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白,这条路从头到尾都是自己的选择,或者说,其实她已经根本没的选择,
此刻拒绝川跃,所有的付出都会变成可笑的半途而废,她再也不可能获得川跃的
信任,会被川跃看成一个只知道两腿一分,就想麻雀变凤凰的蠢女人的。所以,
她甚至借这一声「主人」带来的内心冲击,将自己已经滚烫酥软不堪的身体再一
次递送了上去。
该发生的,都发生吧,尽情的继续奸污玩弄我吧,尽情的在我的身体上肆虐
和获得乐趣吧。何况,自己适才泄身的余韵,那敲骨食髓的滋味,也实在太醉人,
太性奋了。自己说好了来让川跃「放松一下」,自己却先高潮了,川跃却还没有
得到满足,再怎幺样都要继续下去的吧。
而此刻,可能是正面相对,引起更大的性趣,川跃那根滚烫的yáng_jù,正如同
一条探头探脑的毒蛇一样,正在自己久不曾被人开垦的mì_xué周围点点戳戳,虽然
自己的那条缝隙里,已经借着刚才的性欲和冲动,在忽扇忽扇的开合,一股股羞
耻的汁液,也早就在自己的肉壁深处分泌出来,将自己的yīn_máo都打的粘稠了,但
是实在是自己的xiǎo_xué太小太精致,川跃的那条东西太粗大太巨硕。一下,又一下,
即使川跃似乎有着yù_wàng要钻入到自己的体内,真正得到自己的身体的所有权,但
是总是在穴口这里找不到合适的发力点,划弄一下自己的yīn_chún,搅合一下自己的
yīn_máo,甚至点戳一下自己的小腹……每一下都让李瞳感觉到欲仙欲死,却又深深
的不安,怕川跃继续羞辱她,调戏她,说出让她更加难堪的话来。
我要服务好这个男人,即使是亲手来引导他奸污自己。她似乎下了某种决心,
伸过自己的一双也已经滚烫的小手,在川跃的小腹上摸索,摸到了那根让她渴望
又让她恐惧,就在刚才,彻底的淫辱了自己的美臀的那条ròu_bàng。好粗,而且好吓
人,这幺硬的东西,这幺粗的东西,怎幺能插的进去?要疼死的吧……但是这不
也是自己所求的幺?
她吃力的,居然从小嘴里吐出绵软却淫秽的求告:「我来。主……主人…
…你先别动,我来就好。」然后,一只温软的手,勉强的圈着川跃那条巨大的肉
棒的根部,调整着角度,引导着它的走向;另一只手也不顾羞耻和难堪,干脆将
自己的yīn_chún的外壁轻轻的,用两根手指叉开拨开一些。就这样,主动的,耻辱的,
痛苦的,也是迷醉并快乐的,引导着那根坚硬无比的东西,来侵犯自己最后的私
密领地。
那如同蘑菇伞盖一样,却是红亮色的guī_tóu,终于在自己两只手的主动帮助和
引导下,从自己酥软滑腻的外阴贝肉上找到了入口,挤压了进来。尽管那自己也
最疼爱的娇嫩所在,每一毫米的敏感肌肤细胞都在迎接男人最终的凌辱和奸污时,
在疯狂的释放着耻辱和快乐,哀伤和欲求,让她几乎要晕过去,她却依旧咬紧牙
关,媚眼如丝、娇喘呻吟着,继续着动作。
进来吧,再进来一点,为了服务好这个男人,也为了自己……一种充实感,
一种被深深的满足的快感,和一张被彻底的奸污的耻辱感,立刻又充斥了她的大
脑。那种接触,肉和肉的碰撞,mì_xué迎接男人的阳物时的卑微,让她的心酸到极
点,几乎立刻又要飞上了夜空失去了自我。但是她必须忍耐,在最深处的神智,
在一次又一次的提醒着她:这毕竟不是和爱人的缠绵,不是妻子和丈夫的欢好,
而是一个女人,在取悦一个男人,何况这个男人已经提出了称呼和要求:主人,
和性奴。如果想要达到自己最初设计的,最满意的效果,就不能只是沉迷在ròu_tǐ
的yù_wàng和快感中,是她在取悦他,他的感觉才是最重要的,甚至是唯一的要素。
当那根粗壮的ròu_bàng,终于在李瞳一路忍耻忍痛的导引下,彻底的进入了李瞳
的身体,很深,很深……几乎已经碰触到了子宫内壁,宣告了对她最终的玷污和
占有时,李瞳的唇几乎要被要自己的牙齿咬破了。这很疼,许久没有被男人碰触
过的yīn_dào,几乎是被撕裂一般的扎入了一根恐怖的器物,自己都怀疑边缘都裂开
了;更疼痛的是内心的纠结和失落:虽然是自己自愿的,但是这也算是一种彻底
的沦丧和失贞吧。但是,当她听到川跃满足的喘息,甚至忍不住伸手过来,又在
自己的rǔ_fáng上捏动自己的rǔ_tóu,眯着眼缝,又看到面前,石川跃那得意和满足,
却有点扭曲的五官时,她却仿佛一时间忘记了痛苦:无论川跃有多少极限的性经
验,能够占有自己这样的女孩子,玩到自己的奶子,玩到自己的mì_xué,玩到自己
的身体和尊严,他一样的是快乐和满足的吧。
李瞳的心头,泛起一种成就感和甜蜜感,这个男人,毕竟是采摘了自己…
…然后,她开始主动的,借着川跃的大腿上的依靠,羞耻的前后摆动起自己的臀
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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