找个女人发泄了,这其实也不过是
件龌龊事儿,哪有赵阿姐说得这么正经八百的?」
铃儿高兴得眼眶都红了,但也借势鼓起勇气说:「董事长您待我真好。只是
阿姐也说了,男人肚里一把火,就是得要女孩儿的身子来……解火,铃儿不像秘
书长和姐姐她们有那么高的学识,就只一点儿细碎力气,跟……跟自个儿这身体
……能帮董事长尽心的,就只这样了。董事长您身份尊贵,待人又宽厚,想要哪
个来服侍您,任谁都是当作天大的福气,哪儿又叫什么龌龊了?若有哪个姐姐嫌
辛苦怕痛,不如就让……给了铃儿来承受。」
铃儿一路说得认真诚恳,最后忍不住轻叹一声:「我却是盼也盼不到这样的
机会。」
我温和地告诉她:「铃儿,你现在年纪还小,只要像平常一样仔细体贴的照
料我,我就已经很高兴了,我心里疼你像宝似的,粗暴莽撞的事儿,怎么也不愿
你来承受。等你大些了,如果你还是一样的心意,就真的委屈你挨点痛来受我的
欺负吧!」
铃儿惊喜得跳起来,迭声说:「不……不是欺负……铃儿也不怕痛……董事
长您不骗我吧?等我大些,那是几时呢?」
她急着想要确认,不停的问我。
「就等你二十岁的时候吧!」
我笑着说完,铃儿高兴的勐点头,转身去细数还有多少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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