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在我的下面一边吸吮我的胸部,一边还握住假yīn_jīng,抽出又插入。而假yáng_jù在yín_shuǐ的润滑下,快速的在yīn_dào里穿梭着,发出“滋滋”响声。受到刺激的我,发出一连串的呻吟,王二驴在我的淫声刺激下也加速在我口中捅送着ròu_bàng。王有根一只手继续抽送着假yáng_jù,令一只手也伸到yīn_bù,拇指和食指交替揉搓我的yīn_chún和yīn_dì。多方刺激强烈的快感令我全身都弓起来,突然感到子宫一阵收缩,身子急速的颤抖了两下,一股热热的阴精从花心深处射了出来。泄出后的我再也站不住,瘫软的跌坐在地上,我双眼仍然紧闭着,陶醉在刚刚极度的愉悦中。
朦胧中,我感觉到王有根跪坐在我屁股后面,搬起我丰满的臀部,让我摆出了趴跪的姿势,他抽出了假yáng_jù,将我的大腿分开,我知道他想做什么,内心十分的恐惧,但是被强烈感官刺激达到高潮的我,已经无力挣扎了。
我的yīn_bù因为被王有根舔舐玩弄导致的性兴奋而充血肿胀着,微微发疼,刚刚泄过阴精显得湿淋淋的膣口微微张合着,王有根在我身后跪直了身体,挺着粗大的ròu_bàng凑了上来,火热的guī_tóu在我的yīn_hù上摩擦着,等到guī_tóu上沾满了我的ài_yè时,他便让guī_tóu卡进我膣口周围的凹陷里,然后我感觉这支热力十足的ròu_gùn开始挺进,我害怕的用手抵住王有根的肚子,不让他再深入,可是王有根怎么可能放过我这已经到手的肥熟骚屄,在淫液的润滑下,他只是轻轻一挺,我的防线便全面崩溃,yīn_dào一下子便含了大半根ròu_bàng进去。这时,王二驴撸动着硬如铁棍的ròu_bàng再度凑到我的面前,一边搓弄着,一边笑到“我说老叔,你那淫药还真是好用,虽然药效慢了点,不过,这两个月吃下来,看这娘儿们骚成了什么样子。肉屌还没干进去,屄就湿的不像话了。”
听到王二驴话语的我,额头上冷汗直冒,原来我这几个月一直在吃他们的淫药,可是,我和公公一直是在家吃饭,哪里有碰过外人的东西?
此时王有根的的巨炮已然全根尽没在我的体内,他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停顿了一下,大约是在适应我柔软的膣壁摩擦guī_tóu的强烈快感吧,缓了一会儿才开始缓慢而有力的抽送,yīn_dào壁被guī_tóu愣刮蹭的快感从下体直达脑海……“啪”看到此处的我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一把合起日记本。他们居然给舅妈长期服用淫药,怪不得舅妈变的如此yín_dàng不堪。虽然还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方法,可日记里王二驴已经亲口承认了的。因怒火而极度焦躁的我,双目赤红,在书桌间狭窄的走道里来回的踱着步。越想越来气,日记本被我一把摔在桌子上,“操你妈的”
图书馆虽然人少,可管理员还在,看我不对劲,便呵斥着,注意肃静。被怒火冲昏头脑的我张口回怼了过去,“肃你妈屄”管理员见有人居然敢跟他顶撞,牛逼哄哄的走了过来,却看见我瞪着眼珠子,眉毛都一根根的竖了起来,额头暴起一道道青筋,此刻正愤怒的盯着他,吓了他一大跳,瞬间焉了“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我懒的搭理他,一把抓起日记就冲出了图书馆的大门。不知何时,门外再度飘起了雪花,冰冷的雪顺着寒风刮进了我的后脖颈,冻的我一个机灵,心情也跟着冷却下来。
我开始思索着怎么整治这两个混账至极的畜生。王有根当医生喜欢揩油,王二驴偷鸡摸狗也多次进过局子,看来指望走正常法律途径是不行了,就算告倒了他们俩,顶多进去关个两年就又放出来了。况且,目前不但没有证据,反而是舅妈的裸照还在他们手上捏着。不行。
我一边往家缓步走着,一边继续想着可行方桉。到法院起诉,不行。到公安机关举报,也不行,还把舅妈的名声搞臭了,到时候舅妈更没脸见人了。直接来硬的?我一个大学生,又怎么会是王二驴这种泼皮无赖的对手。想了半天都没有合适的解决办法。眼看着已经走到小区门口了,一想到家里本只属于我的娇美舅妈曾经被两个无赖污辱过,我就气的发指眦裂。再想到窝囊的我居然不能整治那两个混蛋,真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忿忿不平的我一边往家里走,一边想着舅妈是因为被人灌下淫药才变了性子,不由得更加心疼起舅妈来。等等。药?我的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我想到了。药?老头子吃了壮阳药以后,彻底的阳痿不举了。如果让那俩混蛋也吃这种药彻底的变太监,这么一来还真是一劳永逸为民除害了。不过,这得先拿到老头子吃的药才行。那个药,看舅妈的日记里已经没有了。不过,药瓶还在,拿着瓶子应该可以搞到药。
虽然这个想法还不太成熟,搞到药之后如何让王二驴叔侄俩吃下,而且就算他们吃了,效果是否和老头子一样也未可知,但是,毕竟是一种成功的可能。想到一个可能成功的方向,刚刚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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