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难。鬼方人本就稀少,全族勇士自完颜铁骨出征之日起便皆是妇孺老弱,而偏
偏这鬼方人又是块硬骨头,几次三番顶撞于他,似是不把他放在眼里,这让年少
权高的拓跋元奎如何能忍,于是索性引军而入,直将那鬼方部族尽数冲杀,劫了
牛羊和妇人便回得城来。
「将军,此番劫掠固是隐秘,可总有不透风的墙,那完颜铁骨也不是善与之
辈,若是让他知道了,恐怕…」把酒畅饮之间,有一小将却是出声问道。
拓跋元奎大手一挥:「哼,慌什么,不过是五千人,再说他没有王令返家,
安能知晓这草原之事。再过几天找个由头把他除了便是。」
「也是,将军少年英雄,再过不久便是当今可汗的妹夫,安能受那泼妇之气。」
一旁有人附和道,却是激起了拓跋元奎的shòu_yù,旋即端着手中酒碗道:「各位,
干了这碗酒,咱们再去玩他鬼方的女人。」
「干!」美酒与女人自来都是草原男儿最喜欢的东西,拓跋元奎这一声号令,
立时激起了手下的欢呼,伴着那一碗美酒咕噜噜的下肚,拓跋元奎大碗勐地一摔,
开怀大笑,兴冲冲的朝着自己的府邸走去。
这赤沙城虽是草原的小城,但也是彷着汉人模样,依稀在城内也有了些样子,
不再是住在草原上的帐篷。拓跋元奎回到自己的府邸,自有家奴上前侍奉,而他
却是一股脑儿的朝着自己的小房之中奔去。推开那小房之门,映入眼帘的却是一
幅骇人画面,一位身姿健美的妇人正被吊绳悬在这卧房正中之处,全身赤裸,四
肢被缚,而口中还塞了团布巾。见得此等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拓跋元奎却是嘴
角一扬:「哼,雅布丹,你不是喜欢叫吗,现在叫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呜呜,呜!」那妇人见得拓跋元奎进来,立时疯狂挣扎起来,脸色变得极
为难看,双目怒睁,不顾一切的发出「呜呜」的声响。可她越是挣扎扭动,那胸
臀之间便越是美艳动人,看得拓跋元奎越是兴奋,当下脱下身上的胡服,挺着昂
扬的赤根,光着身子便朝这美妇身后走来。行至这美妇身后,双手一把环抱住那
诱人的胸前软肉,围绕着胸乳不断的在上下游索。胯下的ròu_bàng却是安于在女子后
臀之处肆意游荡,却是有意戏耍于她。
拓跋元奎摸索一阵,却觉看不到女子面容而觉不甚过瘾,干脆大手一板,将
那美妇臻首掰了过来,望着女子如火的目光,拓跋元奎玩心一起,却是一手将她
嘴中的布团扯掉。
「畜生,鬼方人是不会放过…!」「啊!」这美妇嘴中布团刚一脱落,便立
即开始了怒骂,可骂声还未及第,便觉mì_xué之处一阵火辣,却是这拓跋元奎有意
欺辱,长枪一挺,径直刺入她的下体深处。「你!啊!啊!不得好死!啊!」骂
喊声伴着被不断刺入花芯深处的刺痛呻吟,雅布丹只觉脑中羞愤交加,被缚的四
肢更是指望不上,唯有卯足了力气,不断的嘶吼谩骂。
「你们拓跋个个,啊!都是胆小的懦夫,嗯!啊!畜生!总有一天,我们,
啊啊啊!鬼方勇士,必然血洗你这赤沙城,啊!杀!杀!杀光你们的男儿,占,
啊!占,占有你们的一切!啊~」最后一声高呼,却是被拓跋元奎插得眼冒七星,
拓跋元奎正自惬意,听得她胡天谩骂,心中越发得意,笑道:「你鬼方的男人而
今还在为我拓跋氏当看门狗,你们鬼方女人又在我拓跋身下被插得嗷嗷làng_jiào,我
看你们要倔强到什么时候。」边说着边加速挺动着自己的胯下,在那mì_xué之间快
速连绵的发出「噗渍噗渍」的chōu_chā之声。
「哼,这便出水了,鬼方的女人就是骚。」
「我,嗯,嗯,我鬼方男儿皆是草原的英雄,你住手,我,我男人注定要做
草原的王,你拓跋氏,停停,停啊啊啊,不得好死!啊啊,啊啊啊!」
「哦?那便试试!」拓跋元奎语音一转,胯下已有喷薄之意,当即也不忍耐,
双手齐齐抓住这妇人的裸腰之处,不断用力耕耘,终是在那妇人的谩骂声中一阵
抖动,将一腔滚烫热精射入她的子宫深处。一阵激射,使得胯下动作终是缓了下
来,拓跋元奎捏住这美妇的脸,肆意笑道:「你看,这便为你男人戴了顶绿帽子,
今日我要肏你便肏你,要射你便射你,他日我擒得完颜铁骨,定要在他面前干你,
对,还有那完颜铮,早看那小子不顺眼,他日一并擒来,在他面前射他的阿母,
哈哈哈,有意思。」
一念至此,拓跋元奎只觉腹下欲火又起,刚刚激射过后的ròu_bàng再度坚硬起来,
当即笑道:「再来!」旋即却是将雅布丹的四肢缚绳解开,一脚将其踩于身下,
伏下身去,朝着她的肥臀之内勐地插入。
「啊!你!畜生!」
「哼,卑贱的鬼方人,我看你能叫唤到什么时候。」说完便是一阵勐肏,不
断的chōu_chā着雅布丹的后径小道。
赤沙城中淫声四起,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草原上的战士们向来对劫掠习
以为常,刚刚劫得鬼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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