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了一把弯刀在手,横刀一削,便将拓跋元通的子孙男根给切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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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伴着拓跋元通的惨痛呼喊,香萝亦是被兀尔豹肏得越发难受,终在
一次绝顶插入之后,香萝娇吟一声,只觉再难自持,自胯下渐渐涌出一股蜜液,
而她自己也顺着这一路爆发,晕厥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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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尔雅稍稍梳妆作罢,便朝着母亲的房间走去,慕容府虽是门风甚严,但
慕容章却是对这宝贝孙女宠爱有加,若是换做几个哥哥这时候起床,早被训斥一
顿了,可慕容尔雅倒是无人管她,她也乐得个自在,来到母亲房间门口,却见着
母亲杜氏正送着父亲出门,慕容巡一身红衣朝服,颇为精神,虽早已过而立之年,
可偏偏却仍是一位气宇轩昂的美男子,不少士人心中朝堂上唯一的「国之重器」。
「爹爹今日不是不用上朝吗?这是要去哪?」
「哦,是尔雅啊,」慕容巡笑着望了过来:「今日是四皇子萧启的大婚之日,
为父要前去拜贺。」
「那父亲路上小心,」尔雅倒也不以为意,父亲天生的劳碌命,即便是不用
上朝也是忙着各处府衙巡视,何况是皇子大婚。送别了父亲,见母亲朝她微微望
了一眼,便跟着母亲进了房间。
「母亲唤我来所为何事?」
杜氏稍显犹豫,但终究还是摆出一副温和之色道:「雅儿啊,你还记得答应
过我什么?」
「啊?」慕容尔雅一时恍惚,却旋即又明白过来,不由嗔道:「母亲啊,雅
儿的事您就别操心了。」
「哎,雅儿啊,三年来那么多公子贵胄登门,为娘都替你拒之门外,不少人
都在议论我慕容府自视甚高呢。」
「娘,辛苦你了。」
「娘自小宠你,才把你养成这副脾性,可你终究是女子,今年你已不小了,
若是在江南老家,你这般年纪的都已为人母了。」
「娘,女儿…」慕容尔雅每每被谈到婚事便不知如何应答,一方面是内心的
不愿,一方面又是对父母自小的恭顺,两难之间叫她心中纠结万分。
「娘知道,你喜欢那秦风秦公子,娘听小莲说起过,你爹娘也不是那迂腐之
人,对这门事也不太看重,若是那秦公子有意,早些登门拜会也不是不可,
可如今三年已过,他又了无音讯,你难道还有继续等下去?」
一提到秦公子,慕容尔雅更是俏脸晕红,脑中不由得浮现出秦风那俊朗的模
样,面色白净,举止优雅,虽是武功卓绝但向来不以武逞凶,更是多行侠仗义,
曾经还救过她们母女,哎,只是已经三年没有秦公子的消息了。
「雅儿啊,其实今日唤你来,是你父亲的意思。」
「啊?爹爹?」慕容尔雅好奇道:「爹爹不是向来不过问女儿婚事吗?」
「哎,若是寻常事也便罢了,只是…只是昨日那吴廉登门,说要替他家公子
求亲。」
「爹爹不是和那吴廉水火不容吗?爹爹岂能答应?」
杜氏长叹一声:「哎,你知道的,你爹爹别的事还可不过问,可若论起江山
社稷之事,那自然是重于一切。那吴廉带来了左相府的意思,说与匈奴那边的战
事问题,今后可完全支持你爹爹的主张。」
「他,他这是要挟,娘,边境事态据说越发严重,我猜他定是顶不住压力故
而想让父亲来收拾摊子。」
「你父亲何等样人,他怎会料不到事态紧急,你父亲没有立即答应,但是昨
夜却与我聊了整晚。」
「啊?那爹爹说了什么?」
「你父亲说,国家危难,再容不得左相右相二人政见不和而政令难出,现左
相与你爷爷均已老迈,若是吴廉不再过多阻挠,陛下能听取你爹爹的意见,或许
还可保边境之安稳,可若朝堂之上再有争端,怕是我大明恐有亡国之危啊。」
「真,真有这般严重。」慕容尔雅呢喃道,她亦是明理之人,骤然听到母亲
此言,却是不禁怔住了。
「哎,你好好想想罢!」杜氏推开房门,缓缓而出,只余下尔雅一个人独自
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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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里此时已是欢腾一片,文武百官,皇亲国戚尽皆在唢呐声中抵达,众所
周知,随着两位皇子的不幸夭折,这朝中自然只剩下萧启一位皇子,陛下萧烨早
年沉迷女色如今身子也是一日不如一日了,若是待得萧烨百年之后,自然只剩下
萧启一人承接大统,因而这萧启虽未被册封为太子,但他的大婚自然也是国之大
事。
萧启虽仍只有十四岁,但观其体魄,已然是一位青葱少年,剑眉星目,仪表
不凡,自小身子骨便皆是无比,小小年纪竟是比一般的宫廷守卫还要看起来健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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