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是我的错,姝儿之前将我当做朋友,我已经受宠若惊了,不应该因为你救过我就以身相许,答应和你在一起的。”秦姝的态度令冯媚儿很是受伤。
“我是她爹,一不杀人放火,二不□□掳掠,你我情投意合 ,她有什么不乐意也是冲着我来的,与你无关。”秦富之前每多纳一位姨娘,秦姝总要和她闹上几天,之后又安然无恙,秦富早已习惯,也就随她去了。
回了顾王府,秦姝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再没有出来过,饭菜羽儿送进去端出来。
冯媚儿孤身一人站在顾王府外求见,顾琰擅自做主将她放进秋院,解铃还须系铃人,秦姝是打她或骂她都好,他只要他最爱的姝儿继续“惹是生非”。
“羽儿,我说了我不饿,别进来烦我,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吗?”
“姝儿,是我。”在众人面前,冯媚儿还有些底气,但与秦姝单独相处,冯媚儿便会不自觉地放低身段,冯媚儿想,可能与秦姝是唯一真心想要帮助她的人有关。
“你来做什么?”秦姝连看都未看她一眼,就当做好心帮了路边的乞丐,难不成还指望乞丐回报不成。
“我来跟你说清楚,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交给我的任务,我一直都在努力。”冯媚儿巴巴劫劫地解释道。
“冯小姐的爹爹虽只是一个县城小官,但宸国一向重农轻商,冯小姐嫁个商人做正妻都算下嫁,何况我爹爹光是姨娘就纳了八个,年级也与令尊相仿,恕我无法苟同。”如果冯媚儿直说,只是看重了她爹的家业,不在乎出身与年龄,那么秦姝可能还会试着理解她。
“姝儿,你瞒着你爹在外的生意,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你爹。”冯媚儿是想让秦姝知道,她是打算继续替秦姝管理生意的。
“你在威胁我?”秦姝终是抬起头了,目露凶光道地看着冯媚儿道:“不管我爹纳了多少个姨娘,他明媒正娶回来的只有我娘,哪怕我娘逝去很多年,只要有我在一天,秦宅里夫人的位置就得给她留着,谁都取代不了。”
冯媚儿见秦姝抵触的情绪越发高涨,只得退步:“改日等你舒服些我再来找你。”走了没几步,停驻原地没有回头道:“你气我可以,别怪你爹,他这个世界上最放心不下的人便是你,没人会取代你娘,也没人会取代你。”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路过羽儿时,羽儿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骂道:“白眼狼。”真替小姐不值,对这种人心软。
“羽儿,不可无礼。”顾琰制止道。
羽儿白了顾琰一眼跑开,苏落看了看顾琰,追了过去。
“我不碍事,我先走了。”一下子成了秦姝与顾琰的长辈,冯媚儿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了,总不能学着秦富喊一句“贤婿”,以后互相称呼还是喊名字吧。
“不送。”目送着冯媚儿出了秋院,顾琰才返回房间看望秦姝。
一进门,就见秦姝瘫坐在地上,肩膀在抽动着,像是在哭?
“姝儿。”顾琰上前一把将秦姝抱起,一看脸都哭花了,心疼不已:“怎么还哭了呢,冯媚儿欺负你了?”与秦姝一回到府,他就被父亲喊去,路上见冯媚儿在顾王府门外,想着她与秦姝以后的关系,就让人带她来了秋院。
秦姝摇头,将头埋在顾琰的胸膛:“除了你,没人欺负我,只是突然想起了我娘,有些想她了。”
顾琰一手轻拍着秦姝的后背,一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多大人了,一难过就想娘亲。”没有人比他更了解秦姝的过去,更懂秦姝的脾气。
那些所谓的“恶名”不过是秦姝的保护壳,她把自己变得人见人怕,恶名在外,不外是不想成为第二个她娘。
“顾琰,你知道我娘她是怎么死的吗?”秦姝迫切地想要顾琰知道,她一直以来的心结与痛处,她明明说过,不会相信任何男子,也跟她爹争吵说此生不会嫁人,所以才有了她亲爹与义父的合谋,请求宸帝为她赐婚,让她没得反悔,可是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她不再抗拒顾琰的靠近,默认了她喜欢上了顾琰的事实。
“我娘不是宸国人,她是我爹在外经商时认识的女子,我娘跟着我爹来了平城,他们婚后第二年就有了我,我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很是幸福,后来我爹的生意越做越大,也越来越忙,与我娘的感情也越来越淡,两人见面除了争吵便是争吵,我七岁那一年,我爹带回了第一个姨娘。”秦姝冷笑,那时候的她年级小不懂事,只觉得男子一妻多妾再正常不过,哪里知晓她娘亲本就是受了情伤,才会跟着我爹背井离乡。
“之后每隔几个月我爹就带回一个姨娘,直到第八个姨娘进了宅子,我娘就投河自尽了。”是谁害死了她的娘亲,是她爹?还是那些姨娘们?还是她?秦姝也不知道,秦姝知道的是从那以后,她爹就拼命补偿她,恨不得将所有都给她,秦宅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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